谢祈年有些为难,尽量说着谢玉能听懂的话:“为何呀?”
“他方才欺君,拿枪指着朕!”谢玉强调着:“就不给!”
“可是……”
“好了。”终于,顾承压住了谢祈年的手,结束了这场闹剧:“我本来也不饿,给陛下吧。”
说着,就从兜里摸出几颗荔枝味的棒棒糖,搁在谢玉面前:“这个送陛下,便当草民赔罪了。”
谢玉静静盯着那东西,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拆开。
顾承便伸手给他拆了,告诉他:“无毒,可以一尝。”
说着,还自己也陪着拆了一根。
谢玉终于肯试一试,那糖……好生甜,有荔枝的味道,像是要将人溺死。
他有些怔怔的望向顾承,完全咬住了棒棒糖。
顾承这才笑了下,起身,动作利落的把西装搁在椅子上,把客厅的灯亮度调低了一些,又问谢玉:“陛下,这个亮度可以适应吗?”
谢玉眼神变了变,他可以适应。
比方好多了,起码不会那么刺眼。
他张了张口,正不知道该回什么,就见对面,顾承随手推了下眼镜:“可以适应便好,稍等一下。”
话落,谢玉便看见顾承回了屋,不一会儿,找出一件鲜红色的外袍,放在沙发上:“这是剧组前不久送过来的戏服,汉服,可能会合身,我还没穿过,给您。”
“或许……您如果觉得这边的衣服好看,我也为您找两件新的。”
顾承告诉他:“入秋了,家里没开空调,别冻着。”
谢玉看着他,咬着糖,似乎也觉得,自己方才针对他的行为有些欠妥,整个耳朵渐渐变红,像是要滴出血。
第125章 玉玉的现代旅行(下)
他……是不是不该抢人家的饭?
……罢了!
谢玉想:君无戏言,下次多给顾承两碗就是了。
房子里空空旷旷,冷气弥漫:“咳咳!”
谢玉觉得有些凉了,于是起身,几步走过去,拿起那件红色外袍披上,有些好奇的问:“空调……是何物?”
顾承笑了下,带着他去了别墅最好的一间客房,对他演示了一下,给他开了26℃。
走的时候还不忘提醒:“这床虽是木头做的,不过里面我全用金条填充,必不会委屈了陛下,您先好好休息,我夜里得了空,再给您带些别的。”
别的……
别的是什么……
谢玉淡淡垂下眼眸,承受着陌生人的善意,可……他无心去看别的,只想知道他该怎么回去,该……怎么见到霍寒?
他躺在金条铺陈的床上,安静的盼着——寒郎。
.
夜里回来的时候,顾承又给他带了许多衣服,现代的衣服,分开挂在了他的房间外。
谢玉是第二日早起换了换,一身银白色西装,蓝色领带,还有一个……皮筋儿?
似乎可以用来扎头发。
谢玉探索着这间屋子,简单收拾了一下,打开门的一瞬间,银丝微动,有些懵懂的看向客厅。
竟是看向沙发上,谢祈年将顾承困在身下,咬的顾承脖子上满是红印儿。
而上面的人哼哼唧唧的,似乎仗着自己年龄小,在向顾承撒娇:“顾叔叔~”
谢祈年咬着顾承的眼镜,慢慢拉掉,逼的人双手颤抖,眼角通红,还不肯罢休:“你给我老祖宗买衣服,不给我买衣服,我会难过的~”
顾承有些为难:“别闹,明天……明天给你买一件……唔……”
忽然,唇再次被含住,谢祈年拉开他的领带,慢慢缠住他的手,同时,一只手撩开他的衬衫:“今天不拍戏吧?宝贝?”
顾承被他摸的方寸大乱,那双一向温柔的狐狸眼染了欲。
西装被勾开,谢祈年在他耳边撒着娇,一句一句的“顾叔叔”,侵蚀着他最引以为傲的理智:“别闹。”
顾承说:“我问了我老师,他问了其他人,据说,这种时空错乱顶多一周就会修整,你等客人走了再……唔……”
忽然,顾承的手扣紧了沙发,嫣红的薄唇分开,被谢祈年懒腰抱起,带回了室内。
砰——
谢玉合上门,耳尖有些红,那么厉害,那么温柔的人,竟?然?在?下?
不对不对!
谢玉又想:这种时空错乱一周就会恢复,一周……是多久?
谢玉不明白,但谢祈年带着顾承进了屋,就一整天也没出来,他的午饭还是下人(保姆)管的。
.
第二天夜里,谢祈年说他难得来一趟,要带着他去酒吧玩一玩。
酒吧?与酒楼相似吗?
啊!十五分钟后,谢玉头疼的捂着耳朵:这破地儿好吵!
他没找到谢祈年,搁下手里的高脚杯就准备往外走。
但刚迈几步,就发觉,自己眼前多出了一只手:“美人儿,去哪儿啊,你这姿色我头一回见,约一晚怎么样?我技术很好的。”
谢玉抬起头,怔怔看向眼前人。
约一晚?什么意思?
他不大懂,但能听出语气中的轻佻,正准备走,便听,砰——
忽然,那人不知被哪儿飞来的一脚踹远了好几米。
砸的四周杯盘骤响,一道熟悉的声音自身后灌入耳膜:“娘的,你算什么东西?!”
指尖下意识颤了下,谢玉心口砰砰,转身,一眼便看见了一身官袍的霍寒。
他慌忙抱过去了,闷了两天的情绪终于松下来,呼吸微促,主动去亲霍寒的心口,被他细细顺着背。
他告诉霍寒:“我好想你。”
“我……还遇到了新的……朋友?”
谢玉被霍寒带出了酒吧,本来想介绍谢祈年给他看,但……出去才发现,谢祈年也被他打了。
霍寒微微拧眉:“我刚过来,谁知这小子将你往这种地方带?一时激愤,便……”
“便……”
幸好没下死手,谢祈年还能开车把他们带回家。
吃过晚饭,谢玉先回了房间,他不知道谢祈年拉着霍寒神秘兮兮的说了什么,只知道,霍寒回来的时候,拿了一个……他从没见过的东西。
谢玉一向听霍寒的话,穿了正好到大腿的衬衫,跪坐在床上,任由霍寒……
他像是难捱极了,膝盖通红,磨的身下床单凌乱,满是不规则的褶皱。
好半晌,像是终于受不住,才去拉霍寒的手,“寒郎……寒郎不要……”
霍寒便抱他,亲着他。
这时候的谢玉好欺负极了,一亲就满眼是泪。
他听见玉儿在求他,软糯糯的:“不要……要你呜……”
谢玉哭着亲霍寒,颤抖的手抱住他:“你自己来……”
然后,霍寒便再不忍这样欺负他。
抱住玉儿的同时,转手打开了一旁的电视,放了些有趣的……电影……
谢玉不知道那小东西还能出画面,画面还会动!
怎么能……有这种……
谢玉紧张的头皮发麻,手脚都无处安放,在霍寒怀里彻底软成了一滩水,哭的一点花都翻不起来。
这个时代的东西,真是……不敢恭维!
他要回去,快点回去。
不然,霍寒学了更多,必得折腾死他!
可……霍寒适应的很快。
会教他很多。
霍寒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过来的,只是想着玉儿,想找玉儿,就出现在了这里。
快到一周的时候,顾承说要请他们吃一顿满汉全席,这些天一直在准备。
可,现代的菜肴,那味道,谢玉不满意。
霍寒便去了厨房,亲自给他做。
出来的时候,谢玉看见饭店老板拽着霍寒不让他走,说一定要请他当主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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