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
等等,袁安卿被放大的欲望不会是把自己关起来吧?他还是被袁冬给影响了?!
而另一边正焦急等待的白天也终于收到了袁安卿的电话。
但袁安卿的语气不太对劲,听着很低沉,还有些不耐烦:“派几个人进来。”
“怎么了?!有什么情况?”白天很紧张。
“你们送给我的小玩意儿似乎不太老实。”袁安卿轻笑了一声,他的笑声带着嘲弄,把白天鸡皮疙瘩都给整出来了。
“什么小玩意儿?”白天都没反应过来。
“浊,他想跑。”袁安卿的声音冷了下来。
白天:……
他默默关闭麦克风,转身对同事们说:“二次觉醒已经开始了,袁安卿状态有些不对劲。”
一位女性亚人同事皱眉询问:“怎么个不对劲法?”
“他喊浊‘小东西’,还说浊想跑。”白天想起浊的体型,实在不知道这跟熊一样大的玩意儿怎么就成了“小东西”。
不过电话那头的袁安卿明显有些神志不清:“如果他跑了,我们也就没有合作的必要了。”
白天连忙打开麦克风:“您想怎么做?”现在袁安卿明显不清醒,白天也怕有反叛组织趁这个机会搞事。
救世主的能力是很恐怖的,如果他有心反叛,白天他们很难拦下。
“不乖的小东西,当然应该被锁起来。”袁安卿的语调特别阴森,“我需要一个足够大的笼子,还有,把他以前用的嘴套给我带过来。”
说完袁安卿就挂断了电话。
白天:……
虽然没有证据,但他觉得此时浊肯定高兴坏了。
浊确实高兴坏了,刚才袁安卿一口咬定他要跑,浊着急解释,但是袁安卿不信。
就在浊急得要哭时,袁安卿忽然把他甩在床上,然后和他发生了关系。
超!刺激!
袁安卿甩第一下的时候没甩动,还是浊发现袁安卿黑脸之后自己蹦跶上去的。
“我说过了,你别想跑。”袁安卿的手放在浊的喉咙处,但他没有用力,只是在摩擦。
浊觉得有些痒痒,所以他缩了下脖子。
“呵,害怕了?”袁安卿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似是嘲讽。
浊:……
哗!袁安卿好像个坏蛋啊!
袁安卿戴着眼镜似笑非笑地盯着浊,浊觉得袁安卿特别像那种高智商坏蛋。
“怕也没有用,我是不会让你跑掉的。”袁安卿瞬间收敛了所有的表情,又变回了浊熟悉的冷漠。
官方的人很快就来了,考虑到门太小,他们只能把笼子拆开运进来,等运到家里之后再拼起来。
官方的工作人员在进家门之后还好奇地看了看卧室的位置,这一看便让袁安卿黑了脸色,他把官方工作人员赶出去了。
工作人员好说歹说也没能劝动袁安卿,他们只能留下一副手套以及笼子组装的说明书,随后便退了出去。
浊躺在床上晃尾巴,外头是金属叮呤咣啷的碰撞声。
实在无聊的浊跑出去看了一眼,他发现袁安卿抿着唇在看笼子的零件,手里还拿着一根钢管。
见他来了,袁安卿又抬头看他:“在害怕?”
浊连忙上前,他想要把袁安卿手里的钢管拿出来,但袁安卿攥得死紧,他再用力容易弄伤袁安卿。
“你不要想了。”袁安卿冷笑,“我不会把这个交给你的,我对你,不放心。”
浊并没有被打击到,毕竟袁安卿的脑子不清醒。
他见袁安卿实在不肯挪窝,只能双手抄在袁安卿的胳膊下面,把袁安卿搬开,随后又抽掉了袁安卿另一只手上的手套,发现指节有些泛红:“你让我来嘛!你自己瞎搞什么?”
袁安卿又是一声冷笑。
浊捡起地上的笼子说明书,把工具分门别类地摆好,开始帮袁安卿组装。
袁安卿始终攥着那个钢棍站在旁边,脸色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花了足足三个小时笼子才成型,浊又转身朝袁安卿伸手:“给我!”
“呵,你以为这样就会让我放松警惕吗?”袁安卿觉得好笑,“这个笼子,我要亲自来装。”
浊:……
他看了眼被组装完成的笼子,默默让开位置。
袁安卿上前把那一根钢棍插进了属于它的地方,随后袁安卿又问浊:“在你计划逃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这笼子足足有一米九高,但浊在里面还是无法站直身体。
是的,浊被袁安卿拽笼子里去了,袁安卿自己也进去了。
然后袁安卿狠狠拍了一下浊尾巴根的位置,浊被他拍得一激灵,随后浊就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了。
笼子凉凉的,还会把浊身上的肉给压变形。
而袁安卿更是一改往日的风格,他开始嘲讽了:“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还在摇尾巴?呵,被摁在笼子里羞辱就让你这么爽吗?”
然后浊的尾巴就摇得更欢实了。
实在太刺激了!!
“你真是个变态。”袁安卿说。
浊:哇哇哇!
最后浊彻底躺平了,过于刺激了,他稍微有点受不了。
而袁安卿坐在他身边看着他的脸轻叹一声:“我该拿你怎么办?”
浊:……
还能怎么办?反正已经办了。
袁安卿又叹了一口气,他俯身一个公主抱把浊搂了起来。
浊:?!!
“我很重的!!”浊连忙出声。
平常袁安卿是能够抱得动浊的,但刚才袁安卿已经把浊整个人抱起来太多次了。
这相当于硬拉95公斤,而且还得保持高度。
浊担心袁安卿会肌肉拉伤。
“就你?呵。”袁安卿又把浊抱高了些,随后把他往浴室的方向送,随后咚地一声,浊撞墙上了。
把浊抱高之后袁安卿的视线彻底被遮住了,他只能凭记忆往浴室跑,但很显然他的记性并没有好到这种程度。
浊连忙挣脱袁安卿,随后袁安卿的脸色又难看了:“你想摆脱我的控制。”
“我自己洗!你实在不放心就在旁边看嘛!”浊觉得袁安卿现在属于病号,他不能让一个病号帮自己洗澡。
最后袁安卿又被浊搬进了浴室,他在一旁抱着手臂看浊洗澡,一边看一边冷笑。
笑着笑着,他忽然就被浊薅过去了。
浊要给他也洗个澡。
“别让那些水落在我身上!”袁安卿语气冷硬,但他的眼镜还是被浊给摘掉了。
“你明明没有那么讨厌洗澡的。”浊很无奈,他开始扒袁安卿的衣服了,袁安卿想要挣扎,但他顾及面子,没有太大动作。
“我?呵!你知道这样对我会有什么后果吗?”袁安卿的衣服已经被扒没了。
浊从外面搬了个椅子和小凳子进来,他坐在椅子上,抬手啪啪拍自己的大腿:“洗头发了。”
袁安卿大概倔强了三秒半便认命似的坐上去,他把脑袋放在浊的大腿上:“我会让你后悔的。”
浊不觉得自己会后悔,只不过最后浊又重新洗了个澡,因为袁安卿洗澡实在太不老实了,他居然把浊当搓澡巾用!他以前没有那么不正经的!
最后这场荒唐的闹剧以袁安卿肚子饿时的响动为结束。
浊着急忙慌地把两人都洗干净,最后他给俩人都套上衣服,又紧急给袁安卿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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