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暗行动(88)
最后,齐锐顺着我的腰,流连到了臀部上。他的手指又开始不安分了,探进了我的胯间,混着泡沫,轻柔地把玩着私密处的体毛,继而奔了主题,又纠缠上了我才刚兴奋过一次的茎身。
齐锐修长的身体贴了上来,浴液的作用下,我和他胸腹相合,顺滑而缠绵。齐锐微微蹲下`身,乳`头擦在了我的胸膛上,好似浑身过电。
“孟孟,我还想再要你一次……”齐锐低头,延着我的脖子细细亲吻。
“还想要啊?”我冲他露出一个笑脸,用沾满泡沫的手忽地一抹他的脸:“我就偏不给你!”
我弄完了想跑,可人还没出淋浴房,就给生生拽了回去。齐锐被我糊了一脸泡沫,尽管闭了眼,却单手就把我给一下捞了回来。
花洒喷淋下,潮湿而烫热的空气里,我为先前的恶作剧付出了代价。齐锐抬高了我的一条腿,把我摁在了淋浴房的玻璃上,这一次,他不再怜香惜玉了,下`体借着浴液和水流的润滑,直接就顶进了我的身体里,一边抽插一边还批评我:“小花招还挺多。”
这种单脚站立的姿势,很快就费光了我的体力,玻璃门上,我手掌摁出的热气清晰可见。我感觉自己就快散架了,身体整个被掏空,我终于服软了,开口求饶:“政委……你放过我吧,我这真吃不消了啊!我这加了一夜的班,打跑了桑区人,还给您操了两回!我这人民公仆当得容易么我?!
“话多!”
齐锐照着我的屁股又是一阵抽打,强行折腾到了最后,又在我身体里射了第二轮。白色的体液延着我的大腿根部直直往下淌,融进了水流里。
一顿折腾后,等我和齐锐都洗干净了,换了床单,天色已经微微亮了。我尽管疲软成狗,意志上却还亢奋,坐在床上冲齐锐招手:“来,政委同志,过来坐!”
齐锐一听我那语气,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他坐到我边上,也用官称叫我:“孟队有什么指教?”
我开门见山:“也没什么,我就想跟你谈谈关于你过去的事。”
“过去的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齐锐一张口,态度就不端正了,我立马反驳:“诶,你这话说得不对。过去决定现在,现在决定未来,有什么不能说的呀?你要想知道我过去的什么事,我立马就告诉你,保管有问必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不想知道。”
齐锐一招以退为进,光靠一句话就想让我偃旗息鼓,我干脆来个顺水推舟:“这可是你自己弃权的啊!我不管,我得知道!”
齐锐无奈了:“行吧,那你想知道什么呢?”
我也不跟他绕弯子,直奔中心:“就说说你和安澜呗。”
“你确定,你真的看到安澜和我接吻了吗?”
“废话!你还要我回忆几遍?我这俩眼睛的视力可是1.5,我跟你说!”
第70章 与子同袍 17
齐锐的表情很淡定,一点也不心虚,他一板一眼地告诉我:“市局走廊的监控资料,我可以差人调出来了。多角度、多方位地还原现场实景,证明我和安澜根本没有吻到一起。你要不信的话,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人找出来,发你邮箱。”
经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不禁打了鼓,确认了一句:“按你的意思……你俩那不过就是借位?他根本没亲到你?”
“我早跟你说了,性子要沉稳,别总毛毛躁躁的,看问题得看全面。”齐锐成功地给自己翻了案,腰杆子直了,反倒教育起我来。
“得得得,这回我信你!监控就不用调了,嫌知道的人少还怎么着?”我心里的郁闷散了大半,“这件事咱们过,但你和安澜过去的事,今天必须交待清楚!这样,我问你答,你看行不行?”
眼见我很是来劲,齐锐自知混不过去,便点了点头,我立马追问:“你和我师父在一起多久了啊?”
“大概十年吧。”
“我靠!十年那么长时间!你俩要是夫妻,这二胎都能打酱油了啊!”
齐锐这答案让我当下就震惊了。自打和俞宁分手后,我便时常悔不当初,深觉自己在他身上浪费了三年已经够苦逼的了,但现在齐锐却告诉我,安澜就是我的加强升级版。他们从青涩少年一路恋爱成了有为青年,八年抗战都打完了,这两人十年的爱情长跑却跑了个分崩离析。
我说不上来是心疼,还是嫉妒安澜,只觉得不大好受了,但还是忍不住往下问:“你们过去住在一起,谁做饭啊?”
齐锐有些尴尬了,我逼他道:“不准回避,坦白从宽!”
“呃……那个时候,他还在公安大学念书,也不经常回来。他要回来了,就他做吧……”
我心里犯着酸,却还想深挖过去,痛并不快乐着:“嘿!就安总那凶样,发起火来跟个夜叉似的,还会给你做饭呢?怎么样,他做得好不好吃啊?”
齐锐咳嗽一声:“还行吧,有点咸……”
我冷哼:“那你们平时……会不会说点什么好听的甜言蜜语啊?”
“有时候会吧。”
“哦?都说什么来着?”
“这我真想不起来了。”
我不肯放过他,细化了一下问题:“那他有没有说过‘我爱你’啊?”
“这句他倒是说过很多遍。”
“我靠!”我一掌拍在自己的腿上,“这仨字还能从安澜嘴里蹦出来呢!那你呢?你有没有说过你爱他?!”
齐锐忽地笑了,把我揽到怀里:“你又在吃醋了吗?”
“老实回答,打什么岔?”
我在齐锐的怀里挣扎,他有点无语了却也没有撒谎:“你不是在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么?干嘛非要我说出来?”
这下换我无语了,我瞪了齐锐一眼,突然抱住他申张主权:“你不准再跟他说那三个字了!”
“我没再和他说过啊,这不是你问的吗?”齐锐哭笑不得。
我依旧死死抱着齐锐,又问出了本次谈话的另一个核心问题:“那什么……你俩过去一个礼拜做几次啊?”
齐锐像快崩溃了,长吸了口气,反问我:“这个……你都想知道?”
我掂量着这问题确实太八卦,便又换了一个:“那我问个别的,你们那什么的时候是他主动,还是你主动啊?”
齐锐的下限彻底被我拉底了,沉默了一阵,回复道:“好像他主动的更多一点吧……”
我立马推开了齐锐:“他主动,你就一定要搭理啊?你做人有没有点原则啊?!”
“你问的可是几年前的事啊!”齐锐跟看怪物似的看着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则不逊,远则怨。”
“骂谁呢你!”我不跟齐锐逞口舌之快,只专注于他和安澜的过去:“那你俩后来是为什么分的手啊?我倒是听说了一些传闻,不过我觉得吧,那夜叉凶是凶了点,但不像是那种人……”
这一问,终于让齐锐彻底沉默了。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很残忍的问题。万一那个关于安澜和齐锋的传闻是真的,那我就是在逼着齐锐承认他曾经的恋人劈腿了他的同胞哥哥。
至亲与旧爱双双背叛,那样的打击对齐锐而言,实在太过巨大。
齐锐不愿过多地评价安澜,只是打了个比方:“有些人在起一起时间久了,一方就会不停地消耗,像支蜡烛一样燃尽了原本的形态,就为照亮对方。可对方喜欢的却还是那支蜡烛原来的样子,只是可惜,他自己却永远不明白。”
齐锐这话说得挺悬乎,概括出来,也就四个字——三观不合。
我突然就悟出了齐锐和安澜分手的真正理由,他没法看着安澜为了和他在一起,犹如献祭一般,不断地牺牲再牺牲,燃烧再燃烧,直到性情大变,直到底线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