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也不例外。
当谢永新被谢尚光押狗一样拖出家门前,他是如此认为。
“你们干什么?爷是冤枉的!别听海允和那群贱民乱传,我什么都没做。”
“都是谢氏子弟,你们用脑想想,就算有这回事,按爷的身份一定是海小姐想巴结我,才勾引我的,不可能是我的错!”
“一个巴掌又拍不响!”
谢尚光忍住给他一拳的冲动。
“我谢氏族人,岂能冤枉自己人。”
谢永新刚喊完。谢尚光停下脚步,转手给他个大耳刮子,一巴掌下去将谢永新恶人先告状的嘴脸,打懵了。
谢尚光警告道:“闭上你这张臭嘴。给谢氏丢脸的狗东西!”
谢永新被当街掌掴再不敢开口。谢尚光的奶奶是大宗婆,连七叔都得在大宗婆面前低头。
顺天府门,众目睽睽之下,谢尚光将谢永新押进公堂。
百姓们见罪魁祸首被人抓进,无不惊喜道:“有人管了!”
“这次谢军穿的衣服都不一样。”
“我听说黑甲只有宫里将军才有资格穿。”
“那就是天子身边的官,太好了,海大人有救了!”
“请少将军一定要为海大人一家主持公道!”
谢永新从公堂被押到后堂,谢尚光还特地用口麻布袋套他头上。
以免污了夫人的眼。
后堂,宛如青烟云尺碧翠的珠帘遮住美人身姿,她在御座置身幕后为公断案。
一道凛然的声音诘问:“谢氏子弟,谢永新目无三尺违背宗法,可知罪?”
“爷犯哪条了?我没有,你们要有证据。”谢永新心开始有点慌乱,此刻他再狂妄也猜到堂上会是何人。
吴秋道:“谢氏宗法之一,偷鸡摸狗、淫、乱之徒,有违家风,经查处罚其浸笼溺毙。”
谢永新紧张解释道:“一个巴掌拍不响,压根不是我的错,都是海家母女先勾引我的。”
“男人,都会因为美色出错,我没忍住勾引确实违背家风,还请您谅解,给我一次机会。”
司栖佟道:“当真?”
谢永新道:“自然当真,我可不敢欺您,主母!”
“你从未去过海府?”
谢永新听见问答,觉得事情有婉转,他开始想法子推脱:“我从未主动去过,是海小姐给我开的门。”
司栖佟冷眉冷眼道:“也无目击者?”
谢永新道:“海府那些仆人都是海允自己人,他们肯定串供了。所以他们不能做证人。”
“若有目击者在此处。”
谢永新道:“肯定是他污蔑我。海家母女都未指证我,说明心虚,就算有也是她们勾引我在先,她们想着偷汉子,偷到我头上,岂能怪我欺晦她们!所以家丑不可外扬,海允恼羞成怒之下,拿我当替死鬼。”
“主母,此事唯恐影响谢氏声誉,不如为了谢家,息事宁人。我就当自己倒霉可以娶海小姐过门,还她一个清白。”
一番话显然早背好,每一句都在辩解,疑似有理有据的样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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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谢氏主母还是长公主
吴秋关注珠帘幕的司夫人, 看她会如何处理?他就不插口了。
几句问答沉默一阵,谢永新逐渐有底气应对。
谢尚光不禁急了。夫人为什么突然不说了?
后堂光线并不明亮,隔着方格门栏, 光线从此一个个格格照进室内, 谢永新笼罩在阴影,谢尚光吴秋背着光。
珠帘后, 小窗斜落, 阳光为司栖佟雅正的坐姿镀上一层璀璨银光。
她目光如炬:“一个巴掌拍不响?”
谢永新以为在给自己开脱,他赶忙道:“主母您知道的,男女□□上都是你情我愿,她们既不愿作证,就说明我是无辜的。”
司栖佟反问道:“你自称无辜?”
“我就是无辜的!”
“她不愿作证?”
谢永新指定道:“说明她心里有鬼!”
司栖佟很快道:“腰带可是你的?”
谢尚光将一条腰带丢在地上,谢永新头套着麻袋低头还能在袋隙看见地上的腰带。
“这肯定不是我的。我除了出勤军营, 就没去过别的地方。”谢永新打死不承认道。
母亲说过证物早就被处理, 就怕有诈, 他只需咬死不承认,就拿他没办法, 而他只需要撑到七叔来救他出去。
谢尚光咬牙切齿提醒道:“谢氏子弟及冠后都会有一条族内特赐的腰带, 每个人在主玉上都刻有字, 只要通信去南域查查就知道。”
谢永新顿时心虚。但想到就算通信,七叔也比信早到。到时候他压根没事。就算是主母也不能对他说处置就处置。
司栖佟自始至终没有废话:“让人证上来。”
谢永新被她程序式的提问,弄得烦躁, 他不服道:“我都说了海府下人都是串通好冤枉我,想让我背下那口黑锅。”
随即谢永新府内的下人被拉汝堂, 下人见少爷被审, 旁边还有亲军悄悄亮刀警告。
司栖佟问:“案发当晚, 谢永新在何处用膳?”
下人道:“少爷在外头吃的, 回来又去夫人那用了宵夜。”
第二个下人进来道:“少爷是在老夫人那吃的宵夜,再回书房的。”
话落,再一问。
司栖佟道:“那天府内午膳吃的什么?”
下人顿时懵了:“奴记不清了。”
按理说不是该问宵夜吃什么吗?
之后再进来两个下人,还是同样的问题。
两人分别回答:“是梅花香鸭,是醉虾!”
之后进来的人纷纷各答其词都快报菜单报一遍了。
甚至单独问谢永新母亲的宵夜菜单都不一样。
当谢尚光报出老夫人的菜单:“清淡小粥,猪肘子。”
司栖佟道:“解开。”
谢尚光将谢永新解开后,司栖佟再问一遍:“进京第一天的宵夜你吃了什么?”
谢永新毫不犹豫道:“我只是去娘那吃了年花糕,根本没吃什么猪肘子。”
想诈他!还好他早跟母亲通过气,宵夜都说是她屋里头的年花糕。怎么可能是他最恶心的肘子。
此番必有诈。
此话一出,现场都死寂般安静。
谢尚光看傻子一样,主母只是随便问问,他就不打自招。
他提醒谢永新:“你府内的下人肯定和你串通一气,所以刚刚只是个流程。还有你连自己母亲吃的宵夜都不知。”
“真是个不孝子!”
“无论你和你母亲如何编织谎言,谎言越多,破绽便越大。”司栖佟查过谢氏子弟的行程录,直接跳过谢永新母亲的审讯,去查谢永新的大哥谢永定。谢永定在的军营特殊,所以每天有详细的衣食住行。
其中一条就有入京第一天的菜单。
比如谢永定单独和母亲喝清淡小粥,啃猪肘子。
谢永新母亲和门客再串通好,也遗漏在外公差的大儿。
因为谢永新自小跟大哥不和,更厌恶猪肘,相反他母亲和大哥都喜欢吃。他母亲有一次当谢永新面吃肘子,他恶心的一个月没跟她说话。
所以当晚宵夜的菜单,他母亲是怎么都不敢真报。就是怕恶心到儿子,如此溺爱,溺爱出个二世祖。同时产生破绽。
谢永新原本定下的心,又开始慌乱。
他仍辩解道:“都多少天了,不记得很正常!我娘老眼昏花记性差,她自己经常丢三落四的,怎么可以记得那么清楚,厨房天天做不一样的菜,怎么可能每个人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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