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七院试炼还没开始,投票的人还非常少,现在还做不了准,等七院试炼结束那几天,就差不多能看出前十了。”
钟应摸了摸鼻尖,目光落在窗棂外:“如果,我想让一个人赢,那该怎么办?”
“谁啊?”
钟应瞥了胖墩一眼,胖墩懂了,自家老大想让苏有福师姐赢,顿时苦笑:“苏师姐的身份身世,前五十妥妥的,前二十也不是不可能,但是第一的话……除非最漂亮的那几位师姐师妹自动除名啊!”
“那有什么难的?”钟应弯了弯唇角。
这个笑容在胖墩眼中,异常的可怕,因为钟应说:“论道之战把她们揍一顿,她们就不会参加了。”
胖墩:“……”
等等!
老大你说啥?
揍那些美貌如花的姑娘?
老大!你的怜香惜玉了?对着那些娇滴滴的脸你也下得去手?
胖墩惊恐到脸都扭曲了!
然后,他想了想,发现自家老大还真的下得去手!
钟应加重语气:“苏师姐是最好的!”他的亲表姐,不能被任何人比下去!
钟应转身欲走,胖墩想搂住钟应的腰,被钟应避开,改为搂住手臂:“老大,你别冲动!”
“松手!”
胖墩紧紧不放:“老大,你想开点,姑娘家比较记仇,你真揍了她们,这辈子别想娶到漂亮姑娘了。”
钟应顿了顿。
君不意站在门口等了半响,见钟应和胖墩似乎发生了争执,便抬步而来,询问:“怎么呢?”
钟应甩开胖墩,回眸,目光落在君不意脸上时,再度无所畏惧:“我才不会娶生的比君不意难看的人。”
言罢,钟应用大拇指指了指君不意。
君不意:“……”
胖墩:“……”他错了,自家老大根本不怕娶不到漂亮姑娘,自家老大身侧早就有个万般皆好的大美人了。
毕竟天下还找不出比小太子家世好,比小太子生的好,还比小太子资质高实力强的人了。最重要的是,小太子脾气还好,连他老大各种坏脾气都能忍下。
钟应朝着君不意走去,胖墩弱弱的喊:“老大,三思啊!”
“放心,我现在又不会动手。”
也就是以后会动手?胖墩抽了抽嘴角。
君不意有些疑惑,钟应摊手回答:“不是什么大事。”随后又道,“我听说最近学院多了几条街坊,我们去瞧瞧?”
“好。”
两人离开学堂,胖墩心中忐忑,拉着秋时远跟了上去。
钟应轻车熟路的领着君不意去了街坊。
不少学生在摆摊,有人卖丹药,有人卖法器,也有人卖灵矿灵植……钟应还看见有女修在卖首饰,有手艺好的修士卖烤鱼烤肉等。
五花八门的东西不止吸引了参加七院试炼的学生,连还没资格参与试炼的学生都在挑选心仪的东西。
钟应走了一路,什么丹药法器都没买,倒是买了烤鱼、桂花糕等一堆吃食。
有一位剑主爹,还有玄曜镯,钟应什么都不缺。
钟应并没有殴打貌美姑娘,买了一堆吃的就回去了,胖墩松了口气,在院落前跟钟应两个告别。
回了院子后,钟应将买的吃食摆了一桌子,吃口糕点后,又吃口烤肉,口味杂,胃口大。
君不意从边上经过时,钟应还拿着一签子烤肉,拦住了君不意的路,笑盈盈的说:“来,吃一口~”
君不意垂眸,弯了弯腰身,叼了一口肉。
肉上的调味料太多,君不意一时间有些不适应,微微蹙眉。
“好吃吗?”钟应手臂趴着椅背说道。
“还好。”
钟应眯了眯眼,有几分骄傲道:“我烤的肉更好吃。”
赤丹太子不需要下厨,自然不会厨艺,钟应曾经流浪街头,被迫学会了下厨。
他有一手好厨艺,偏偏不愿意动手,也不愿意为别人下厨。钟应觉得,这世上没人配让魔君为他下厨。
身上沾染了淡淡油烟味,君不意打了水,打算沐浴。
屏风隔绝了一切视线,君不意将衣裳挂在衣架上时,钟应吃撑了,擦去了手上的油,在屋中转了一圈。
“君不意。”钟应扭头,随口一问,“要不要我帮你搓背。”
第138章
同住一间院落四五年,钟应两人在“相处的还算不错,甚至在别人眼里称得上亲密无间”的情况下,从来没有相互搓过澡。
根本原因是莲中君身上的纹印。
刚刚入学时,君不意一直是等待同窗都洗完澡,自己再去澡堂沐浴。
后来因为钟应偷窥沐浴一事,君不意便不去澡堂了,直接在卧房开辟出小隔间,和钟应两个互不打扰。
重明国一行,钟应知道了君不意身上纹印的秘密。钟应虽然不清楚君不意知不知道此事,从那以后,君不意倒不似以前那般避讳了。
具体表现在,君不意沐浴时,不会刻意避开钟应。
不过,大概是过往的习惯太过深刻,沐浴完毕的君不意基本衣裳整齐,衣襟遮的严严实实,几乎不露一丝皮肤。
钟应这么一问,完全是恶趣味发作了。
他觉得,以君不意那保守的性子,根本不可能同意。
屋中沉寂了许久,衣料摩挲的声音没了,水流声也没了……钟应仿佛能够想象,莲中君愣住的模样。
一定非常有趣。
这么想时,水流微微晃荡,君不意的声音混合着水声,轻轻传入钟应耳中:“好。”
钟应呆了呆。
什么好?他是不是幻听了。
君不意重复:“好,你帮我。”
听清楚的钟应觉得自己大概是入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幻境,阖上双眸,又再度睁开眼睛。眼前场景照旧,并没有幻境痕迹,一切都是真实的。
钟应忍不住开口:“君不意,你是不是听错了?我刚刚说的可是帮你搓澡。”
“我知道。”
“那你……”
钟应欲言又止,君不意却不在答话了,仿佛陷入了入定似得。
这般沉默反倒让钟应烦躁起来,钟应心想,不就搓个澡吗?又不是什么生死大事,谁怕谁啊?
深吸了口气,钟应抬步踏入隔间。
水雾氤氲,迷离了视线,钟应抬头,看到了坐在岸边的人。
君不意在此处削出了一个坑,坑不大,堆上了光滑的鹅卵石后,装满水,便可以在温水中泡澡。
鹅卵石间隙中,偶尔生出青嫩的幼苗,没几天就枯萎了,但是钟应今天发现,一株草叶上,居然生了浅黄色的小花,生机勃勃又美好可爱。
君不意还未踏入温水中,背对着钟应,身上披着宽大的白袍。
听到动静,君不意回眸。
四目相对之时,君不意“噗通”一声,跃入温水中,溅起的水花并不高,水珠子却落在了钟应指尖。
钟应:“……”
他忍不住上前走了几步,发现君不意整个没入水中,水面漂浮着一件白袍,白袍完全浸湿。
“你不会害羞了吧?”钟应蹲在岸上,用手指头戳了戳白袍,忍不住问道。
话音一落,水流向着两边分开,君不意从中冒出半边身子。
墨色长发完全沾湿,额发发梢沾着水珠子,一半长发则倾泄入温水中,如盛放的墨莲。白衣半透明,露出几分春色来。
君不意垂下眼帘,用手拧长发时,钟应不由自主的用手指头,勾住了衣袍一角,想要将碍事的白袍扯去。
君不意微愣,手指微微蜷曲,却意外的没有阻止。
白衣滑下肩头,露出锁骨和胸膛处的秘纹,秘纹上还沾着水珠子。
随后应该是……
当初极乐城摸到的东西,这次隐隐约约看到了。
钟应微微僵住,将视线从水下挪开,松开了白袍,猛的起身:“你自己沐浴,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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