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师尊,您误会徒儿了,徒儿只是想着先将此事暂且先放一放,想来阿峰也是这般想的。”
“为何?”文昌有些不理解现在年轻人的想法,“选一良辰吉日办一场结侣大典,大典之事自是有人准备,又不需你过多操心。”
“师尊。”柏林无奈,道出心中所想,“徒儿自然也是想早些与阿峰结为道侣,可如今寒远师弟闭关...”
柏林并没有说下去,他知道文昌仙尊会懂他话中的意思。
果然,文昌仙尊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感叹道:“寒远那孩子,是个倔的。”
柏林轻笑,“无论寒远如何倔强,心性总归是好的。他又向来与徒儿和阿峰交好,总不能缺了他不是?”
“恩,若是心性不好,你小师叔也不会做出这等糊涂事。你想的也是周全。”
“师尊~”柏林走到文昌仙尊身边扶住他的手,突然起了心思,“您呀就不要过于操心了,各有天命不是吗?”
“呵。”文昌瞥了一眼突然对自己热情起来的柏林,抬了抬眉梢,“本尊也不打算操心辞镜和他弟子的事,说吧,突然转变态度是所谓何事?”
这孩子虽不是自己从小带大的,可毕竟也养活了这么多年,对于他的脾性还是了解个九分的。
柏林嘿嘿一笑,狗腿似的在文昌仙尊垂着肩膀,“师尊,您刚才提出要徒儿与袁峰结为道侣时,徒儿突然想起一件事。”
“何事?直言便好。”
“就是三师叔那里...”
“你还没有搞定你三师叔?”
文昌打断他,合着是想让自己当个和事老,省的到时修元师弟会打死他啊?
“咳咳。”柏林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解释道:“阿峰害羞,每每徒儿想去第三峰言明的时候,他总会阻止。”
“三师叔平日里向来是个好说话的,可若是让他老人家知道徒儿将阿峰咳咳...三师叔一定会把徒儿给炼了。本来一开始还是有一些勇气的,这不让阿峰一拖再拖的不敢去了嘛。”
第157章 论那头拱白菜的柏林
文昌仙尊没好气的嗤笑了一声,“瞧你那出息。”
“师尊~”柏林双掌合十,可怜吧唧的看着自家师尊,祈求道:“求您了,您也不想徒儿被三师叔扔炼丹炉里面炼了吧。”
“你把修元师弟的唯一弟子给拐到了第二峰,白菜让猪拱了,若是换成本尊,本尊也来气。”
“诶?师尊,这话您说的就不对了。”柏林不服,他好端端的怎么变成猪了,“徒儿还是您唯一亲传弟子呢!”
“哦?”文昌仙尊脸色莫名的看着他,最后为难的开了口,“那你...是被袁峰拱了?”
???
弑师会被雷劈吗?这是他道貌岸然的师尊吗?
“他还没有那个能耐拱我...”柏林被自家师尊怼的咬牙切齿。
“那不就得了,你是拱人的,本尊气什么。”
这话说的...还真有道理!柏林觉得自己嘴角有点抽搐。
“师尊!不管是拱人还是被拱,您就帮徒儿与三师叔透个底嘛~求您了!”
“这等大事,本尊作为你的师尊自然会帮你...”文昌见柏林的嘴角都勾到耳边了,“不过,你三师叔若是想要抽你的话,本尊可拦不住。”
瞬间,柏林嘴边拉长的弧度僵在了那里,最后咬了咬牙坚定道:“咳咳,只要能同阿峰一处,三师叔抽...抽便抽吧。”
“哼。”文昌仙尊冷哼了一声,负手便走,不愿再搭理自己这个没出息的弟子。
柏林嘿嘿一笑,没皮没脸的跟在自家师尊身后回第七峰。
总算有件好事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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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呢?”闻人修回到合欢宗后找遍了整个合欢宗也没有看到祁瑄,最后不由得再次回到祁瑄的寝殿问在那处守夜的弟子。
“回少宗主的话,宗主好像...往祠堂的方向走了。”
祠堂?闻人修皱了皱眉便马不停蹄的朝着祠堂的方向寻了过去。
果然,祁瑄在这。
本想着直接进去同舅舅请罪,没想到闻人修在走到祠堂门口的时候因着祁瑄的话顿住了脚步。
“姐姐,我该怎么办呢?”
祁瑄跪在那里,看着距离自己最近的两个牌位。
那是闻人修父母的牌位,合欢宗圣女与她的夫君,二人曾在探索一处秘境时不幸陨了性命,只留下尚在襁褓中嗷嗷待哺的闻人修。
“阿修如今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他低声呢喃着,眼中的哀伤并没有掩饰。
在闻人修以为祁瑄是在此处同他父母告状的时候,祁瑄的下一句话却让他心头钝疼。
“我终于理解了当初姐姐你对我的无力管束,阿修同我当初一样,是个倔强的。”
“明知道一直追逐的人不会属于自己,却还是如同不信邪一般,不到最后决不罢休。”
祁瑄叹了口气,面露苦笑,语气中带着自嘲,“也不知辞镜师徒是不是上天派来克我们叔侄的,怎的一个个的都沦陷了。”
“我不想让阿修同我一样,守着一个人太痛苦了。”
“姐姐,若是您在,您会怎么处理这件事呢...”
“舅舅...”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因着方才太过专注的对着排位倾诉,祁瑄并没有察觉到闻人修在自己身后。
听闻他这一声舅舅祁瑄瞬间冷了脸,也没有理他,依旧跪在牌位前,一言不发。
闻人修抿唇,挪着脚步走到了祁瑄身边直挺挺的跪下了身。
祁瑄耳朵一动,却还是没有回头,一个眼神都不打算给闻人修。
闻人修见祁瑄不搭理自己,跪着身体往前动了动,拽住了祁瑄的衣袖晃了晃。
“舅舅,阿修错了。”
“呵。”祁瑄冷笑,“你回来作何?本尊想着,既然你那般惦记这剑宗的人,不如这少宗主的位置退位让贤直接入了剑宗罢了。”
祁瑄心中有气,闻人修自然不敢反驳。
他只好低着头,想着让祁瑄发泄出来也好,便不吭声。
没想到他这一步吭声祁瑄更来气了,手腕一抬直接将自己衣袖处闻人修的手甩开,站起身冷然道:“放心,本尊到时会同云澜宗主言明,想来云澜宗主还会给我这么一丝薄面接纳于你。”
“舅舅。”闻人修慌了,他忙再次拽住祁瑄的衣袖,“阿修哪都不去。”
“是吗?不要你的楚寒远了?”
闻人修张了张嘴,半天没有说出来一句话。
他想同祁瑄说他放弃了,可是话就堵在喉咙里,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还是不甘心的...
闻人修缓缓低下头,拽着祁瑄衣袖的手指越发越紧,最后抬头竟是猩红了双眼,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光,声音有些哽咽,“阿修...会尝试着放弃的。”
祁瑄一愣,他说这些话都是气话,自己任何事都要想着他这个外甥,设身处地的为他考虑,没想到最后自己倒是里外不是人。
“你...”
“可是舅舅,您给阿修一些时间好不好,阿修会努力的。”
他的阿修在他的记忆中何时这般过。
从出生便是合欢宗的少宗主,天骄之子,向来肆意妄为随心所欲。面对感情之事更是不屑一顾,在阿修拥有了第一个鼎炉之时他便微微放下了心,还以为这孩子不会像自己一般有所执念,若是一直这般闻人修在修行之路上必然前途不可限量。
他没想到的是,此时的闻人修会在拥有了几十上百个鼎炉的情况下,会爱上一个人。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祁瑄的沉默让闻人修的心情越发慌乱,特也不知道自己的情绪为何突然上涌怎么也控制不住,或许,自得知了寒远出事后的情绪便一直压抑着,只是借着如今一起爆发出来罢了。
他又跪着往前挪了两步,抱住祁瑄的小腿,将额头抵在祁瑄的膝盖上,语气颤抖,“您说的没错,寒远同辞镜之间是任谁都插不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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