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看上他了?
自己救回来个情敌?
不知他心中的疑问,辞镜神色不明,“你倒是观察的仔细。”
??
不是您老先问的吗?
“没...徒儿也就多看了那么两眼。”
楚寒远故意这么说,本是想看辞镜是什么反应,没想到男人用凉飕飕的目光扫了他一眼,语气莫名其妙的,“多看两眼也好,反正以后也是见不到了。”
说完大步一迈,与楚寒远拉开了一小段距离。
???
这是吃醋了?
切,还说我呢,怕是您自己心中也惦记呢。
庆幸与那个肖然认识的时间短,不然自己男人都要被那厮给勾搭走了。
“诶,师尊,您等等我!”
见辞镜与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楚寒远小跑着跟上去。
此时春意盎然,小路两旁的大树上分布着点点绿叶。
草虽弱小,却仍顶着巨大的压力破土而出,彰显着生机。
路上,男人听着身后的声音眼底泛出一抹笑意,而紧随在他身后的少年面若星辰,追逐着他的执念。
一大一小的身影渐行渐远,直到完全消失,路面上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采茶村恢复了以往的繁荣,就好像两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唯一的证明便是那肖家公子总是失神的望着某一个方向。
得救后,他便想着,若是能跟在恩人身边即便是做个奴仆也好,这一生也算有些意义。
只是...
恩人...好像不缺他的照顾。
他身边自称为恩人哥哥的男人...
在恩人看不见的地方,处处打点得当。
他看得出来,两人并不是兄弟,恩人看向那人的时候,眼中总有耀眼的光芒,好像只要有那人在身边,他就不会再看别人。
而那个男人...
看似无情,对恩人的占有欲可能是连他本人都没有察觉到。
两人之间已经不容许他人插足进去。
肖然苦笑的回过神,背着竹篓向后山走去。
那个男人应该很强大吧,瞧那男人看恩人的眼神也知道,这不是恩人的一场单项奔赴。
自己与恩人本就是永远不会交叉的两道平行线。
他永远不会忘记。
获救那天,暗牢的门开,有一人逆着光走了进来。
这人有些狼狈,身上还残留血痕。
那双桃花眼微微弯起,眼中带着温柔。
他向自己伸出手,把自己拽出了无间地狱。
他知与恩人在无相见之日。
只愿恩人日后的道路顺遂,修得大道...
心想事成。
——
辞镜本想待着楚寒远去落日山脉与其中的妖兽打斗,加以历练一番。
谁曾想到路过百灵川时遇到了熟人。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眼与楚寒远相谈甚欢,一身骚包红的闻人修一眼,又把目光落在了合欢宗宗主祁瑄身上。
冷的能杀人。
祁瑄打了个哆嗦,不动声色的往火堆处靠了靠,与辞镜打着哈哈,“辞镜,你我二人许久未见,怎的这般不热情?”
“热情,本尊的赤血剑倒是很热情,祁宗主是要试试吗?”
辞镜之所以这般不客气不光因为剑宗与合欢宗有所往来关系甚好。
也是因为二人在年少之时颇有些交情,祁瑄的性格浪荡不羁,当年更是一眼就看上了跟在凌云尊者身后小小年纪便绷着小脸的辞镜。
死缠烂打了好些时日,活生生被辞镜打怕了才歇了心思。
不过祁瑄的为人倒是不错,不然辞镜也不会与他有所联系。
楚寒远当然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往事,不然他一定没有心思与闻人修在这谈天说地。
之前在大比上,他心中满是师尊生气之事没有时间去和闻人修周旋,这次见了没想到这人特别有趣。
这性格若是放在现世中,保准是那些个京圈纨绔子弟的头头。
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还能让他玩出不少新花样。
这不,现在就在于他讲述男女情事之间的美好...
楚寒远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面前堪称绝色美人的闻人修,正笑的一脸猥琐,严重影响了他这张脸的美感。
也不知道怎么就碰上了这人,听他所述,是与合欢宗的宗主也就是他的舅舅出来游玩,顺便历练,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鼎炉。
嘴角抽了抽,果然是合欢宗,跟现世中看过的电视剧一样...
“诶,小寒远今年多大年岁了。”祁瑄突然把话题转到楚寒远身上,手中翻动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来放在火堆上烤的火鸡。
“额...回祁宗主,晚辈今年十之有六了。”
“奥~”祁瑄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突然眼睛一亮,笑容开始逐渐诡异,“年岁不小了呢,小寒远呀,要不要入我合欢宗。”
“合欢宗全都是俊男美女,没有一个丑的。”
“修炼方法还美妙绝伦,怎么样,考虑一下。”
“你看你整天盯着你师尊这张死人脸有什么好看的,来合欢宗,你便是大弟子了。”
“...”
楚寒远往辞镜身边挪了挪身子,偷偷伸出手拽住了辞镜的衣角,这祁宗主未免有些太过热情了。
想起第一次与闻人修交流,他也是这般勾搭自己去合欢宗的。
莫不是这合欢宗的人,都这般自来熟。
嘶。
辞镜察觉到自己的衣摆被人扯动,果然小孩不知何时挪到了自己身边,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风眸中一丝笑意一闪而过,看向笑的一脸yin荡的祁瑄,“当着本尊的面撬本尊的弟子,祁瑄,你好出息阿。”
“小寒远天资聪慧,当然是择良木而息,你莫不是还能阻拦了不成?”祁瑄拨弄了两下柴火,就想凡人一样一点一点的等鸡肉变熟,继续道:“再者说了,小寒远这脸蛋放在你剑宗真是可惜了,还跟着你这个剑痴,再过几年怕是也会变成一个小傻子,本尊这不是惜才嘛。”
“那个...祁宗主,师尊很好的。”
知道祁瑄与辞镜关系要好,说这些玩笑话也是平常。
不过楚寒远就是听着不太舒服,不由得反驳道。
谁知祁瑄笑的更加猖狂,“哈哈,阿修,你看看,本尊还没说什么呢,小寒远这就维护上他师尊了。”
闻人修眼底闪过莫名,视线在两人之间扫了一圈,后笑道:“舅舅,您可注意点您的形象吧,好歹是一宗之主,虽说此时没有外人,多少也要收敛一些对不对?”
“本尊与辞镜较量了几百年了,本尊怕他?诶!”祁瑄的话音还没落,赤血剑迎着面便飞了过来,吓得他忙侧过身抵挡。
因为没有防备,仓促之中显得自己有些凌乱。
“辞镜,多大岁数了你还搞偷袭这一套?幼不幼稚!”他把头顶上散落的树叶扒拉下来,恼怒的瞪向辞镜。
辞镜嗤笑,“当着本尊的面挖本尊的徒儿,你长没长脑子?”说完他站起身,对楚寒远说道:“走吧,与这人同路久了,智商怕是会降低,寒远还是与他离得远些。”
楚寒远没敢说话,静静地站起身,乖巧的跟在辞镜的身后准备离开。
谁曾想,祁瑄拦在他们面前,不再是吊儿郎当的模样,倒是蛮认真对辞镜说:“你们没听说百灵川将有异宝现世?”
异宝?楚寒远皱眉。
回想着原书中的场景。
该死,这个时候丁勉没有出现剧情还没展开,书中没有写啊。
会是什么异宝?
辞镜眉梢一挑,颇有兴趣的问道:“是何异宝?”
“就在几天之前,百灵川开始出现异象,就是波动比较小,所以知道消息的人不多,今日遇见你们师徒二人,以为也是奔着异宝而来,没成想,你竟不知?”
“本尊,带着寒远下山才月余,期间又发生些事情,倒是没怎么注意。”
“这样。”祁瑄点头,也知辞镜对异宝这东西不太在意,他可是富的流油,“看着形式,百灵川妖兽逐渐聚集,这是发生兽潮的警示,怕是有神兽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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