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镜的身后跟着三位冥王,他见到祁瑄以后,便对着后面的三位冥王做了示意,“北冥王,按照计划行事。”
“是。属下告退。”
北冥王对着辞镜行礼,即刻带着自己的人马朝着剑宗的方向飞了过去。
第264章 大战在即-祁瑄讨要影无
北冥王对着辞镜行礼,即刻带着自己的人马朝着剑宗的方向飞了过去。
在路过祁瑄的时候,他顿了顿,像是在思考。
最后,他对着祁瑄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纵身飞走。
祁瑄不认识北冥王是谁,但是瞧着他被辞镜器重的样子,应该也是在魔域的一位冥王。
能对自己打招呼,想来是效忠着辞镜的。
不过也对,能被辞镜派去守着剑宗的人,那可不都是辞镜所信任的人吗?
毕竟剑宗...
是除了阿远外,辞镜最过重视的家!
“祁瑄,来很久了?”
“许久了。”祁瑄的眼神似笑非笑的瞟了一眼鬼神秘境的方向,“计划目前进行的还算顺利,那几个老家伙果然是按耐不住,先行进去了,依赖着剑宗的那几个宗门是后进去的,你可要好好的告知你的属下,一会可别杀错了人。”
辞镜笑了笑,眼底晕染着猩红色的光芒,彻底成魔以后,他越发期待着这一场战争,甚至在辞镜的影响下,早就被魔气渗透的赤血剑也在这时发出了诡异的剑鸣声。
祁瑄听了此声翻了个白眼,“你还是收敛一些吧,一会儿,你可还是要装模做样一番呢,若是依着这副姿态,你是生怕他们不知晓你是来杀他们的?”
“呵呵。”辞镜轻笑,暂时将手中的赤血剑收回了识海之中,“合欢宗的人都布置好了?”
“好了。”祁瑄昂了昂首,忽然看到辞镜有些褶皱的领口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替他打理好,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突兀,又堪堪放下了。
“领口乱了,有失体统。”他轻笑着对着辞镜指了指他的领口,对于自己刚才的动作无一丝尴尬之意,“怎么?我们辞镜大人入魔之后,连自身的形象都不在乎了?”
听了祁瑄的揶揄,辞镜低头看了看领口,确实有些乱。
他无奈一笑,一边整理一边对着祁瑄解释道:“自同阿远一处之后,这等琐事本尊倒是让阿远惯成了一个废物,居然连一个领口都打理不好。”
被秀了一脸恩爱的祁瑄难得没有心生苦涩。
他是一个豁达的人,起码现在是。
辞镜已经遇到了他此生挚爱,他作为一个从小同辞镜长大的挚友,理应祝福他们。
而他,也已经走出了那段最难以忍受的阴霾。
他活了几百年,并没有如同阿修那般的倔强。
若说是没有执念吗?
也是有的。
但是。
对于已经没有希望属于他的人,他情愿放下。
人要向前看,什么时候都是。
就算是还对辞镜念念不忘,他也不会在纠缠着这段感情不放。
“你呀,如今还有心情提起寒远,你就瞧着这件事过去后,寒远知道了真相会怎么闹腾你吧。”
祁瑄的揶揄让辞镜一愣,忽然他想起楚寒远在知道这件事后那张冷凝的脸,表情有些讪讪,“届时若是阿远跑去了合欢宗,你别忘了帮本尊说一说好话。”
“得了吧。”祁瑄瞪了辞镜一眼,“自己的媳妇儿自己去哄,这件事后,本尊还要忙着轻点所得珍宝,没有时间掺和你们两口子的事情。”
“啧。”
辞镜有些烦躁,“本尊都能想到阿远在知道后肯定会跑,你若帮本尊将他拦下,本尊就答应你一件事。”
随后他补充道,“除了阿远以外的事。”
祁瑄被辞镜气笑了,辞镜还真当楚寒远在所有人眼中都是个宝还是怎么这?
不过,辞镜的这句话倒是提醒了他一件事。
他试探性问辞镜:“要本尊帮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本尊问你一件事。”
“你直说说便是。”
祁瑄踌躇了片刻,话到了嘴边却有些说不出口。
辞镜见他犹犹豫豫的,轻笑道:“你何时同本尊这般客气过?”
“就是...你的那只契约兽...”
“腾蛇?”辞镜皱了皱眉,“怎么了?他此时正在剑宗,可是他得罪了你?”
“没有没有。”
祁瑄忙摆手,“就是,这场战役过后,你让那只腾蛇来合欢宗陪本尊一些时日吧。”
辞镜没有立刻答应祁瑄的要求。
他挥退了身后的人,“你们且先将鬼神秘境包围起来,若是有那些个宗门的人出现,不用解释,当场绞杀便好,若是打不过,也要将那群人包围起来,等待本尊归来发落。”
“是..”
西冥王和东冥王领命,刚想离开便被祁瑄叫住,“本尊的合欢宗弟子如今已经在鬼神秘境四周散开,届时...还望两位冥王的手下不要误伤了好。”
辞镜想了想,也吩咐了一嘴,“认准确定宗门之人,若是杀了一个无辜的人,本尊就叫你们陪葬。”
“是!尊上!”
西冥王和东冥王带着手下的人散开,而余下的一些人也是在辞镜的命令下,守在了鬼神秘境的入口处。
如今的鬼神秘境已经被辞镜的人团团围住,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现在四下无人,辞镜问祁瑄,“你怎么认识的影无?本尊记得你们从来没见过?”
一提起这事,祁瑄笑得有些无奈。
“本尊也稀里糊涂,就是前几日本尊去了一趟剑宗,想着剑宗的人对于这件事又没有所察觉,没想到再回来的路上,这只大蛇就跟在本尊的身后,本尊回合欢宗他也跟着。”
辞镜皱眉,“他擅离职守?”
看来他吃的教训还不够多。
“欸?”祁瑄连忙打断他,“你可少欺负人家了,人家委委屈屈的对着本尊告了无数的状。”
辞镜挑眉,影无那邵燕寡欲的家伙学会告状了?
而且...他的视线在祁瑄的身上打量了一圈,这两人何时感情这般深厚了?
“辞镜,不是本尊说你,本尊记着你这几百年收藏的奇珍异宝也不在少数,你总压榨你那契约兽作何?本尊听影无说,就连你娶寒远的聘礼都从他那里搜刮了不少?”
辞镜:...
活了一万多年的腾蛇如今杀了蜕皮,还好吃吗?
他记得影无是他的契约兽来的,怎的卖自己主人一卖一个准?
见辞镜不说话,祁瑄就知道影无没有撒谎。
现在一想起影无那个可怜模样,祁瑄还真的有点心疼。
好好的一只腾蛇,怎么就落到了辞镜的手中。
万年的腾蛇啊,在谁的手中不得当成个宝一样供着,怎么到辞镜这里经历的全是这等祸端。
造孽啊。
还好影无的性格很是木讷,说白了就是有点憨。
不然的话,他应早就被辞镜压榨的造反了。
“你们两个初次见面的关系就相处的这般不错,祁瑄,这可不像你。”
辞镜一阵见血,让祁瑄的表情一愣。
说句实话,他之所以想着对辞镜讨要腾蛇,不光是因为那日答应腾蛇的话。
也是有着他的私心。
腾蛇是辞镜的契约兽,身上有辞镜的血液。
这样的话,他是不是也相对从前来说,离着辞镜又近了一些。
…如今这么刻意一想,祁瑄心中有些自嘲。
守了这么久的人,哪有那么容易便轻而易举的就能忘记了…
豁达是豁达,感情…是感情。
他…只能尽力用自己能用到的所有办法,与眼前的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你那个契约兽挺有趣的。”祁瑄的神色淡然,根本让人看不出他的内心翻涌。
“而且…他就跟个开心果一样,本尊一瞧他就能开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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