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一句话直踩重点,他看向眼底都藏不住激动的柏林:“柏林师侄,你说师叔说的对不对?”
柏林含笑,“六师叔所言极是,侄儿已经迫不及待的相与阿峰缔结契约了。”
一旁的袁峰扯了扯他的衣袖,暗骂他不正经,当着一群长辈和其他宗门之人的面也这般没大没小。
“臭小子。”修元笑骂道,随即看向云澜仙尊,“大师兄。”
云澜点头,站起身走到袁峰和柏林面前亲自将他们扶了起来。
“你们从小便在剑宗,过多的虚话本尊就不过多嘱咐。”
“如此,以心头血交织落于额心融于血脉,从今以后你们二人便是生死与共的至亲之人。”
“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楚寒远看着柏林和袁峰抽出各自的心头血,随即在半空中交融,又分散为两滴融入了双方体内。
血的羁绊,相依相偎。
突的,楚寒远明白了辞镜前几日忽然迫切的想要同自己结侣的那份心。
血液交融,无时无刻的都可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这便是最大的安全感吧。
他侧目看向辞镜,没想到辞镜不知何时也将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视线交织,楚寒远抿唇一笑,桌下的手悄悄握住男人的大掌捏了捏。
一道暖意从辞镜严重划过,反手握住楚寒远的手,将他包裹在掌心。
契约生成。
仙鹤在半空中成群结队的飞过,洒下五颜六色的花瓣祝福着二人。
白黎仙尊正开心,同身边的徒儿凌晨说了自己的想法。
凌晨对着自家仙尊竖起了大拇指,随即对着是兄弟们传音。
“众位,我们也来凑个热闹吧。”
楚寒远也收到了传音,与对面的几位师兄师姐对视了一眼,下一秒拍坐而起,踩着随君飞上天空。
剑宗亲传弟子随着楚寒远的动作纷纷召唤本秘密武器跟了上去。
几人释放着真气在半空你追我赶。
正在他人不知这是何意的时候,半空中真气所残留下的光晕竟是显出一个大大的囍字,引起其他弟子惊呼。
第227章 深闺怨夫辞镜
正在他人不知这是何意的时候,半空中真气所残留下的光晕竟是显出一个大大的囍字,引起其他弟子惊呼。
几人都是剑宗年轻一辈的至强者,如今一同释放真气的场景在长辈们看来是在玩闹,但是落在那些个外门内门弟子眼中,便是奇景。
过了几秒,囍字在半空中炸开,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烟花。
楚寒远几人落在柏林袁峰二人面前。
林君彦嬉笑道:“怎么样两位师兄,可有感动?”
袁峰喜笑颜开,也不似往常一样同林君彦斗嘴打闹,真心实意的道谢:“谢谢你们!”
反观袁峰真挚的表达,柏林带着嫌弃的口气埋冤着:“都已经浪费真气写这个囍字了,怎么就没有那个真气炸几个烟花?非要把我的囍字给炸了?”
话音刚落,温婉直接一记温柔的拳头打在了柏林的肚子上,笑意盈盈语气骄横:“炸你囍字怎么了?再抱怨,老娘把你扔半空炸了,再给阿峰找一个。”
柏林夸张的捂着肚子,看起来好像很疼的样子。
可那抬起的头和眼中遮掩不住的笑意和感动却是实实在在的。
“多谢了。”
嬉闹过后是感谢。
自家兄弟,不必多太多话,这三个字足矣。
今天是喜事,剑宗整整宴请了各方宗门三日,灵果琼浆用之不尽。
柏林和袁峰两位新人也陪着宾客呆了整整三日。
当然,秉着自己不好过,其他人也不能好过的心理,柏林坏心眼的把楚寒远几个人都拉在身边陪着他俩请客送客。
在这三日中,辞镜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冰冷,怎么看怎么都像个深宅怨夫。
他已经三天没有抱他的阿远了。
奈何他作为一个长辈,小辈结侣他怎好去跑去要人。
只能委委屈屈的在第七峰独守空床,等待着楚寒远回来。
楚寒远拖着疲惫的身子,满身酒味回来的时候,见到辞镜就是他这幅死了人的表情。
今日将所有宾客送走后,他们几个师兄弟就在第二峰开了小灶,喝酒嬉闹到凌晨。
把楚寒远从魔域带回来的桃花醉全都喝光了。
他都怀疑这几人老早就惦记上他的酒了。
现在走路都飘飘然的,就连回第七峰都是柏林送他回来的。
在半路上,他也顺便问了柏林都收到了什么贺礼。
若是有合适的他想等价同柏林交换,因为他想同辞镜结亲。
又将现世中求婚的方式告诉了柏林。
楚寒远到现在都忘不了柏林看着自己揶揄的眼神。
盯着他的眼神,柏林说出了他所受到的所有贺礼,但是结果让他失望了。
没有一个是他所需要的东西。
说不出是失望还是什么,楚寒远的心情有些低落。
所以,他一进门看到辞镜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也难得没有去哄。
摇摇晃晃的走进房间连衣服没脱直直趴在了床上,一动都不想动。
见他这副醉鬼的模样,辞镜身边的气压更低了。
三天没有回第七峰一次也就算了,如今更是在外面喝成这副德行。
胆子肥了。
越看楚寒远越来气,辞镜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冷声道:“起来。”
“不要。”楚寒远把脸埋在被子里,闷声拒绝,完全没有注意到辞镜越发低迷的气压。
辞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下了床直接打横抱起楚寒远朝着门外走去。
楚寒远被抱的猝不及防,因着辞镜的动作强硬粗鲁,他差点没稳住把腰给闪了。
慌忙的抱住辞镜的脖子,楚寒远带着醉意的双眸瞪圆:“你干什么!”
别不是要把他就这么扔出去吧?
见他还知道害怕,辞镜冷笑:“一身酒臭,去寒泉洗一洗,本尊闻着糟心。”
“我不去。”楚寒远挣扎着,“今天好累,明天再洗吧,好不好嘛师尊~”
他试图用撒娇来感化辞镜。
没想到曾屡试不爽的方式在今天失了效果,辞镜如今正在气头上,懒得搭理他,对他的撒娇也是充耳不闻,全然当做没有看见,脸色臭的可怕。
自顾自的抱着他走进了寒泉,双臂轻轻一动,直接将楚寒远扔进了水里。
哗啦一声,楚寒远瞬间沉进了泉底。
楚寒远的酒清醒了不少,过了一会儿,却又因为寒泉的热气被刺激出更大的醉意。
他扑腾了一会儿才堪堪的扑腾出水面。
乌黑的发丝凌乱的贴合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有些狼狈。
他胡乱的将脸上的发丝缕到脑后,声音发闷有些委屈:“...你想淹死我吗?”
那眼神幽怨的,就像是辞镜变了心不再疼他一般。
“你修炼这么多年的修为是摆着看的?”辞镜没有惯着他,慢条斯理的将外衣脱去,走进了寒泉,来到楚寒远面前。
语气中火药味十足,楚寒远终于迟钝的感觉到辞镜的怒意。
他歪了歪头,表情茫然的看着离自己越发近的辞镜,好奇道:“你...生气了?”
辞镜垂眸,面无表情的反问楚寒远:“我怎么可能生气?”
恩,听这个语气是真的生气了。
虽然不知道男人生气的点是在哪里,可是楚寒远能看出来,这个男人脸上明晃晃的就是在告诉他。
老子生气了,来哄老子。
他朝着辞镜的方向挪了挪,怀抱着男人的手臂,在他结实的肌肉上蹭了蹭,语气软糯:“别生气啦。”
辞镜的睫毛颤了颤,没有理楚寒远。
“师尊~”
辞镜面无表情。
“辞镜~”
辞镜毫无反应。
“哥哥~”
辞镜有所波动,心尖一颤。
“夫君~”
脑中绷着的最后一根线断了,面上的冷静被楚寒远这一声夫君生生击碎,辞镜全然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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