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心里猛地跳了两下,迅速低下了头。
怎么……怎么感觉被勾引了?
房间内,傅淮深看着他的动作,唇边扬了丝笑意,这才穿上了衣服。
出来以后,安时正跟仓鼠一样,低头啃饼干。
傅淮深眼中闪过一丝隐秘的笑,开口道:“下午有空吗?”
安时吃的脸颊鼓鼓的:“唔……有空。”
傅淮深道:“李朝阳送给我了两张电影票,要一起去看吗?”
安时目光闪了闪:“嗯?送你的。”
傅淮深很是坦然:“对,他买多了。”
安时见不得浪费,当即决定:“行,去。”
傅淮深道:“不过是悬疑类的片子,你有兴趣吗?”
安时小鸡啄米:“好呀,我什么都能看。”
一点都不记得,上次看了一个真人悬疑凶杀案,半夜也没睡着觉。
电影票是7点半的,他们下班以后,先随便吃了点饭,才去的电影院。
到了电影院以后,傅淮深还给他买了两桶爆米花,抱着进了场地。
电影题材是悬疑恐怖,根据真实案件改变,安时属于有胆看的类型,全程目不转睛,和傅淮深讨论剧情。
“我觉得他应该是凶手。”安时紧张地吃着爆米花,下一刻,电影画面切成黑白,是一段第一人称的回忆。
安时看的心头直跳,忍不住抓住了傅淮深的手。
傅淮深安抚似的摸了摸他:“不怕。”
……
直到电影出来,安时还挺开心的讨论,车停到了地下车库,电影两个小时,现在十点多,一路人也没几个人。
灯光忽然闪了一下,安时顿时一惊,吞了下口水。
安时后遗症——指看的时候不害怕,回来以后就害怕。
傅淮深走到他身后
,看着他:“害怕了?”
安时觉得这里不应该露出胆怯,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看个恐怖悬疑片就害怕呢!
他故作冷静:“区区悬疑片……”
话音刚落,傅淮深忽然道:“别动。”
安时一瞬间静止了,宁静的车库里,昏暗的灯光,还一闪一闪的。
他心脏突然加速了,一时间连头都不敢回,傅淮深伸手过来,像是单纯的奇怪:“这是什么?”
安时睁大眼睛:“什么?”
傅淮深看出来他真得有点紧张,赶紧摸了摸他的脸:“没有,是片飘下来的树叶。”
安时害怕的感觉褪去,才发觉自己刚才有点丢脸。
这很影响他高大威猛的人设。
他尴尬的一时间都说不出话,反应过来了,眼巴巴地看着傅淮深:“你是故意吓我的。”
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
安时觉得自己现在底气很足,得让傅淮深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好,故意凶巴巴地瞪着他:“你怎么突然变坏了?”
说是凶巴巴,但其实一点气势都没有,长睫微颤,幻视某种毛绒绒的小动物。
傅淮深被他说的心都软了,昏头一样说:“嗯,我坏。”
捉了对方的手,傅淮深抵着他,低头,声音沉沉:“你罚我。”
安时没想到他这么说,被抓住的手很烫,微微一顿,想了想,小小声:“那我罚你……今天和我睡一个房间。”
还是不敢一个人睡。
傅淮深失笑,看着他白净的小脸,故意:“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安时想了想。
探头:“好朋友,一被子?”
第51章
回到家以后,安时洗漱完,就抱着被子敲了敲傅淮深的房门。
虽然这明面上是个惩罚,但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
过了两三秒,门被从里面一把拉开,氤氲的水汽扑面而来,安时一愣,就瞅见傅淮深黑发滴水,漆黑的眉眼湿漉漉的,下身随意地围了一条浴袍,水滴从下巴滴落到锁骨,然后缓缓流下,顺着蜿蜒起伏的沟壑,最后隐入浴袍之中。
猛地欣赏了一下美男出浴图,安时呆在原地,傅淮深伸出手,拉住他的手腕,“傻了?”
安时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停顿了半天,才道:“你……你之前都不这么穿的。”
傅淮深松开他的手腕,去关门,闻言笑了笑:“可这是我的房间。”
安时没声了,这句是实话。
他把被子铺好,变成一个能钻进去的桶,然后呲溜一下进去了,想了想,没忍住,扒拉了一下脸前的被子,偷偷瞄了一眼傅淮深。
傅淮深侧对着他吹头发,安时看了两眼,觉得有些脸热。
不是……傅淮深的身材怎么这么好啊。
安时眼巴巴地看了一会儿,听见吹风机没声音了,连忙缩了回去。
傅淮深侧过脸,看见从被子里只露出一点头发的安时,眸子里含了一点笑。
安时缩在被窝里,能听见傅淮深的脚步声,只听那脚步声逐渐近了,然后停在自己床边。
头顶的被子被一只大手稍微往下扯了扯,安时刚抬眼,就撞进傅淮深的视线。
傅淮深没什么表情,上身赤着,手臂上的青筋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就这么怼上来,安时很难移开视线,直勾勾的,近距离欣赏傅淮深的完美身材,甚至能看到对方的左胸口,长了一颗黑色的小痣。
意识到这个发现,安时瞬间觉得自己像是个色狼。
只不过他这个色狼是被动的。
他缓缓移开视线,强装镇定:“怎么了?”
傅淮深淡淡:“怎么把脸埋进被子里。”
话音刚落,下一秒,安时便感觉到耳垂被人轻轻捏了一下。
傅淮深低沉的声音随之砸入鼓膜:“……耳朵都红了。”
傅淮深俊美的脸近在咫尺,鼻尖萦绕着对方独有的木质香气,从被捏过的耳垂开始,酥麻的感觉像是一道细微的电流,窜过全身,安时的心脏跳的像是要蹦出这个容器。
傅淮深的手很凉,带着点糙,安时没说话,他也没说,捏住柔软的耳垂,又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嗯?”傅淮深垂眼把他看着。
安时瞬间反应过来,耳垂红的像是要滴血,一时间不明白是自己对傅淮深真的有感觉,还是对方的蓄意勾引。
太……太奇怪了。
他把傅淮深的手拨开,直接转了个身,心脏跳的震的耳朵疼,毛绒绒的脑瓜埋在被子里,跟个鸵鸟似的,瓮声瓮气:“我要睡觉了。”
傅淮深很轻地笑了一下,知道是惹过火了,很有分寸地站起身,走到一旁拉了灯,又走过来,把安时这边的夜灯打开了。
做完这一切,他才回到床上,拉开被子,姿势规矩地躺了上去。
安时悄咪咪地睁开眼,暼了暼一旁的夜灯,蘑菇形状的小夜灯下,还有一杯盛好的凉白开。
-
翌日清晨,安时给周行打了个电话。
算算日子,是该去接江敬老了。
电话接通,那边的人打了个哈欠,安时道:“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周行反应了两秒:“……是你大喜的日子?”
“……”安时,“是你大喜的日子。”
周行掏了掏耳朵:“不是就不是,怎么还骂人呢。”
安时无言:“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一个儿子叫做江敬老。”
电话那头,周行停顿了几秒,干笑了两声:“哈,怎么可能,我这个人记性一向很好。”
安时停顿片刻:“上次季白说的那个脑白金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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