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声:“老公,怕怕。”
他都说了,当娇妻他是专业的。
傅永东一怔,傅淮深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僵硬了没有半秒,便低头询问:“怎么了?”
安时可怜兮兮:“他要打我。”
傅永东瞪大眼:“谁要打你!”
这不还没动手呢吗!
安时把头抬起来:“我感觉到了一种气场。”
傅永东下意识问:“什么气场?”
安时义正言辞:“一种要打我的气场。”
他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虽然巴掌没有落在我身上,但是落在了我的心里。”
傅永东:“……”
他气的脸通红,还没找茬,怎么先被茬了。
他不满:“这踏马是危言耸听!”
傅淮深挑了下眉毛,之前的阴冷不快已经完全褪了下去,看着傅永东,他道:“既然这样,就委屈二叔了。”
傅永东:“什么?”
傅淮深淡淡:“我家夫人胆子小,人比较娇,见不了面相凶恶的人,我就先失陪了。”
说完,拉着安时走到一旁,全然不顾身后气的跳脚的傅永东。
解决了全场最讨厌的boss,安时被傅淮深揽着往前走,这才动了动,直起上身,自己站板正了。
真别说,演娇妻是个技术活。
傅淮深见他直起身,问道:“渴了?”
安时刚才说了一番话,现在是有点渴,点了点头:“渴了。”
“有水。”傅淮深扣住他的手腕,将他安置在一旁的小沙发上,转身去拿水了。
安时板板正正地坐在沙发上,眺望着傅淮深的背影,像是一块望夫石,把今天的人设贯彻到底。
但傅淮深没等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把他拉回了头。
“安时?”
他回眸,便见到江林站在面前,面色阴郁。
安时知道江林因为上次的事情,被傅淮深直接封杀雪藏,听说后续又为了能复出,连夜爬了顶头上司的床,但没什么用,有傅淮深施压,别人都不敢保他,只能当个小老板的情夫。
傅淮深便是这种人,面上向来是波澜不惊的,从不显山露水,但得罪他的人,都会悄无声息的消失掉。
安时警惕地点了下头,知道对方来者不善。
江林挑眉:“你自己一个人,傅淮深呢?”
安时诚实道:“他去给我拿水了。”
江林冷笑一声:“给你拿水,你骗谁呢。”
安时冒出了一个问号,傅淮深不能拿水吗?
江林道:“你知道自从上次展会以后,我这些天过的是什么日子吗?我都快得
精神病了!”
安时瞧了他一眼,斟酌片刻:“能看的出来。”
江林:“……”
他咬牙切齿:“你以为你们两个又能得意多久,我都看到了!”
安时还没说话,江林退后一步,忽然大声道:“你和傅淮深是假夫妻!”
这一声动静不小,把周围的人都吸引了过来。
安时惊讶了一秒。
他皱眉:“你……”
江林得意地瞪着他:“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安时真诚:“有没有意向转行去参加华国好声音呢?”
江林:“……”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安时颔首,手腕忽然被一只手扣住,他转过身,只瞧见了傅淮深的冷冽精致的侧脸。
江林也看向傅淮深:“傅总,好久不见。”
傅淮深脸上的嫌恶一闪而过,垂眸对安时道:“你没事吧?”
安时摇了摇头。
江林看着这一幕,仿佛被刺痛双目般,脸上尽是扭曲嫉妒的神色,他大声道:“装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们根本不是真夫妻,你们要是真夫妻,我就倒立洗头!”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
江林现在的身份对比傅淮深,简直是登月级别的碰瓷,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江林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但在场的人这么多,哪怕传出一点负面新闻,明天傅氏股市就会跌。
但很显然,傅淮深好像不在乎。
他面上八风不动,狭长的眉眼沉沉的压着,显得更为凌厉冷锐,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他淡声:“证据呢?”
话音刚落,江林瞬间变了脸色。
“反正现在我什么都不怕了,干脆都说出来好了!”江林放完狠话,看向一众吃瓜群众,“我拍人去蹲点偷拍他们,你们猜怎么着?跟了两天,他们根本没有一点亲密可言!!”
众人纷纷发出唏嘘的声音。
谁能想到,看起来无比恩爱的夫夫,私底下连嘴儿都不亲!
傅淮深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唇边甚至还挂着淡淡的笑。看着江林的样子,像是在看一只可怜的虫子。
这完全是上位者的从容碾压。
江林自然明白,恨恨道:“他们根本没有感情,谁知道安时是从哪里来的,说不定就是傅淮深顺手买来的?!”
傅淮深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他对名声向来不在乎,但此刻被讨伐的不只是他,还有安时。
傅淮深长眉微蹙,本就冷淡的面容此刻更加冷郁,沉沉道:“江林……”
下一瞬,话未说完,一旁的安时倏然往上抬脸,毛绒绒的发丝轻轻蹭过他的下颌,“吧唧”一声,一个吻结结实实落在他的侧脸。
话卡在了喉间,傅淮深的身体骤然一僵。
安时亲完,冲江林扬了扬下巴:“我敢亲我老公,你敢倒立洗头吗?”
江林愣住,又马上据理力争:“亲一口算什么,有本事你亲两口啊?”
话音刚落,安时扭头又“吧唧”一口,只不过这次是下巴。
他抬眸,语气轻松而平淡:
“我们私下就是亲嘴打波儿都来啊。”
第26章
江林瞪大眼,看着眼前突然发生的变故,人群中顿时发出了“卧槽”的起哄声。
安时心下松了一口气,这才抬脸,看向傅淮深。
如果说傅淮深平日里的脸色已经足够冷淡,那此刻便更加冰冷,眼瞳漆黑凌厉,长睫半垂着,看不出丝毫情绪。
人群中的声音丝毫融不进来,一时间安静的有些可怕。
安时心里慌了半秒,偏过头,小声解释道:“我是迫不得……”
傅淮深垂下眼,静静盯着他,安时想伸手晃晃他的衣袖,却倏地被他反手抓住。
一瞬间的反应,力气都没来得及收敛,安时被抓地皱起眉,意识到后,傅淮深渐渐收了力气,抓着他的手,缓缓与其十指相扣。
转过脸的刹那,一道沉稳男声才落在安时耳边:“嗯,没事。”
傅淮深看向众人,态度大方而得体:“让各位见笑了。”
转而看向江林,俊美的面容依旧是滴水不漏,却又犹如黑蛇吐信一般,让人遍体生寒:“我会让律师联系你。”
扔下这句,他拉起安时的手,转身离去。
安时乖乖跟在他身后,说怕那倒不至于,毕竟一切是为了演戏服务,但是演戏到底要做到哪种标准,他们之间并没有制定规则,反而像是一种心照不宣。
安时心里犹豫着,两只手掌紧紧相贴,也没给他带来多少温度,走了一会儿,还没到地下停车场,傅淮深忽然停下来:“冷?”
安时一怔,才发现自己手心出了一点汗,随即摇了摇头。
傅淮深拎着他的手,自然地放进大衣的外兜,但放到一半,像是想起什么,微微一停,又握着那只手,塞进了安时自己的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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