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是DAMM,安时经常打的那款枪战射击类游戏。
之前在游戏展,傅淮深就打过,上手玩了几局,已经越玩越好。
安时报点:“山坡十二点方向。”
激战一触即发,傅淮深还是不够熟练,一场钢枪下来,只剩安时和周行活着。
傅淮深是为了掩护安时死的,安时含泪舔了一下他的包,边舔边道:“你放心,我会帮你报仇……诶?你包里的东西怎么这么少呀,我不是见你捡得挺多嘛?”
傅淮深已经放下手机,季白插话道:“我看是傅哥都给你了吧,你的药不都是他给的吗?”
安时愣了愣,回想了一下,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他顿时感动,顺嘴道:“谢谢老公么么么,看我给你报仇嗷。”
傅淮深指尖一顿,唇边勾了一个几不可察的弧度:“嗯,帮我报仇。”
季白受不了:“啊啊啊,打游戏还吃狗粮。嫂子也帮我报仇。”
傅淮深从茶几上拿了盘饼干,安时正控制小人趴到草堆里,就感觉唇边递来了一个东西。
他垂下眼一暼,张嘴叼住了,饼干特别甜,他说的也特别甜:“谢谢老公,么么~”
周行:“听见了没,人家是只给老公报仇。”
“而且。”他话锋一转,似笑非笑,“之前怎么没见傅哥这么体贴啊。”
季白不明就以,忿忿道:“那你要帮我报仇啊。”
周行哈哈一笑:“叫声爸爸来听听。”
季白翻了个白眼,看向安时:“安时,好安时~亲爱的好嫂嫂~”
安时又张口咬了一口饼干,点头道:“放心,我一个人扫他们一队哒。”
说话间,他又张嘴,饼干就凑到他嘴边,张口咬下,却咬得太快,尖尖的虎牙猝不及防地划过对方修长的手指。
安时一愣:“疼吗?”
没等傅淮深回答,他脑子一热,轻轻用嘴唇安抚似地蹭了蹭。
柔软的触感,跟果冻一样又软又弹,碰到手指,会压出一个小小的月牙,像是娇嫩花朵中的一抹蕊。
傅淮深一僵,定定看向安时。
安时很快就被游戏里的枪声吸引,根本没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喊道:“周行背后!”
片刻后,傅淮深看着安时恬静白皙的侧脸,摩挲了一下指尖。
就如周行所说的一样,有什么事情发生改变了。
昨晚发生的一切仿佛历历在目,望着安时眼角飞红的样子,他几乎是立刻起了反应。
傅淮深垂下眼,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潮湿温暖的心房破壳而出。
他对安时的感情,还和以前一样单纯么?
-
玩完游戏,给几人分配了房间,安时还是和傅淮深住在一起。
又要住一起,虽然内心已经平复,但安时还是有一点紧张。
仿佛只要踏进去,就能激活昨晚的记忆。
而且他今天还和江芷兰夸下海口,说能一夜三次。
安时垮起一张小猫批脸,今晚不会要演得更加卖力吧?
门外传来一阵猫叫声,安时定了定神,打开门,奶牛猫迅速窜了进来。
根据昨天小群的投票,奶牛猫有了新名字,叫做江敬老。
原因是没看见他爱幼:)
安时吓了一跳,季白还没上楼,见到江敬老,忍不住唤了两声,摸了摸它的下巴:“听说奶牛猫都是蛇精病,这只是吗?”
安时摇头:“这是刻板印象吧,不是所有奶牛猫猫都是蛇精病,江敬老应该只是比较活泼好动罢了。”
季白:“真的?那还挺好。”
和小猫玩了一会儿,季白离开后,安时就准备把江敬老搬出去。
傅淮深有洁癖,虽然江敬老驱过虫,也洗过澡,但毕竟是猫就会掉毛,更别提江敬老这种习惯乱窜的。
为了防止傅淮深发现江敬老偷偷进入客厅,安时蹲下身,准备给他做思想教育。
“你知道吗,像你这种脑袋笨笨的小猫,生来就是要讨饭吃的,所以为了讨饭吃,你是不可以跟哥哥一起睡的,毕竟你干爹不喜欢毛绒绒的东西……”
说了一会儿,安时觉得自己已经完成了思想教育,正准备抱江敬老出去,江敬老突然一甩头,做出了一个弓背塌腰的姿势。
安时:……?
江敬老飞机耳一开,歪了歪头。
安时静了两秒,脑中突然闪过了一个不妙的感觉。
眼看着傅淮深就要找他了,安时伸出一根手指,佯装严肃道:“江敬老,你必须得出……”
下一秒,江敬老摇了摇尾巴,脸上透出黑涩会一般的不屈,猛地把头凑到了安时的手指上!
安时:???
江敬老:来指死我:)
第43章
安时石化了两秒,在风中有些许凌乱。
奶牛猫不愧是猫中哈士奇,蛇精病的战斗机。
安时放弃品德教育,趁江敬老不备,双手抓住他的两条前腿,给人拎了出去。
解决完猫猫危机,安时去公共卫生间洗了下手,确保自己浑身香喷喷,且没有一丝猫毛,才回了傅淮深的卧室。
他一开门,房间内没有人,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安时脚步一顿,像是想到什么,不自觉地舔了舔了红润的下唇。
正巧还有点工作没做完,安时掏出手机把想法都打到备忘录里。
过了没一会儿,浴室门“啪嗒”一声,水蒸气混合着沐浴液的香气,扑面而来。
安时随意地往浴室门口一暼,就见到傅淮深穿了件藏蓝色的丝绸睡衣,料子垂感很好,松垮的被傅淮深平直宽阔的肩撑起,小腿又长又直,一滴水珠从下巴滑落,顺着喉结缓缓划过幽深的锁骨窝,最后隐入形状完美的胸肌间。
安时看的呆了一秒,许是察觉到什么,傅淮也抬眸望过来,乌发滴水,眉眼漆黑潮湿,更衬得轮廓深邃,显得格外的性感。
空气安静了片刻,两人对视,仿佛有细小的火花在中间流窜,安时蓦地回过神,站起身,抓起一旁的衣服:“那我去洗澡了。”
傅淮深擦了擦头发:“嗯。”
安时抱着衣服逃似的离开了,到了浴室,他才拍了拍自己的脸。
怎么……怎么有点奇怪。
就好像,经过昨天一夜,再次两人共处一室,就有点微妙了。
安时站在水下冥想了五分钟,非常肯定的得出结论。
他这是PTSD了。
确信.jpg
在浴室看了半集综艺,安时擦了擦水,换上睡衣,打开门,探出一个脑袋,就见到傅淮深正坐在电脑面前,深情专注,鼻梁上罕见地架了一副银框眼镜。
诶?
安时走出去,好奇道:“原来你近视吗?”
傅淮深偏头,淡淡:“有一点,60度。我只偶尔在晚上带。”
看着傅淮深架着眼镜的精致侧脸,安时突然觉得有点奇妙。
这种感觉就像是,平时戴眼镜的人脱下眼镜,而现在,平时不戴眼镜的人突然戴上眼镜。
一样让人觉得新奇。
傅淮深的长相偏冷淡锋利,双眼皮褶皱很深,是比较少的浓颜挂清冷风,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眼
镜,反到增添了一丝斯文败类的气质。
安时拿过吹风机,走到旁边吹头发,边吹,边忍不住去看傅淮深优越的侧脸。
……还怪好看的。
人都是视觉动物,安时也不例外,他单纯的有点欣赏这张脸,就像他单纯的欣赏傅淮深的身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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