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心安理得:“我要吃糖醋排骨!”
傅淮深:“好。”
“还要吃小酥肉!”
“好。”
“还想喝甜甜的红枣薏仁粥。”
“好。”
无论安时提什么,傅淮深都答应了。
安时眨眨眼:“你怎么都不拒绝呀。”
傅淮深语速很缓:“因为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蓦地,一种难言的情感,迅速爬上心尖。
安时觉得很满,像是一种情绪满到溢出,再也控制不住。
傅淮深转身去了厨房,安时坐在沙发上,像是一根猫条,软趴趴的,打了一局游戏,忽然,手机收到了一份秦影传来的文件。
安时心中冒出了一个问号。
秦影给他传文件?被盗号了?
安时点开文件,粗略地翻了翻,发现这好像是一份……财产明细。
多的数不清,安时数着那背后的零,心中疑惑更甚。
发错了?
感觉这种东西,是比较私密的呀。
他当即上楼,傅淮深正不知在切什么,安时刚进去,就听他头也不抬地问:“看到了?”
安时一愣:“嗯?”
傅淮深放下手中的食材,洗了洗手:“财产明细。”
安时迟疑地点点头:“看到了。”
傅淮深:“我名下还有十几辆车,有五辆你见过,明天我带你去看一看其他的。”
说着,傅淮深从口袋里掏出那辆被安时退回去的柯尼塞格gemera。
安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过手腕,钥匙被放进手心,有点微微的凉。
傅淮深:“这辆车在你名下,拿好。”
安时愣愣地收下,傅淮深看着他的表情,唇角勾起:“怎么不说话?”
安时抿了下唇:“这是什么意思?”
傅淮深上前一步:“……你昨天说了,要对我负责的。”
像是怕他后悔一样,手腕被扣住,傅淮深轻轻蹙起眉,故意问:“是要反悔了吗?”
安时见不得他这种表情,下意识摇头:“没有反悔。”
“那就好。”傅淮深眼中闪过笑意,“这是我的个人财务情况,你有理由要知道。”
安时不知道为什么走到这一步了,结结巴巴:“那、那我的……”
傅淮深:“没关系,我都知道。”
“哦。”安时眨了眨眼,傅淮深看着他:“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安时觉得,这是表态的时候了,但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他抬眸:“那协议呢?”
傅淮深:“撕毁了。”
安时脑子一抽:“我的尾款……”
傅淮深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补给你。”
安时有点脸红,他想问的根本不是这个。
“我不要了。”
“也好。”傅淮深直接道,“我把我的卡给你。”
安时愣住,被金钱砸了个猝不及防,正欲开口,腰忽然被一只大手扣住,往前一带,他整个人撞进傅淮深的胸膛,仿佛被木质冷香包裹了。
几乎是鼻尖抵着鼻尖,过近的距离,让一切感官都放大了,傅淮深低沉地嗓音响在耳畔:“……我能说的都说完了,你的呢?”
“宝宝。”傅淮深这样喊他。
像是某种诱哄,又像是严肃的宣誓。
“你喜欢我吗?”
第56章
空气一时间变得格外安静,仿佛针落可闻。
傅淮深凝望着他,看起来很平静的样子,但仅仅是过了几秒,便移开视线,落寞地笑了一下:“算了,不逼你了。”
他转过身,就被安时扯了扯袖子,下一秒,安时仰起脸,轻轻亲在了他的下巴。
傅淮深怔住,安时又亲了亲他的脸颊,亲了亲他的鼻尖,最后,捧着他的脸,踮起脚,亲了亲他的额头。
转瞬即逝的柔软触感,像是小猫的尾巴,扫来扫去,带来过电一样的细微酥麻,珍重而怜惜。
傅淮深微微收紧了手下细窄的腰,安安静静地被亲了个遍,沉黑的眸子却越发的亮,从一开始的不确信,到最后的确定。
像是一切尘埃落定的钟声,在脑中不断回响,等到安时亲完了,他才捏起安时的下巴,用鼻尖蹭着安时的鼻尖,哑声道:“嗯?什么意思?”
安时眼睛亮晶晶的,含着笑,还有一点害羞:“你不是知道了嘛?”
傅淮深轻轻摇头:“没有,我不知道。”
“我要你说给我听。”
心跳犹如擂鼓,安时的声音清亮而认真:“喜欢。”
傅淮深:“喜欢谁?”
“喜欢你。”
安时长睫簌簌轻颤,脸悄悄的红了,却并没有躲闪:“我喜欢你。”
喜悦的鸣钟在心中瞬间敲响,明明置身在安静的空间,却仿佛眼前炸出大片烟花,傅淮深心弦猛地颤动,像是不知道如何是好,胡乱地亲了亲安时的唇角,含糊道:
“我也是。”
单方面的爱恋总是酸涩的,安时现实又理想,他也曾经认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爱上别人,但却落入了名为傅淮深的温柔而眷恋的情网。
傅淮深亲得很重,安时被他抵到橱柜上,仰着头承受一切,室内空气迅速升温,低沉的喘息炸耳一般都响,他正昏沉,忽然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傅淮深刚才还在煲汤。
安时猛地清醒了,推了推傅淮深,却被对方抱得更紧,安时含糊着说:“烫……唔,糊了!!”
傅淮深一顿,这才放开他,安时得了呼吸道空隙,和傅淮深一起望着有些糊的红枣薏米粥。
沉默数秒,面面相觑。
最终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下没有红枣薏米粥喝了,倒掉重新熬,安时给傅淮深打下手,很快就做好了三菜一汤。
许是互通了心意,安时觉得傅淮深一直在盯着自己看,吃完饭,他站起身,傅淮深便漫不经心地开了口:“今天要和我一起睡吗?”
安时愣了一下,下意识捂住了自己屁股。
傅淮深失笑:“不做什么,只是盖着被子睡觉而已。”
安时探头:“盖着被子纯睡觉?”
傅淮深:“当然。”
得了承诺,安时特别愉快地跑去抱了自己的被子被褥,却被傅淮深拦下了。
安时疑惑:“?”
傅淮深:“都在一张床上,还要分开睡吗?”
安时一拍脑袋:“是哦。”他都习惯了。
他又啪嗒啪嗒把被子送了回去,回到房间洗了洗澡,就溜进傅淮深的房间,钻进了被子里。
傅淮深还没洗好出来呢,他偷偷打了个滚,感觉到整个床上都是傅淮深的味道,眨巴了一下眼,然后狗狗祟祟地把脸埋在了傅淮深的枕头上。
说不上来的木质香气,偏冷调,但是让人无比安心,像是被傅淮深抱进了怀里。
他跟吸猫一样左闻闻,右闻闻,还没把头抬起来,就感觉床铺深陷。
傅淮深含着笑意的声音砸进耳朵:“……在干什么?”
他“噌”地一下把头抬起来了,被当众抓获,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不是变态!”
傅淮深一怔,伸手过来,捏住他的脸颊:“我还没说什么呢。”
安时被捏的无比心虚,小声给自己辩驳:“我真不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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