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奶奶,这种时候就不要逞强了,你打开摄像头,我们也看看……”
江芷兰直接就给拒绝了:“这个可不行。”
安时心道这肯定是不想让他们担心……
江芷兰:“我是怕你们看到我在度假心里不平衡。”
话音刚落,就有一道年轻男人的声音出现:“姐姐姐姐,一起来玩呀……”
安时:“……”是他多虑了。
江芷兰应了一声:“等淮深病养好了,你们也出来渡个假,年轻人还是要多感受一下人与自然。”
所以我们负责感受自然板块对么。
傅淮深点头,江芷兰这才挂了电话。
因为脑震荡的原因,傅淮深要住院观察几天。
正巧到了晚饭时间,安时准备给傅淮深下去买点饭吃。
出门时,正巧碰到来送衣服的秦影。
秦影提着几个纸袋子,见到安时,秦影赶紧道:“安先生,我来吧。”
安时:“没事,我来就好,你不是刚回来吗。”
秦影心中一暖:“没关系,我来就……”
“还是我来吧。”安时垂眸羞涩,“主要是我着急去吃饭。”
现在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
秦影:“……”
安时顺利下楼。
他中午只随便吃了一点,现在过了几个小时,早就饿了,医院里有一个食堂,就在一楼对面,安时盛电梯下来,准备买点盒饭吃吃。
他走到前台,礼貌道:“我要这个菜和这个菜,再要两个大鸡腿。”
打饭的是一个中年人,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手脚麻利地给他打菜,直接把整个菜盘打的满满当当。
安时震惊地看着还在试图不停加菜的中年人,中年人问:“够不够孩子,不够还有,够不够孩子……”
安时小鸡啄米:“够了够了!”
安时拿过打包好的饭菜,有些感动:“没想到你们这里这么量这么大……”
中年人潇洒一笑:“老板刚刚才骂完我。”
安时:“?”
中年人:“他应得的。”
安时:“……”
告别打饭侠,安时回了病房,傅淮深住的vip病房,病房不是很大,但却是单间,很安静,安时回来,就把饭往小桌子上一放。
他见过傅淮深吃公司的食堂,傅淮深不是挑剔的大少爷,所以应该不会嫌弃。
安时像是献宝一样,拿出饭盒:“今天我们有福了。”
傅淮深:“嗯?”
安时:“我遇见了打饭侠。”
他打开饭盒,菜仿佛泡了水的压缩饼干一样,迅速涌出。
傅淮深沉默半晌:“这是打饭侠?”
安时:“不然呢?”
他又恍然大悟,表达肯定,“打饭侠是有一点养殖行业的天赋在身上的。”
傅淮深:“……”
…
吃完饭后,安时瞥见床头上秦影送来的一叠衣服。
他仔细看了看,才发现,这里不仅有衣服,而且还有毛巾手帕之类的东西。
不过……
这些衣服有红色的,还有绿色的,粉色的,黄色的,花花绿绿,应有尽有。
安时沉默了一会儿,怎么说呢,小东西长的真别致。
季白正巧进来喊他,见到这么一堆丑衣服,审美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傅淮深也顺势暼来,沉默片刻,把秦影叫了进来。
四人看着丑衣服面面相觑。
秦影迅速弃暗投明:“傅总,这是周总买的。”
安时:“……”
季白:“……”
傅淮深:“……”
已经想到周行恶狠狠挑衣服的得意嘴脸了。
安时安慰:“没事,这些衣服,怎么说呢,看起来非常的……”
傅淮深看向他。
安时绞尽脑汁:“非常的、年轻。”
季白:“噗。”
傅淮深:“很好笑吗?”
季白瞬间变脸:“呵,一点都不好笑。”
安时:“……”
勉强挑了几件颜色浅一点的,这些衣服都是现买了以后干洗过的,现在太晚了,已经来不及,只能凑活明天一天。
安时把其他丑衣服塞进纸袋,把能穿的放在了傅淮深的床头。
主打的就是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收拾完衣服,安时才想起来问季白有什么事。
季白:“我和周行准备带你去找一下刺激……”
安时:!!!
这是可以在这里说的么!
傅淮深的目光一沉,安时惊慌到模糊:“那个,那个,有没有一种可能……”老公只是病了,不是死了。
话未出口,季白:“讲个鬼故事听听。”
“……”安时,“那可真是好刺激。”
因为怕打扰到傅淮深注意,安时和季白准备出门和周行会和。
看向傅淮深,安时腼腆:“我就先去找点刺激了。”
傅淮深:“……”
-
等安时找完刺激回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
傅淮深养伤过程中,也不忘看电脑解决工作。
安时敲了敲门,礼貌:“我鬼混回来了。”
“……”傅淮深闻言,掀起眼皮,“刺激么?”
“刺激,太刺激了。”安时小鸡啄米,走到傅淮深的床边,“就是有些刺激过头了。”
刺激的他现在都有点腿软。
一般住院的患者都会有家属陪护,但傅淮深的情况不严重,所以理应不用留人,但安时毅然决然地决定留下。
安时眨巴着大眼睛:“今晚就让我来守护你!”
傅淮深心跳漏了一拍,沉默两秒,才反应过来:“你确定不是因为不敢自己一个人睡?”
安时抠抠手指:“这都是不用在意的细节。”
洗漱过后,安时躺在了陪护专门的另一张小床上。
已是初秋,夜色宁静,两人的呼吸很快就陷入了平缓。
傅淮深是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的。
他抬眸,一道纤细的人影正开门进来,借着月色,能看出连眼皮都没挣开。
安时迷糊嘀咕:“……好黑喔……”
傅淮深:“……”
不黑就怪了。
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傅淮深还没反应,安时已经熟练地咕噜一下滚上床,然后把自己团成一个球,挨着他不动了。
傅淮深全身一僵,看着安时的背影,蹙起眉,正要伸手,安时忽然咕咚一下转过来,像是一个八爪鱼一般,整个人都扒拉到他身上。
扒拉上以后,小声嘀咕:“胖宝宝胖宝宝……”
“好大的胖宝宝……”
傅淮深手指蜷了蜷,青年骨架在成年男性里也是偏清秀挂的,又因为缺乏锻炼,浑身的肉都软,挂在身上,跟抱了只猫崽子一样。
傅淮深单身多年,这期间,也有不少人想要爬床,但都会让他无情丢出去。
他没有机会体会,而他自己长年健身,身体上的肌肉紧实坚硬,他从不知道,原来有人能抱起来这么……软。
安时的脑袋拱在他的胸口,一呼一吸间,热气全部撒在皮肤上,带来细微颤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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