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没两天,就到了去接小狗的日子。
傅淮深上班,安时和周行一起去接,刚3个月大的小狗,见了安时,还会汪汪叫。
安时一见,就被萌了一脸血,办完所有手续,欢欢喜喜的抱回家了。
他早就买好了小狗用的所有东西,还是养在院子里,但是可以进房间,傅淮深提前多叫了两个阿姨,更好的保持房间卫生。
宠物店提前给小狗洗澡了,黑白相间的小狗,眼睛像两个小黑豆一样,扑闪扑闪的。
周行看了一眼,沉吟道:“真别说,你们俩挺有父子相的。”
安时摸了摸小狗的爪子,非常怀疑:“你是不是在骂我。”
“没有。”周行道,“你的眼睛和它一样,黑溜溜的。”
安时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
周行呆了没一会就回家了,安时和小狗玩了一会儿,点了点小狗的鼻子,自动把声音变成了夹子音:“给你取个名字好不好?”
小狗“汪”了一声,安时被萌的心肝直颤,于是当傅淮深下班回家时,就看到安时把脸埋在狗肚子里,猛吸一大口。
傅淮深:“……”
他走过去,听见动静,安时才抬起头,看见傅淮深,腼腆一笑:“不好意思,狗瘾犯了。”
小狗见到生人,立刻“汪汪”叫了起来。
傅淮深走近,视线落在小狗身上,垂下眸,眼神中带着淡淡的嫌弃。
小狗被他看着,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啊呜”一声,缩回了安时怀里。
安时挺震惊的:“它竟然也看出来了你不好惹。”
傅淮深:“?”
安时摸了摸狗头:“你不要这么看着小狗,它会害怕的。”
傅淮深薄唇轻启:“长的像是个煤球。”
安时不满:“什么煤球,人家这是可爱嘛~么么。”说完,嘬了几口狗头。
傅淮深看着这一切,感觉自己的家庭地位在直线下滑。
过不了多久,就要被眼前这个小煤球一样的狗崽子超越。
傅淮深提着小狗的后脖颈,把他提了下来,对安时道:“小狗不能老是抱着,要提升他的独立性。”
小狗崽子在傅淮深手里滋哇乱叫。安时半信半疑:“谁说的?”
傅淮深抿了下唇:“……一个有名的宠物讲师。”
安时嘀嘀咕咕:“怎么之前没听说过。”
他伸出手,小狗也向他伸出手,傅淮深一下子把小狗拎远了:“既然都接回来了,那就给他起个名字。”
安时腼腆:“我起名字不好听,还是你来吧。”
傅淮深毫不犹豫:“煤球。”
安时:“……”
“你不要对他有这么大的敌意。”
傅淮深很是冷静:“没有,不然你起。”
安时沉吟片刻:“我想起一个听起来比较高雅,又比较接地气,最好很好养活的名字……”
“那你说……”
“傅铁军。”
傅淮深:“………”
那句“很好听”含在舌尖,是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半晌,在安时满怀期待的目光中,他艰涩吐出:“……不错。”
安时:“嘿嘿,我也觉得不错。”
傅淮深:“……”
江敬老听了直呼自己名字真好听。
安时试探地朝小狗道:“傅铁军?”
小狗很给面子的“汪”了一声。
安时欣慰地看向傅淮深:“哇,它很喜欢诶。”
傅淮深把头撇到一边:“……嗯,它喜欢。”
…
晚饭是安时准备。
他好久没做过饭了,看了一道食谱,顿时跃跃欲试。
程姨被他打发去逗逗小狗了,临出门,程姨回头问他,满慈爱:“先生,小狗叫什么名字?”
安时羞涩:“傅铁军。”
程姨欲言又止:“……好名字。”
安时摆手:“谬赞了。”
程姨:“……”
程姨抱着傅铁军上后花园了,安时看了眼菜谱,要选上好的梅花肉,然后用小锤拍扁。
他今天要做的是一道洋葱猪排饭,他想吃炸猪排好久了,刷视频的时候眼泪快从嘴巴里掉出来。
先把梅花肉洗干净,再倒上调味料,抓均匀。
等他做完这一切,一回头,就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傅淮深倚在门框,淡淡看向他。
安时心里一跳:“你怎么来啦?”
傅淮深没有回答,反而问:“怎么想做饭了?”
安时:“主要是想磨练一下手艺。”
傅淮深挑了下眉。
安时:“绝不是因为馋了。”
傅淮深轻轻笑了笑,上前,自然地捏了捏他的脸颊:“我帮你打下手吧。”
安时毫不客气:“行呀。”
他指了指:“你帮我打一打猪排。”
傅淮深手指修长有力,做起事来干净利索,安时正在一边剥洋葱呢,一回头,就发现傅淮深砸完了。
见他剥洋葱,傅淮深道:“不是切洋葱会哭吗?”
安时英勇地摇了摇头:“我现在进化了,我不再是以前的我,我现在是钮祜禄·安时。”
傅淮深:“?”
安时嘿嘿一笑,出其不意地从一旁掏出一副……泳镜。
傅淮深:“……”
“这就是你的锦囊妙计?”
安时把泳镜一戴,谁都不爱:“你等着瞧吧。”
他手起刀落,迅速把洋葱劈开,然后开始切,正当他得意洋洋,准备和傅淮深展示时,一股酸意就涌上鼻尖。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鼻尖红的像是兔子,傅淮深上前,手指伸到他的后脑,把泳镜摘了。
脸被人轻柔地捧起,安时泪眼朦胧间,看着傅淮深沉静的眉眼,纸巾小心翼翼地擦去眼泪,眼里的心疼一闪而过,傅淮深拉着他来到一旁的水管前:“快洗一洗。”
安时听话地洗了洗眼睛,接过傅淮深递过来的毛巾,这才像是活过来。
傅淮深看着他,安时的眼尾和精巧的鼻尖都红红的,看起来特别委屈,特别可怜。
他控制不住地伸出一只手,捧起安时的脸,拇指摩挲了一下:“好受点了吗?”
安时有点不好意思,吹出的牛皮吹破了,腼腆地点了点头。
傅淮深:“我来吧。”
安时点了点头,傅淮深洗了手走过去,切完一个,安时忍不住看他,还真的不流泪。
这是什么天赋异禀的技能吗?
“想看?”傅淮深忽然道,“那过来和我一起切。”
说着,扣住安时的手腕,把他拉在怀里,下巴搁在安时的肩膀上:“我握着你的手切。”
安时点点头,傅淮深低沉的声音落入耳朵:“这个是有技巧的,不要把根切断,竖着切成两半,然后取其中的一半来切……”
暖橘色的灯光温柔沉静,恍惚间,他们好像是结婚的多年的夫夫,一起在平静的午后,窝在厨房里,一起简简单单的做顿饭。
耳朵突然被吹了一口气,安时一抖,傅淮深的声音低哑:“……不专心……罚你。”
安时的耳朵变更红了:“……没有不专心。”
傅淮深环着他,胸膛贴着他的后背,像是在咬耳朵:“那你在想什么?还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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