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要讳疾忌医,我也不会因为你生病而不要你,有病就治,千万不要藏着掖着,小病拖成大病就不好了,明白吗?”
单重华小鸡啄米一样点头,这次又逃过一劫,千万不能去医院……
在和肖潇的相处之中,遗忘了很多事情的单重华认识到,吸血鬼的体质和人类相差很远,不光针头无法刺破血管,他不老不死,代谢能力和修复能力都远超乎人类的正常水平。
他身上的伤口,只要他身体能量够,可以瞬间愈合,即使他自己控制愈合速度,也会比正常人快很多。
恐怕受个伤,还没到医院,就自己愈合了,针头扎进他的身体,恐怕血还没抽出来,连针头都会被身体给溶解。
这样的身体,怎么可以去医院……
“裴哥,我明白的……”
单重华垂下头,有些无精打采,不再看着裴醉玉,和先前的欣喜完全相反,像个被霜打了的茄子。
裴醉玉见不得他委屈,果不其然又开始心疼和心软,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好了好了,我是担心你讳疾忌医,才说话重了点。”
单重华抬眼,瞧了一眼裴醉玉那副不自在的样子,瘪瘪嘴。
“哼……刚刚不知道多凶。”
他小声嘀咕着,手里拨弄着水杯的盖子,看上去是在闹别扭。
裴醉玉轻笑一声,“是嘛?我倒是没觉得凶啊,吓着你了?”
“当然……吓死我了。”
裴醉玉笑着摸了两把他的脑袋,“嘿,还吓死你了?男子汉,这么娇气干什么?”
单重华躲了躲,没躲掉,被裴醉玉搓西瓜一样搓来搓去。
“我才没有,你是看不到你自己刚刚的样子,哼。”
单重华背过身去,抱着个水杯,百无聊赖地玩弄着。
不出他所料,裴醉玉主动走了过来,挠了挠他的脖子,单重华痒得一缩,忍住没有笑出声来。
裴醉玉也不说话,等他放松警惕了,又开始挠他,这次终于逼得单重华笑了一声。
他闹别扭的气氛,又被毁了。
单重华又恼又笑地拍开裴醉玉的手,坐到了床头,远离裴醉玉。
裴醉玉也跟着坐到了他身边,用胳膊肘拱他的腰,“哎,这么小气?我不也是担心你的身体嘛。”
“哼,凶我了就是凶我了,不听你狡辩。”
单重华躺下,连续滚了三圈,面朝墙壁侧着,不看裴醉玉。
裴醉玉无奈地看着他单薄的背影,觉得好笑,伸脚踹了踹他的屁股,“差不多得了啊,气性怎么这么大呢。”
单重华哼了一声,心里打着小算盘,背着身子不理人。
裴醉玉没有办法,只得趴过去,晃他的肩,“哎?就进组这么点时间,就没有以前乖了,这个圈子对你来说还是太坏了。”
单重华撇过脸,居然横了裴醉玉一眼。
裴醉玉顿时苦涩起来,单重华现在说话嘴皮子溜了,表情也丰富了,既会闹别扭,还会用眼睛横人了。
到底他是老板还是单重华是老板?
“哎,我本来是想来接你回去,我这段时间有空了,准备带你去玩儿,散散心,你倒好,不领情,还横我。”
单重华一听要出去玩,想到了很多好吃的,想到了可以和裴醉玉待在一起很久,可以饱肚子,心情好了不少,但是他的目的还没达到呢,还不能够原谅裴醉玉,于是他依旧装作在乔气。
“那这也不是你凶我的理由,你凶我了,我难过。”
单重华瘪着嘴,面朝床,整个人趴在床上,裴醉玉叹了一口气,摸着他的脊背,无奈地问道:“那你想干什么,我补偿你好不好?”
一听这话,单重华转过头,看了一眼裴醉玉的脖子,没有直说,“那你得先抱抱我。”
裴醉玉挑眉,心想:就这么简单?看来我家小孩还是单纯的。
“行啊,这还不简单。”
裴醉玉也躺了下来,把单重华直接从里侧抱到了怀里,哄孩子一样,抱在怀里拍拍。
单重华在他怀里老实了片刻,然后裴醉玉就感觉领子有点发紧,勒得慌。
“你干什么呢?”
裴醉玉侧过头,杵到单重华脸侧去看,就看到某人正伸着爪子在扒拉他的衣领,想要把扣子解开。
单重华悄咪咪地抬头,看了裴醉玉一眼,小声说道:“想啃几口……”
裴醉玉怪异地皱眉,战术性后退,“你这什么毛病呢,怎么这么大人了,还爱嘬人呢?”
“我,我就是喜欢,不行吗?我不能有个爱好嘛……”
裴醉玉歪着头,想了想,怎么还有那么一点点道理呢……
正这样思考着哪里不太对劲,胸口突然传来湿热酥麻感。
“哎,你,你没断奶呢你?你嘬哪儿呢!”
单重华红着脸往上移了移头,刚才视线太暗了,他没看清……加上裴醉玉那里颜色淡淡的,存在感太低……
裴醉玉正在冒火,单重华抬起头,可怜巴巴地说:“裴哥,太暗了,没看清……”
这声裴哥一喊,裴醉玉满腹的闷气都瞬间烟消云散,提上来的一口气也顷刻间灰飞烟灭。
“唉,真他妈拿你没办法。”
单重华低下头,悄悄笑了一下,一口咬住裴醉玉的锁骨,快乐地啃了起来。
裴醉玉别扭地撇过头,扶着额头,感觉自己养了个没断奶的奶娃娃,偏偏自己怎么就是个男妈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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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玉:你!你怎么可以嘬……
花花:我看不清嘛……
泥巴巴:好像吸血鬼的视力超乎常人来着哦……
花花:……咬死你!
【土匪踮脚】老规矩哦~海星星哦~
第19章 教训孩子
裴醉玉实在受不了了,单重华这个家伙严重得寸进尺,越啃越带劲,越啃越用力,裴醉玉忍无可忍,直接把单重华拔开了。
“啵”得一声,惹得裴醉玉更尴尬,掐着单重华软软的脸,咬牙切齿,“你,你到底有完没完?”
单重华吧唧吧唧嘴,被香甜可口的裴醉玉满足到,心安理得又神情安逸地摇了摇头。
“没完没完,还要。”
裴醉玉没想到单重华这人儿还真力气不小,扑过来拦都拦不住,又在他身上啃来啃去,跟个小动物一样。
“你他妈……”,裴醉玉脏话出口,想起来会带坏小孩,又改了口,“你是把我当妈了?还是怎么了?”
单重华边啃边想,我又没有妈妈,我怎么知道怎么把你当妈呢?
唉,人类,真是一个令鬼费解的生物。
“嗯,不知道,你说是就是吧,哎,别推我,我还要吃……”
裴醉玉终于狠下心,把人从身上撕下来,红着脸退开身子,“快,快收拾东西,收完了走人了。”
单重华被推开了,还很馋,他的需求越来越大,尽是这样隔靴搔痒,已经完全无法满足,可他内心里有一道阀门,上面的锁告诉他:一旦咬了裴醉玉,就回不了头了。
裴醉玉看着单重华憋红的眼,感觉这人委屈到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一样,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哎,你……你这样干什么,跟我欺负了你一样,不许哭啊,憋回去。”
裴醉玉最怕别人在他面前哭哭啼啼了。
单重华就这样沉默地红着眼,盯着裴醉玉,像个执意讨要糖果的固执熊孩子。
“你……唉,行吧,最后一口,只能最后一口了。”
裴醉玉深深叹了一口气,感觉自己是年纪大了,心越来越软。
尤其对单重华,他总是忍不住退让。
单重华闻言,笑容瞬间挂上脸颊,白皙的脸上浮上薄红,高兴地说道:“最后一口!”
嗷呜一下扑到裴醉玉胸口,这一口有些重,像是要把吃不完的蛋糕一口气吞掉,只有吃到肚子里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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