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然看到那张精致的娃娃脸时,严冬只觉得那严肃的小表情十分眼熟,但是一时没有想起来到底像谁。
“额......孩子他妈妈一定惊为天人吧?”
单重华彻底无语了,冲着严冬嚎了一嗓子:“你他妈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这句话才把严冬一巴掌打醒了,然后更加震惊地睁大了双眼,一时都说不出话来了。
“我......我靠!不是吧?这,这比你多个好大儿,还劲爆啊。”
真是早起吃了个超级无敌的惊天大瓜!
说罢,严冬还是收敛了一下脸上的表情,装作见怪不怪地把单重华抱到了检查台上,抽了点血,又给他做了个全身检查。
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在现代医学上,并没有什么不妥,完全就是个健康小孩子。
裴醉玉这才想起来,对哦,单重华不是人,找人类医生有什么用呢?
然后火速又抱着他去找另一个人,相信那个人一定有办法解决。
“你!你怎么不早点想到啊,本来那个家伙是可以不用知道的!”
单重华瘪着嘴,一头扎在车后座上,整个小奶团子都散发着浓浓的怨气。
“你就是想看我出丑......你就是想要我叫你一声爸爸......”
小奶团子在后面绝望地嘤嘤嘤,而裴醉玉一边开车,一边很艰难地憋笑。
“不,不是,我是一时没想起来而已,真的。”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裴醉玉又被他这软绵绵的声音逗得说不出话来,一说话就怕笑出声。
裴醉玉带着他来到了余臣琰和李天霁家。
看着李天霁蹬着双拖鞋,睡得迷迷瞪瞪的,裴醉玉头一歪,就看到了他身后早就衣着整齐的余臣琰。
“你怎么来了啊?”
李天霁正在骂骂咧咧是哪个不长眼的大清早吵人清梦,一看是裴醉玉,还抱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瞬间哑火。
“出了点小问题,来找琰子的。”
李天霁盯着那个闹别扭的小娃娃看了几眼,觉得眼熟极了,看着裴醉玉抱着他走进来,李天霁突然灵光一闪,脑子一抽,说道:“啊!这不会是重华的孩子吧?!”
瞬间,李天霁感觉裴醉玉的头顶隐约绿光盈盈。
单重华对着李天霁翻了个大白眼,“你也脑子不好使了?”
余臣琰摇了摇头,把裴醉玉肩上的小奶团子抱了过来,一道黄符夹在指尖,而后轻盈地脱离了余臣琰的手,在单重华身边转悠了几下。
而后了然,余臣琰故意颠了颠这个小娃娃,然后被单重华一拳砸在肩上,一点也不疼。
“不用担心,这起码说明了一件事情,今天可能是重华的生日。”
裴醉玉:“啊?”
李天霁:“啊??”
这个时候李天霁才想过来了,原来这个小娃娃就是单重华本人......
余臣琰很好心地继续解释道:“说明今天应该是他两百岁的生日,每隔一百年,会变小一次。”
这些事情本该是单重华都知道的,但他连他爸妈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自然也没人教他这些,而他的一百岁......根本就没有机会亲身度过。
“原来如此。”
裴醉玉把他抱了回来,摸了摸这个小奶团子,百年难得一见啊。
“不用担心,过了今天就好了。”
余臣琰笑着伸了个懒腰,看着自觉丢脸的单重华一头扎在裴醉玉肩上,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一笑,李天霁也绷不住了,靠在门边毫无形象地笑了起来,恨不得滑到地上去笑。
单重华看着这群笑得前仰后合的人,保持缄默。
只有他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第39章 你要睡我们中间!?
单重华摸了摸球球的头,球球眯着眼,吐着舌头,看上去好像在笑。
“走啦,回去睡觉!”
安舟伸了个懒腰,拍了拍单重华的肩膀,单重华抬起头,看到陆以时和安舟并肩站着。
“陆总,这里可以用手机吗?”
陆以时看了看安舟,明白了单重华可能是想裴醉玉了,但是很抱歉,“这个地方应该没有信号的吧,现在我们身上都没有手机,节目组也和我们不在一起,暂时不知道可不可以。”
单重华垂下头,把豆豆放在地上,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站了起来。
“快回去洗洗,你这腥味太重了。”
陆以时拍了拍他肩上的浮萍,对单重华的戒备逐渐放下,看样子挺不修边幅,又没什么心计,应该没什么大碍。
三奶奶和蔚然把他们送到门口,跟他们说在这儿住几天,就来吃几天饭,三人笑着应下了。
对于老人来说,跟她客气,她反倒会难受,乖乖答应,她就会觉得生活特别有奔头,心里有事儿,就会有个期待,有个希望。
三人回到住的地方后,陆以时坚决地把单重华赶进浴室了。
然而,说是浴室,实则简陋得很,帘子都是风一吹,里面什么都看得清,单重华很没有安全感,往日在外面都有锁门的习惯。
然而……现在好像没有这个条件。
黑夜里,单重华白的发光,风过门帘,能看到修长笔直的腿,安舟出来倒水,偶然瞥见了单重华的腿。
安舟本来就白,却依旧没有单重华这么白,白到让人感觉阴森,白到让人在夏日能感受到凉意沁满心脾。
单重华快速冲了一下,换上衣服,一身潮气地走了出来,他冷得厉害,往日一洗完就能往裴醉玉怀里钻,怎么都是热乎的,今天却不行了。
安舟早在出去吃饭之前就洗过了,就剩下陆以时现在才去洗。
安舟靠着墙铺好床,放上了自己的枕头,单重华头上顶着裴醉玉买的小熊维尼的毛巾,看着安舟忙碌地铺床。
犹豫了片刻,说道:“安舟,我能挨着你睡吗?”
安舟愣了愣,没想过来单重华说的是怎么挨着,“啊?怎么挨啊?”
单重华也不理解安舟在困惑什么,但是他总不能说,你闻着很好吃,比陆以时好吃,我想贴着你吧?
单重华拧着眉,擦了擦头发,陆以时就已经洗好了,站在门口,看着单重华那张皱起来的脸。
“怎么了?”
单重华看了看陆以时,说道:“我想挨着安舟睡。”
陆以时挑眉,心里一阵乱麻,搞什么鬼?安舟是我的老婆,你搞什么鬼?
“安舟喜欢靠着墙睡,你挨着他,我怎么办?”
单重华不以为然,坦然地说道:“你睡最边上,那个边边的地方。”
他指了指离安舟十万八千里远的那个“边边”。
“你要睡我和安舟中间?!”
陆以时仿佛听到了什么鬼故事,声音骤然高了。
单重华想了想,好像就是这个意思,也没体会到陆以时的绝望和不可置信,淡定地点了点头,“嗯!”
陆以时“嘶”了一声,抱着胳膊,这孩子是真傻还是装傻?看不出来他和安舟的关系?看得出来还要硬插一杠子?
安舟看着两人剑拔弩张的状态,虽然只有陆以时看起来有点恼火,但单重华也是性子又软又犟,安舟适时地站出来,“哎,没事,重华睡中间吧。”
陆以时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安舟,安舟给他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让他稍安勿躁。
陆以时有种被老婆抛弃的感觉,看着单重华高兴地爬上床,他更是很想把裴醉玉揪过来,把他媳妇带走。
陆以时深有怨念地躺在“边边”上,单重华贴着安舟的胳膊,柔软的发粘在安舟的肩上,呼吸着“裴醉玉平替”身上的小饼干味。
他今天是真的累了,倒下就睡着了,安舟看着单重华熟睡的脸,确实是和陆以时说得那样,长得很惊艳,说句夸张的,是一张谁看了都会觉得又爱又羡慕嫉妒的脸。
“他睡着了?”
陆以时撑着头,看看单重华趴着的身子,又看看躺得板板正正的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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