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醉玉心疼地把他抱了起来,大步走到床边,把他放在了床上,早在裴醉玉进门之后,肖潇就被赶了出去。
此时房间里只有他们二人。
单重华原本还紧张被别人看到自己这副丢人样子,看到房间里没有别人之后,才放心地攀着裴醉玉的肩膀。
“你又乱跑什么呢?我就去了趟厕所,医生就说找不到你人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去趟医院到底怎么你了?”
裴醉玉气消了一大半,想到自己刚才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肯定把单重华吓到了,现在语气缓和了不少,多的是无奈和担心。
而单重华抿着唇,眼睛里噙着水雾,漂亮得像一方澄澈无比的泉水,看得裴醉玉心里一阵酸疼。
难道他的语气还是很重吗?
他知道单重华有时候很娇气,也不至于……这么娇气吧?
“我……哎,我这是又凶你了?”
裴醉玉叹了一口长气,摸了摸额头,有些无奈,每次一碰上单重华的事情,他就难以维持体面的外表。
单重华看上去很是委屈地点了点头,“你刚刚砸门的时候,更可怕。”
裴醉玉梗了一下,认命地踢了鞋子,坐到床上,把他抱在怀里,好声好气地问他:“知道害怕还到处乱跑?伤也没细查,病也没看,乱跑什么呢?要是在路上……哎,算了,不说不吉利的。”
单重华在裴醉玉肩上蹭了蹭额头,瘪着嘴小声控诉:“你还骗我呢……说好不打针的,一边哄着我,一边拿针扎我。”
裴醉玉摸了摸他软软的头发,退开身子,看了看自己肩上这个委屈巴巴的人……
嚯,还跟他较上劲了?
嚯,还会跟他顶嘴了?
裴醉玉捏了捏他的脸,“一码归一码,你先好好给我解释一下,到底在躲什么?”
单重华被他逼得没有退路,眼眶越来越红,梗着脖子什么都说不出来,一张口就滚出两滴眼泪,挂在眼尾。
“我就是害怕啊……我不想去,我说了不想去,每次都说,你每次都硬要带我去,我说不想打针,你还每次都要给我打……”
他是真的没办法了,只有这样胡搅蛮缠,来赌裴醉玉的不舍,赌裴醉玉的心软。
裴醉玉这是第一次把人给逼得哭出来,看着单重华的眼泪,他只感觉自己简直不是个东西,居然把人逼到这种地步了。
可能每个人都会有一些难以逾越和不可克服的恐惧吧。
“好了好了,我不问了还不成吗?别哭啊,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的,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裴醉玉抬手要给他擦,单重华却是更委屈了,一把将裴醉玉拉到身前,凑到他的面前,重重地堵住了裴醉玉的唇。
裴醉玉睁大了双眼……
操,老子好好一个大老爷们,居然还有被人强吻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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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被发现哦~暂时逃过一劫
裴哥只是暂时容忍他而已,现在就识破,不够刺激~
掉马这么重要的场合,一定要刺刺激激的才好嘿嘿嘿
想要小海星~~没有小海星,有小评论也好呀
不知道说什么就说:我是bt我爱看!
第44章 故人
单重华撬开他的唇,两颗眼泪顺着眼尾滑下,借着单重华低垂的头,顺势划到了嘴边,被他送到裴醉玉的口中。
让这个吻变得微甜的同时,又有一丝别样的温情。
吻着吻着就不对劲了,单重华越吻越重,直直把裴醉玉吻得嘴唇发疼,整个口腔都发麻了,就好像单重华要把他啃食殆尽一样。
两人倒在床上,单重华微微撑起身子,喘了口气,眯着眼睛,垂下眼尾,掩盖住红瞳,看着裴醉玉红润的唇。
裴醉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压在身下,瞬间不干了,抱着单重华的腰,护着他的脖子,一个翻身就把人压到了身下。
“好啊,几天不见,长本事了,敢压你裴哥了?”
单重华眯着眼,乖巧地笑了笑,攀着裴醉玉的肩膀,软软地靠着他,“才没有,是你欺负我在先。”
一说到这个,裴醉玉就想起单重华身上还有伤,连忙从他身上下来,侧着身子,把人抱进怀里。
“下次不要乱跑了,丢了不好找。”
单重华靠在裴醉玉的心口,点了点头,却更像是蹭了蹭他的心口。
“我是担心球球找不到了,就去找了。”
说完这话,单重华感觉有点不妥,连忙止住了话头,在裴醉玉发问之前,抱着裴醉玉的腰蹭了两下。
“裴哥……我好困啊。”
裴醉玉刚想要问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被他这样一打岔,顿时只有对单重华的担心,把人往怀里抱了抱,轻轻摸着他的背。
“困了就睡吧,我也累了,跟着你真是操不完的心。”
裴醉玉没摸两下,自己就先睡着了,单重华睁开疲惫的双眼,白皙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裴醉玉的唇。
裴哥,你要变成老妖怪都死不掉了呢……
和我一样的老妖怪……
单重华支着胳膊,撑在裴醉玉身侧,身子微沉,和裴醉玉胸膛贴着胸膛,微凉的嘴唇贴着裴醉玉的唇角,用发痒的牙碾着裴醉玉柔软的唇。
单重华很紧张,不敢用力,咬了两下就想要退开身子,却被裴醉玉搂住了腰肢,往怀里带了带,他听见裴醉玉模糊不清的呓语。
“别跟个小老鼠一样,晚上偷吃。”
单重华轻笑一声,靠在裴醉玉怀里,扒开他的衣领,衔住了他胸前的肉,叼在嘴里咂吧着,然后缓缓入睡。
三奶奶家。
陆以时和安舟接到消息,单重华已经平安无事地被裴醉玉接走了,一整个节目组都松了一大口气。
蔚然抱着已经找回来的球球,豆豆叼着球球的奶,正在卖力地吮吸,它并不知道这口奶有多么来之不易。
“安哥哥,能不能帮我把这个带给单哥哥?”
蔚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银簪子,递给了安舟,安舟看着那质地考究的银簪子。
“这,这太贵重了,重华他可能不好意思接受的。”
银簪子明显是手工制作,纹路和装点都十分精致,和这个破旧的小屋,和这个落后的小村格格不入。
“这是奶奶的意思,她说要单哥哥一定收下,我也不明白她后来说的话的意思。”
蔚然困惑地顿了一下,安舟看了看陆以时,两人都是一样的困惑。
陆以时也捏过了那根簪子,问道:“三奶奶还说了什么?”
“她就模糊地唱了几句词儿,我也听不明白她说了什么,好像是说他像一个故人。”
陆以时和安舟也是满脸懵,难道说是单重华让三奶奶想起了自己的故人?所以把这个留作念想的簪子,送给单重华?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安舟只好收下了簪子,正好下部戏他会去陈导那边客串一下,有机会带给单重华。
三奶奶去给他们招呼最后一顿饭,蔚然跟着去给她打下手,在牛圈旁洗菜的时候,蔚然抬起脸捋了捋散落的长发,眼神不自觉地扫到了牛身上。
蔚然奇怪地皱眉,站起身,趴在栏门上,伸手摸向了牛背上的一块创可贴。
创可贴上还印着小熊维尼。
陆以时帮忙淘好了米,转身就看到蔚然在摸牛。
“怎么了?牛病了吗?”
陆以时站到了蔚然身后,才看见牛背上的创可贴,这个时候他也想起了帮单重华收拾东西的时候,那块小熊维尼的毛巾。
那这个创可贴应该也是单重华的。
蔚然感觉奇怪,她不知道这是谁贴的,于是将它撕了下来,一条很细很浅的划痕出现在她的眼前。
甚至连牛皮都没有完全划破,都没有出血,却有人给它贴上了一块创可贴。
陆以时看着那块干净的创可贴,觉得不太对劲。
单重华一直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是对这头牛敬而远之,甚至从来没有靠近过牛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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