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塌下来也要护肤,他的脸太重要了。
郁初从房间出来,听到修斯他们在大呼小叫,他好奇地走过去,看到几个人围在一起,盯着一台手机。
他走过去:“看到什么了?”
袁向笛把手里的手机递给他:“你快看,快看!”
郁初疑惑地接过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许琛被捕的消息。
他的手一顿,慢慢地往下滑,新闻内容把许琛犯的事都罗列了一遍,非法持有违禁药品、挪用公款等等,算得上罄竹难书。
许琛之前在业内的风评很不错,也没出过负面新闻,所以大众对他的印象很好。这个新闻一出来,不少人都感觉自己之前被许琛装出来的样子诈骗了。
还有一些自称是业内人士的现在也开始爆料许琛之前干过的烂事。
郁初几分钟前还在想要怎么解决许琛的事情,结果许琛早在上午就被警方带走了。
他没有对这个新闻发表任何评价,安静地把手机递回给袁向笛。
“他现在被抓了,那些节目都会被影响吧。”简羽阳靠在沙发上,“一个人干烂事影响那么多人,真该死啊。”
袁向笛侧过身:“感觉是这样,现在割席说不定还有救。”
修斯注意到郁初的表情有些不对劲,靠近了问:“怎么了?”
郁初皱着眉,犹豫道:“我昨天和许琛一起吃了饭。”
其他人听他这么说都傻了:“啊?”
郁初用自己的手机去看了许琛热搜的实时内容,完全没有人提到他和许琛单独吃饭的事情。
太干净了反而让他觉得蹊跷。
难道是谢知远做的?许琛虽然有背景,但是和谢家比是小巫见大巫。谢知远想要整许琛不是什么难事。
郁初很快就否认掉了自己的这个猜想,不太可能,谢知远那个不可一世的样子,愿意帮他的话着实有点诡异。
谢知远没有帮他的理由,除非谢知远觉得自己哥哥的男朋友被人下药这事属于家丑不可外扬。
那是谢知行?比第一个可能性高得多——谢知行现在知道这件事吗?
郁初继续想。也有可能一切都是凑巧,许琛就是刚好今天事发被抓了,他和许琛吃饭的时候就是没有一个人认出他们。
概率很低,但不为零。
方林的电话是在这个时候打来的。
郁初又一次走进了浴室,接通电话:“喂,方哥。”
方林说:“我刚才在公司开会,你找我什么事情?”
“我刚才看到新闻,许琛出事了。”郁初开门见山地说,“我昨晚还和他一起吃饭,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
“我刚好要和你说这个事情。”方林说,“影响不到你,别担心。”
第10章 用灯光和视线包围
挂断方林的电话后,很快,郁初接到了谢知行打来的电话。
这通电话出现的时机有些凑巧,郁初接通前以为谢知行也要和他谈许琛的事情。
然而谢知行问的是今晚要不要来他家。看起来谢知行并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郁初面无表情但是语气喜悦地答应下来:“好。”
晚上,看到谢知行时郁初都有些下意识的迟疑,他担心这又是谢知远。
谢知行低头看他:“怎么了?”
郁初想,还好这是正版谢知行。他发自内心地笑了,然后走过去,靠在谢知行身上。
“我好害怕。”郁初小声地说。
谢知行一听,清楚郁初是碰到事了,不然不会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
“碰到什么事了?”他问。
郁初把整件事的大致过程说了一遍,他省去了一些细节,像是他又把谢知远认成了谢知行。
谢知行问:“他有没有弄伤你?”
“没有。”郁初说,“我跑掉了。”
谢知行握着他的手腕:“许琛,他叫这个名字?”
跟郁初确定了对方的名字后,谢知行拉着他的手,将微凉的手背慢慢地贴上自己的侧脸:“别担心,我会解决的。”
谢知行都说别担心了,郁初当然是相信的。
“他今天被抓了,”郁初补充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会影响到你。”
郁初满意地在心里点头。
谢知行问他要不要多雇几个保镖。郁初拒绝了,他说自己平时出门的话带保镖也太显眼了。
“那以后碰到什么事情的话,早点和我说。”他说。
谢知行很上道地转钱安慰他。
郁初看这还有意外之喜,贴上去亲他。
从谢知行家里回来后郁初安然无恙地过了两天。
期间有自称是知情人士的人爆料,说许琛是因为得罪了人才被搞的,具体是什么得罪了人不能说。
网友们这两天把许琛扒了个底朝天,找出来一堆和许琛有关系的圈内人士,不包括在许琛出事前和他吃过饭的郁初。
休息了两天,给袁向笛过了生日,郁初继续工作。
这次是杂志拍摄。
Solstice的时尚资源向来不差,四大刊已经达成两轮满贯。
像是今天拍摄的《Z》,郁初之前就已经登上过一次他们的封面。那次是单人,这次是团体,不过同样都是杂志邀封。
今天给他们做造型的不是他们自己的造型师,是一个叫玛蒂娜的白人女性。
她说英语时的口音和手势应该不是美国人,大概率是意大利人,那种把手指捏在一起的手势很标志性。
郁初安安静静地仰着脸,任由玛蒂娜给他化妆。
这时候袁向笛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你今天怎么瞎话这么多。”
平时要思考很久才能说冷笑话的秦筠今天福至心灵:“因为我昨晚吃了虾滑。”
袁向笛沉默了。
简羽阳和郁初都感觉有点无语得有点好笑。
结果修斯压根没听懂,问他们在笑什么。
简羽阳说解释笑话就没意思了,他才不干。
最后是郁初好心地给修斯解释了这个冷笑话的笑点在哪里。
终于听懂笑话的修斯说:“不好笑。”
郁初做好造型,对着镜子自我打量一番。
他穿了一件肉粉色的衬衫,搭配白色领带和白色短裤。第一眼看到这件衬衫的时候郁初以为它就是一件普通的衬衫。
不过他很快发现,设计师的设计巧思藏在衬衫背部,这是一件露背衬衫。
每人都有不同的拍摄场景,郁初的个人场景看起来是最贵的一个。
字面意思,他一过来就看到了满地的纸钞。别的道具可能看不出实际价格,可钱都是明明白白印着面额的。
一个在室内搭建起来的粉色调的小房间,粉白相间的地面上铺满了纸钞。
郁初蹲下身,捡起其中一张粉色纸钞,一看,是五十美元的面额。
他惊讶地问:“是真的吗?”
地上的纸钞以粉色的五十美元为主,小部分是其它颜色的纸钞,从一美元到一百美元都有。
修斯走过来,仔细观察了郁初手上的钱,然后说:“真的。”
其他人听到修斯说是真钱,也都凑过来看,不敢置信地问:“全部都是真的?”
摄影师的助理及时解释说:“一部分是真的,底下那些用的是道具。”
郁初问:“这样拍摄完整理的时候不会很麻烦吗?”
助理苦笑了一下:“还好,之前还有过更麻烦的。”
郁初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捻着手中的纸钞,心里估算了一下铺满这么大的房间需要用多少钱。
不过在他估算出一个数字前,摄影师喊了他的名字,用有些蹩脚的中文说可以来拍摄了。
摄影师叫艾文,一个金发蓝眼的男人。
郁初依依不舍地把手里的五十美元放回去。
他走进那间临时搭建的小房间内,有些拘谨,想避免踩到那些纸钞,然而房间的每个角落都铺满了,他找不到合适的地方落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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