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着郁初,低头吻了郁初。
郁初被迫仰着脸,用力推了谢知行,没能成功。谢知行的虎口卡着他的下巴,他甚至没法低头。
他最讨厌麻烦,尤其是这种解决不好的麻烦。实在推不开谢知行,郁初恼羞成怒地咬了谢知行。
他都已经尝到了血腥味,但谢知行仍旧没松手。
郁初用力地吸了下气,听起来就像是在哭。
谢知行这时才终于放轻了自己的力度。
郁初趁着谢知行松懈下来,骤然发力,一把推开了他。
随后他转过身,动作极快地打开门,逃跑了。
郁初从谢知行的房间一路跑到了别墅区的大门,连行李箱都顾不上。跑出大门后,他喘着气,转身确认谢知行没有跟上来后他才停了下来。
这时候的天已经蒙蒙亮。郁初抬头看着天空,半晌,他低下头,扶着一旁的树干,动作缓慢地蹲了下来。
他拿出手机,正准备打车回宿舍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修斯:哥你今天还回宿舍吗?】
【Crab:我在打车了,过会儿回来。】
【修斯:你在哪里?我来接你。】
【修斯:[共享定位]】
郁初无奈地笑了笑。看来修斯还惦记着要当他的贴身守卫这件事。
现在这个时间打车的确不太方便,就算能打到车也得等上一段时间。
郁初咬着嘴唇,思考两秒,把自己的定位发了过去。
【Crab:我在这里。】
第65章 Love never hurts
郁初没等到来接他回宿舍的修斯,反而等到了谢知行和谢知远。
从他们宿舍开车到这里需要十几分钟。可他们俩从家里跑到这里只要几分钟。
郁初不想和他们俩在大庭广众下拉拉扯扯,看到两个可疑人影的那一刻他就警惕起来。
只是这里没有供他躲藏的地方,他不想躲进灌木丛里,这和荒野求生有什么区别。
郁初掩耳盗铃地藏在了远处的一棵树的背后,心里祈祷着他们俩快点离开。他要是能变成一颗蘑菇就好了,这样子他躲在树干上就不会被发现了。
很可惜,谢知行和谢知远不是傻子。
他们很快就发现了郁初并不高明的藏身地点。
郁初像是恐怖片里碰到鬼的人,就差爬到树上去:“不准过来。”
他感觉自己要应激了。
对面的两个人不知道修斯已经在来接他的路上,还在劝他先回房间里休息一下。
郁初还是在说:“不要过来。”
这样僵持了一段时间后,一辆车在旁边停了下来。
修斯下了车,喊了声哥。
郁初终于等到了救兵,他走过去拉住修斯的手臂:“我们走。”
修斯带着郁初往车的方向走,他的视线却不自觉地看向站在原地的谢知行和谢知远。
这两个人脸上的伤口太过明显,他要是注意不到才奇怪。
上了车,修斯拉着郁初的手,反反复复地确认了好几遍,确保郁初没有受伤后才放心。
他看郁初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以为那两个人的冲突波及到郁初了。
郁初任由修斯握着他的手,他保持着沉默,像是还处在缓冲状态。
直到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后,他才开口和修斯说了第一句话:“麻烦你了。”
修斯摇摇头。
郁初问:“不过怎么是打车过来的?”
修斯说自己回宿舍之后喝了瓶饮料,喝完一看易拉罐上的字才发现是含酒精的。
为了避免麻烦,他直接打车过来了。
郁初赞同地点头,他的身体已经放松了下来,随意地靠在椅背上。
“哥,”修斯问,“他们两个为什么打架了?”
“不知道。”郁初随口乱说。
修斯知道他不想告诉自己,于是很识趣地点头。
“下次请你吃饭。”
说完,郁初就闭上了眼睛。他有点累了,需要休息一阵。
-
从巴黎回来后,郁初他们开始准备五月份的回归。
今天是录音的最后一天。
郁初上一秒还在看歌词,下一秒就被叫进去录音。
他关上两扇门,转过身,和录音室外的凯文打了招呼。
这一次的主打有一些特别。
每次进行录音前,凯文会把demo发给他们,这些demo要么是凯文自己唱的,要么就是一些专门负责录demo的歌手负责的。
偶尔会是其他爱豆或者歌手唱的,毕竟有一部分作曲家会同时把自己写的歌发给好几个公司。会出现原本说要给其他人但是对方又把歌退回来的情况。
郁初他们刚出道的那段时间就收到过一首原本安排给他们师哥的歌,后来就没怎么碰到过了。
他们名气上去了,挑歌优先级也在其他爱豆前面。
这一次的主打的demo是郁初唱的。
这歌有点时间了,他记得demo是好几年前录的,那个时候这首歌好像还叫love never hurts。
当时录完了,郁初本来听说要当收录曲,但是最后的专辑又没有这首歌,一拖拖到了现在,而且摇身一变,变成了主打。
也不知道公司是怎么想的,到底是想偷懒,还是那时候就觉得这首歌很好,好到要留到几年后给他们的迷你专当主打。
老歌新录,郁初录音的时候还感觉轻松一些。
他转着笔,看着纸上的歌词,轻声哼唱。
他现在在录自己的和音部分。
今天的录音进行得格外顺利,凯文给他一路绿灯。
不出意外的话,郁初马上就可以去休息了。
他唱完这一句,自己主动叫停,和录音室外的凯文说:“凯文哥,我感觉刚才那句没有发挥好,可以再来一遍吗?”
“可以。”凯文说,“你再来一遍。”
录音时,郁初对自己的要求也很严格,觉得有问题时他会主动要求说再重新录一遍。
他把刚刚的那两句和音重新唱了一遍。这一次满足了他对自己的要求。
外头的凯文显然也非常满意。
录音结束后,郁初拿着那张写了一堆笔记的歌词走出了录音室。
被叫到名字的秦筠站起身,进入了录音室。
郁初看着录音室被关上的门,坐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
“每次录音都希望凯文哥对我好一点。”简羽阳说,“我怎么记得上次好像也是这样。”
袁向笛说:“我也感觉现在的场景似曾相识,我们不会真的进循环了吧。”
“每次准备回归都这样吧。”郁初喝了一口甜牛奶,“所以似曾相识。”
修斯坐在旁边,一根根地掰着自己的手指。
郁初一看就知道修斯又在犯困了。修斯犯困的时候就会做这样子的小动作,想靠这些小动作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伸出手,在修斯的后颈上捏了一下,然后问:“很困吗?”
修斯显然比刚才清醒。他说:“还好。”
“昨晚没有睡好吗?”郁初笑着问,“又在犯困了。”
他现在还没有搬回原来的房间,也就不知道修斯昨晚有没有熬夜。
修斯这段时间缠着他搬回来,郁初觉得搬东西太累了,而且很麻烦,于是拖了几天,说今天晚上再搬。修斯答应了。
“睡了,”修斯说,“没睡够。”
“等回去了再好好休息下。”
郁初说让修斯回宿舍休息,结果自己没过多久就回了宿舍。
他喝了牛奶,随手把空掉的纸盒扔掉,然后继续回到沙发坐着。
只是没坐多久,郁初感觉自己的头有点痛。
袁向笛注意到郁初的不对劲,他靠过来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郁初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和额头,可能是他的错觉,他感觉自己的脸有些烫,难道是发烧了?
他伸出手,摸了下袁向笛的额头。他的温度好像是要比袁向笛要高一些。
郁初用力地摇了摇自己的头,还是痛,是那种很闷沉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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