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得到就够了。”韩予城说,“我在你身边,你的眼睛只能看着我。”
许澈说:“我在看着你。”
一直都在看着。
他不再固执的想要寻找腺体标记,因为他知道,韩予城始终都会在他身边。
因为许澈确信着,韩予城爱他,他也很爱他。
不需要Omega的信息素来发.情,他们彼此的信息素便是最好的催.情药。
他们之间的羁绊远比本能反应要更牢固,爱便是本能,相连的心至死不渝。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又告别一对~_(:з」∠)_
下个世界是暴戾城主攻×代嫁戏子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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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上药
府邸大红绸缎高挂,红色灯笼成双成对,窗户口贴着大红双喜,门外宾客来来往往,好生热闹,只一眼便瞧得出今日这府邸之中在办着喜事。
前厅坐了满屋子的宾客,但喝酒敬酒的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思量。
这看似是一场寻常喜事,却又不是那么寻常。
穿着大红喜服的男子坐在上位,举杯同众人共饮,一张脸生的俊美非凡,唇边带着漫不经心的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底下诸位说着恭喜的话,一人端着酒杯,从桌边站起,“城主,今日大喜之日,张某在这祝城主和夫人琴瑟和鸣,早生贵子!”
他话音一落,在场忽而冷了场,周围一切声音都停止了,像是突兀的被按了暂停键,所有人的动作在这一刻僵住。
谁人不知,城主晏满今日大喜,但娶的可不是那什么夫人,而是一名男子,且还是一名戏子。
听闻城主在戏园子看戏之时,见那戏子生的比那女子还要好看,嗓音婉转,腰身纤瘦,一举一动皆是风情,从而对那戏子一见钟情。
当今民风开放,喜爱男子断袖之癖也不是有伤风雅之事,甚至一度有人将之视为一则风味情趣。
但再怎么说,那也是男子。
可这人祝贺的词,说的未免太过微妙,若说他无意而为,来参与这场喜事的宾客无人不知晓那是男子,若说有意而为,便是在挑衅这有着暴君之名的城主。
所有人都在等着上位之人的发配,无人敢说一句话。
“琴瑟和鸣。”晏满轻启唇,勾着笑,“这寓意倒是不错。”
一桌子人都在眼底相互传达着神色。
“不过……”晏满嘴边的笑意淡了,掀起眼帘直直朝那说话的人看去,“方才你可是说——夫人?”
张某人抬眼对上晏满那一双透着冷冽寒意的眸子,心下一跳,暗惊低下了头。
怎的回事,不是说这云州城城主不过草包一个,残暴不仁,只会花天酒地玩乐,嗜血成性,没有半点本事,今日一见,他却觉与传闻中相差甚远。
没有草包能坐稳城主之位,还是在曾经四面楚歌的境地。
“张某……”他被盯得额角流下了一滴冷汗。
“城主,今日大喜之日,不宜见血。”又一人站了起来。
晏满轻笑了一声,“这杯酒,张兄替我喝了如何?”
姓张的本被他一眼盯得战战兢兢,这会儿更是觉得方才突进不妥,他缓慢的走到了晏满面前,从他手中接过酒,只见年轻城主眼底带笑,拿着帕子擦手,仿佛酒里有何奇怪的东西。
他手抖了抖,酒撒了些。
“不喝?”晏满疑惑的问,手支着下巴,瞧着更像是有阴谋的样子。
不喝下场会如何不得而知,那人不敢不喝。
周围一片寂静,无声施展着压力,他闷头一口灌下,已是满头大汗,腿软跌倒在地,酒杯落在地上发出脆响。
“无趣。”晏满嗓音低哑,话落已经从位置上起了身,抬脚离开了。
众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纷纷松了口气,凝固的气氛才重新涌动了起来。
大蛮十九座城,东西南北各有一城城主为首,而这云州城位于西边,正是这西边最大最繁华的一座城,而晏满便是云州城城主。
关于他的传闻甚多,不知真假,唯有一点脾性阴晴不定是真。
——
贴着大红双喜的房门被推开,嘎吱的声响,连同着屋外的风也吹了进来,卷帘飘荡,轻而平稳的脚步声在房中响起,外面的下人又把门关上了。
晏满闻到了房中的香气,不曾在意。
大多数的毒药与他而言都没有什么作用。
脚步声停下了。
晏满看着床边坐着的人,身型清瘦,穿着一身喜服,头上顶着一块红盖头。说来,他今日还没好好和“夫人”说过一句话呢。
桌上放下挑起红盖头的喜秤,他在桌边坐下,看着床边那人,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下,又倒了一杯,起身走到了床边,抬手便掀了那红盖头。
“喝了这杯酒便——”
他话音忽止。
红盖头凌乱的掉落在了旁边,盖头下的一张脸露了出来,一张脸很小,可那脸上是满脸的红疹子,连同皮肤都发红,他对上晏满的眼睛,又猛的低了头下去。
完了,一切都完了。
苏边意醒来时已经在轿子里,而到了这房中,带他来的喜婆告诉了他一切,半是威胁,半是恐吓,让他乖乖的在这做他的城主夫人。
但他眼下根本无从思考旁的事,药效已经生效,他浑身发烫,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一遍遍的从四肢百骸传来,他咬着唇才抑制住了呼吸。
晏满:“抬起头来。”
对方动作很慢的抬头,晏满受不了他这磨磨蹭蹭的样子,房内有些闷热,他扯了扯衣襟,伸手勾住他下巴,让他抬起了头。
“脸怎么回事?”他问。
对方没答,一双眸子像是沁了水,浮着一层水汽,清透明白,瞳仁黑白分明,这双眼睛不算大,却生的很媚。
晏满喉结滚了滚,浑身火烧般,那股劲头凶猛得很,这会儿他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之处,他放下了钳住对方下巴的手,在离开时,对方却伸手抓了过来。
苏边意燥热得很难受,难受极了。
晏满的手让他觉着舒服,他拉过了他的手,呼吸落在了他掌心上,贴着他的掌心蹭了蹭,眼底神智逐渐模糊。
而晏满后知后觉,中的不是什么毒药,他本想抽身离开,可那药劲让他觉着浑身血液都像是沸腾起了一般,急需找到一个发泄口,他眸中阴晴不定的看着面前的人——像猫儿似的蹭着他掌心,抬眸看来都神色懵懂又无辜。
他伸出手,将人推到在了床上。
苏边意抬手搂住了晏满的脖子,还有几分急不可耐的意味在其中。
酒杯落在了床边,里面的酒水溅出来,将地板印湿了大片。
房中红色蜡烛燃烧,融化的蜡烛液体从边上流淌而下,烛火摇曳,满室春光乍泄。房内隐隐有泣音传出,仿佛在经受着非人折磨,院子里的下人无人敢去倾听,一个个都低着头。
到了后头,那泣音弱了,逐渐没了声息,在下人们怀疑这新入门的戏子是不是被折磨死了的时候,房门打开了。
已是深夜,晏满站在门口,墨色长发倾泻而下,慵懒随意,他瞥了眼门外的人,让人提水进来。
房门敞开,没有人敢去看晏满的脸色,下人各自低头打水,进进出出,房内熏香味儿还没散去,床帘落下,没法窥见里面的人,只隐隐约约看见了被子的拱起来的轮廓。
水备好,下人尽数退出房内,床上的人已经昏睡过去,晏满站在床边,眸色晦暗莫测的看着床上的人,脑海里浮现方才这人哭的眼睛湿润的模样。
他抬手,拨开他脸上的头发,看到他那张脸,皱了皱眉头,这张脸着实是算不上好看,他记着上次见他,可不是这样的,具体什么样他也记不清了,反正这脸上是没有这么多痕迹的,应该是白白净净的。
不过这张脸这会儿看起来,倒是比之前让他顺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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