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经安跟着附和:“没想到小安穿正装这么好看。”
好看3;
车子开到剧组,大部分工作人员已经到场,忙着布置现场,一个个火蹿着,不忘停下脚步对安饶道:
“安老师,您今天真好看!”
好看×N;
这俩字安饶听得耳朵快出茧子。
进了化妆间,看到江照黎难得早来了一回,他的两个御用化妆师正忙着给他化妆做造型。
安饶在他身边坐下,眼神也没给他一个,没这个必要。
摘下围巾,安饶有意无意抬手挡住吻痕,对一旁的化妆师小声道:“可以想办法帮我遮遮这个么。”
化妆师一瞧,眼都直了:卧槽!我嗑到真的了!
印子留得太深,遮瑕膏勉强遮住,但如果仔细看还是能看到淡淡的粉色。
一旁的江照黎余光瞟了两眼,鼻间发出似有若无的轻笑声。
化妆师用定型水帮安饶把前额刘海抓得微微整齐些,露出光洁额头,看起来精神且成熟几分,简单在脸上打个底就算完工。
出了门来到举行开机仪式的户外小广场,那里已经被记者和粉丝挤得满满当当,安饶刚一露脸,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呼。
“哇饶崽今天是正装欸!”
“南哥也在旁边,两口子真是金童玉男,这颜值太绝了叭!”
安饶低下头,手指掩住嘴唇,唇角依然是抵挡不住的笑意。
开机仪式的流程非常繁琐,要先等风水先生宣布吉时开始,再由主创依次拜过关二爷,上香拜神后,掀开遮盖摄影机的红布,导演才正式宣布开机。
吉时未到,一行人只能等。
安饶在零下几度的天气里只穿单薄西装,尽管是棉质加厚衬衫,但依然冷得厉害,他的手指已经僵硬失去了知觉。
他打了个寒颤,考虑到现场记者很多,只能尽量挺直身子。
楚观南看他冷得厉害,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二话不说给人披上,自己身上只剩一件单薄衬衫。
尽管外套也不算厚,但已经被楚观南的体温捂得很热乎,捂在身上暖融融的。
“你自己穿着吧,不用管我。”他想脱下来还给楚观南,毕竟零下几度的严寒天气是个人都受不了。
楚观南按住他的手不让他脱:“一会儿我去上香时你再给我,现在先穿着。”
说完,还刻意把外套使劲裹了裹,顺手搂住安饶的肩膀。
楚观南体格好,又经常锻炼,在安饶感觉就像个小暖炉,不由自主的,身子向他怀里贴近一些。
眼尖的记者发现了二人互相依偎的甜蜜小动作,赶紧将摄影机对着二人定格。
为了庆祝安饶的电影处女座,一些老朋友特意放下手头的工作不远千里赶来。
除了殷雪雅徐任宇苏禹这些在本地不算远的,沈维舟更是特意请了假从意大利飞回来,参加完开机仪式又马上要飞回去,不然会耽误非常重要的时装周走秀。
杜家大小姐豪气万丈,直接开了辆雷文顿过来,车门一关,随手将车钥匙丢进安饶手里:“送你的礼物,到时候火了让我抱抱大腿呗。”
安饶无奈:“你花钱要节制点啊。”
杜悦伶一撩长发,摘下墨镜咬着镜腿,红唇绽开似玫瑰,笑得楚楚动人:“我说过吧,我的爱好就是砸钱玩,特别是给朋友砸钱,心里舒坦。”
她又扭头看着和工作人员谈笑风生的尹青鸢,欣慰地松了口气,从包包里拿出一只丝绒小盒子走过去,戳戳尹青鸢。
“伶姐!”尹青鸢激动惊呼一声。
“伶姐叫得好听,我喜欢,那就送你个小礼物吧。”她将盒子递过去,“打开看看?”
尹青鸢受宠若惊,捏着盒子,小脸泛红:“真的送我的么?”
杜悦伶翻了个白眼,伸手佯装要抢回来:“不要我拿回来了。”
“要要要!”小丫头笑得眼似皎月,十分可爱。
打开盒子,一枚晶润通透的桃子玉佩。
旁边的工作人员睁大眼睛:“我去!杜小姐太大方了吧,这不是前几天竞拍的宋代皇室古物?!拍出多少钱来着,六千……”
“别多嘴哦。”杜悦伶皮笑肉不笑打断他。
她拿过玉佩对尹青鸢道:“我帮你戴上吧?”
尹青鸢转过身,小手握在一起搓搓:“谢谢伶姐,你最好啦。”
另一边,安饶被几人团团围住。
沈维舟将手中的鲜花递过去,不着痕迹整理下头发,心里嘀咕着这样看起来够不够帅,是不是比楚观南帅。
“祝你新戏顺利,一飞冲天扶摇直上。”
安饶大方接过鲜花,笑得眼睛眯起:“谢谢。”
下一秒,花束被人从怀里抽走。
抬头看去,楚观南的表情冷的南极冰川一样,抽走花儿丝毫不懂怜香惜玉,往腋下一夹,冲着沈维舟冷笑:“谢谢你的花,我替饶饶收下了。”
沈维舟嘴角抽了抽。
果然,他还是非常讨厌楚观南。
一派热闹中,江照黎这边倒显得十足冷清。
他有意无意向人群看过去。
即便在娱乐圈这种美人遍地的情况下,安饶还是一眼突兀了出来。
精致如画卷,盈盈动人。
江照黎眨了眨眼睛,转过头,嘴角忽地漫上一丝微笑。
开机仪式结束后,丁锡给了安饶一个小红包。
一般出演残疾、患病人士或者中途死亡的演员都会给个小红包讨个吉利。
虽然红包数额不大,只有两张红票子。
就此,《西城诀》正式开拍。
网上有粉丝放出了几位主演的路透照,安饶再一次凭着颜值火出圈。
【这个演员真好看,像画的一样,这照片真的没精修过么?】
【叫什么,有没有人给个微博主页传送门?】
【(主页链接)叫安饶哦,不过他已经结婚了,旁边那个是他对象。】
【好可惜,咋这么年轻就结婚捏?】
【你可以去安饶的超话看看,里面各种美出天际的返图哦。】
【去了去了!谢谢!】
【咦咦咦!饶饶脖子上那是啥,那块小小的粉色。】
【哈哈哈楼上好单纯!你猜那是不是被人用嘴嘬出来的。】
【哇塞,看来昨晚很激烈哦!】
剧组——
正式开拍前,老师们带着新演员学习了对戏、站位等一些拍戏时的基础知识,安饶掌握得快,学得又认真,基本除了第一场稍显生疏之外,很快就跟上了整体节奏,特别是旁边还有楚观南把关,就连带学生多年的裴云苓看了后都忍不住啧啧称赞:
“非科班出身的演员有这等领悟力,属实少见。”
这几天,安饶因为要编头发所以比其他演员早期三四个小时,常常是凌晨三四点就得起床,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如果碰到有夜戏,他最多只能在沙发上眯一会儿就得起来拆头发编头发。
不能对不起杜悦伶那十个亿的投资,哪怕辛苦到几度令人崩溃。
安饶昨天有一场武打戏,NG了十几次一直没过,眼看着工作人员都坚持不住,丁导只好说次日起来再拍。
NG的原因是动作衔接不太自然,虽然外人也看不出什么不妥,但吹毛求疵的丁锡却始终过不了心里这关。
为了不耽误化妆进程,凌晨两点,安饶只睡了三个小时不到,被迫从床上爬起来。
两点钟,大部分人还在睡梦中,只有安饶孤独的影子穿过狭长的走廊。
“吧嗒。”他按亮了练习室的灯。
他录制了武术指导对这段动作的全过程讲解加示范,看了好几遍,努力把每一个动作记在脑海中。
里面有一段旋转落地动作,和花滑中的四周跳很像,非专业人员很难掌握其精髓,再加上动作难度极大,转完几圈下来很容易因为头晕或者体力不支一头栽倒在地。
“哐当!”
刚转了三圈,脑袋一昏,安饶直直撞到墙上。
他揉着额角,对着墙上的大镜子看了眼,额头通红一片,隐隐破了点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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