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荣……”我上前,自身后抱住了坐在椅子上的他。
我亲吻了他的脸。
“对不起,我错了,当时太紧急了,我怕你被伤到。”压低声音,我在他耳边说话。
“离我远点,你身上太臭了。”谢冬荣拧眉盯过来,仿佛下一刻就会一拳挥到我的脸上。
“……那我去洗个澡。”没办法,或许是我过于直男了吧,此刻我唯一想到解决问题的方法,就是做'爱。
作者有话说:
明天休息嗷~
第七十八章 哄
我真没想到,谢冬荣还蛮吃这一套的,饶是他面上是多么地冰清玉洁,一到该干的时候,他可从来不手软。
这是我们真枪实弹来的第二次,当我亲眼看见他从抽屉中拿出一瓶崭新的润滑时,我抽了抽眼皮,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反正仍旧,他是不温柔的,动作间甚至带上了惩罚的性质,皮肤被烙下了牙印,他抱住我,惬意地眯起眼睛,身体却毫不留情地震颤着,不敢抱怨,我只能搂住他的脖子讨好地抬起下巴,去吻他。
好不容易一切都结束,我失神地与他枕在同一个枕头上,眯起眼,有些困乏,而他却用自己的腿侵扰着我,还偏偏选在这种时候谈话。
我很困,我只想睡觉。
“陶树,你信不信那个外星人也想这么对你?”说着,他加紧了手下的力道。
脸色一红,因吃痛,猛地,我清醒了不少,“什么?”我怀疑我听错了,“你想哪儿去了?”
“我看得出来。”谢冬荣轻笑一声,像是在回忆方才发生的一切,“他在你身上留了一股味道。”
“嗯?”脑子过于混沌,一时间,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大概是外星人的习性吧,那些衣服就别穿了。”谢冬荣抬手捏住了我的脸颊,“就因为那家伙,你揍我?有没有良心啊你?”他似乎心情不错,平时他很少絮絮叨叨说这么多。
“那也是为了你……”脸颊被他捏得发疼,我抬手拍开。
“你还挺喜欢别人对你示弱的嘛,那种……怜爱?”谢冬荣轻笑一声,“那种摇尾乞怜……”他的语气像是有些不屑,“所以说,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他问我。
“我喜欢你……”我只是本能般地重复这句表白,随后闭上了眼睛。
反正,就这样,还算“顺利”地,我跟谢冬荣和好了,除开受了些皮肉上的苦之外,倒也没什么,就是后续几天不能再做这档子事儿,这让谢冬荣显得有点恹恹的。
谢冬荣这人……我看出对于那些亲密的事儿,他其实是喜欢的,但是他又十分别扭,不愿让自己的这份渴望曝露出来,有时候临上场了,他会刻意显得漫不经心,非要固执地等我主动贴到他身边,说实话,有点可爱……也有点让人不安。
我不知道他的这份羞耻是否仅仅是为……跟他亲密的人是我。
我还发现了一个规律。
我想这大概与谢冬荣身体里有阿穆特人的基因有关吧,不过是接触过一次而已,对于彼此的气味,我是说磐石和谢冬荣,他们都能很敏锐地感知到。
比如说我刚和谢冬荣在一起了一段时间,后来如若磐石闻到了我衣服上的气味,就会表现得闷闷不乐,带着委屈的表情不进食,甚至拒绝我的靠近。
看得出他们是相互厌恶的。
而谢冬荣则会表现得更加明显一些。
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了,他要求我尽早与磐石断绝关系,会要求我立马把衣服换掉或者脱掉,或者干脆直接不说话,直到我好声好气地去哄他。
我想他应该是明白我不能丢下磐石的,我觉得他是在吃醋,但他拒不承认,还说什么:“我跟他比?他连人都不是。”
那段时间我吃尽了苦头,后来我学乖了,每次去见磐石之前都换一套衣服,这样果然避免了争端的产生,简直妙极。
我是真的非常小心了,但有时候谢冬荣的脾气就是来得那么猝不及防,有时候吵了半天,我才发现他究竟在生什么气。
那天,在饲养室照顾好磐石后,为了陪谢冬荣,我很快转身去了纳明。
自从跟谢冬荣交往以后,没再发生什么糟心事儿,只要谢冬荣不跟我找事儿,我械甲创作的计划就能够按时提上日程。
将零件和一些半成品放进包里,我原本的打算是,在陪谢冬荣的时候,顺便也把没有完成的械甲完成一下。
谢冬荣对我在他那里做械甲没有什么意见,有时候我就坐在桌前伏案工作,他就坐在小沙发上看书整理笔记或者做作业,倒也安适。
事情到这儿为止没有什么不对。
直到在我的背包里,我发现了我给磐石做的械甲,就那个“小石子儿”。
平时给磐石玩儿完后,我会把它放在外面的展柜里,那天约摸是走得时候过于匆忙,顺手也将它放进了背包里。
觉得小玩意儿在背包里占地方,我就将它拿出,放在了书桌上。
十分钟后,我听见谢冬荣那边传来动静。
他起身走过来,不久后,拿起了我桌上了“小石子儿”。
“惟妙惟肖。”细细端详着,他说。
大概是看出这是照着磐石的模样去做的吧,我冲他笑了笑,其实当时只隐隐觉得他的表情好像不是纯粹的高兴,但看他没有多说什么,我便没想太多。
“我看一下。”说着,谢冬荣便拿着它坐回了沙发。
此后,直到我做完手中的新品,谢冬荣一直都将小石子儿拿在手里把玩。
我回头的时候,看到的正是他微微歪着脑袋,修长的手指细细掰动械甲关节处的模样。
有一种稚拙的可爱。
我走过去,坐到他身边,亲了一下他的脸,给他讲了一下做小石子时的进程。
他听得认真,有时候还会抛出几个疑问。
直到他话锋一转:“对了,我记得,之前,你还送过裘星文一个械甲,对吧。”
于我而言,那不是一个好的回忆,我想起了当初为他做的那枚戒指,现在都还被锁在我储物柜的最上层。
“是,当时费了一些心血……它们都很可爱吧,哈哈。”其实我不太想提起以前发生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有时候我甚至想把它们都忘掉。
但谢冬荣显然不那么认为,他执起我的手,凝视着指尖上斑驳的痕迹,说:“这双手,给他的朋友们都认真做过礼物。”他唇角微扬,似笑非笑,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之前给你做过戒指,但是你没要。”我说。
“我没要?”他却反问我,“你确定是我没要吗?”
“我……”正欲解释,却见谢冬荣伸出手,“戒指呢?”他问我。
凝视着他漂亮的手指,又瞥了一眼我的,我想,这或许就是锦衣玉食之人和凡人的差别吧,“是照着你小时候的尺寸做的,现在也戴不上了。”
“你不想给我。”谢冬荣说。
“其实当时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你干嘛那么大反应?”半笑着,我看向他,我忽然意识到我们现在可能压根就不在一个频道上,“你不要,就丢了。”我不知道当时我为什么要撒那个谎。
谢冬荣沉默片刻,最终冷了脸色,“那看来也没有那么重要。”他离开我身边,坐回到自己床上。
半晌,我听见他说:“今天我想自己睡。”
何必呢?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我那样问我自己。
但的确,我也不能再将一枚那样的戒指送到现在的他手上。
其实……那玩意儿,虽然还放在那里,但也可以说是丢掉了吧。
反正后来还是和好了,谢冬荣挺好哄的,只要脸皮够厚,耍两次贱,再受点儿“皮肉之苦”也就差不多了。
有时候我也觉得我蛮亏的,不光在那啥的时候谢冬荣是在我上面,而且生活中的大多数时候,也都是我让着他,我想可能是这些年我受气受惯了吧,久而久之倒也习惯了,有时候觉得就这样也好?但有时候还是会冷不丁地被他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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