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去找她?”
谢书辞跳起来想把荷包抢过来,可谢安就是不让他碰着。
“我留起来作纪念不行啊!再说了,我总要知道人家的名字吧?”
“不必。”谢安道。
“凭什么你说不必就不必啊?你还有这么多荷包呢!”谢书辞鼓起眼睛道。
他刚说完,岸边又扔下两个荷包砸在谢安身边,谢书辞一见,顿时更生气,抓住他的一条胳膊,踮起脚就要去拿他手中的荷包。
谢安绷着唇线,顺着他的动作退到了船舱内,将众人的视线隔绝在外面。
司空信身边坐着位紫息,都有几位姑娘朝他扔荷包。
柳大壮满心得意地抬起下巴,准备迎接即将袭向自己的“荷包雨”,然而过了半晌,没有动静,阁楼上一位女子与他目光相撞,柳大壮看了看她手中还没扔出去的荷包,用眼神示意,给老子扔过来!
女子被他凶神恶煞的眼神吓了一跳,忙退回身子,关上了窗户。
柳大壮:“……”
大王在船舷边看够了热闹,正要回头找谢书辞时,发现甲板已经没有谢书辞和谢安身影。
“嗷?”
人呢?
大王寻着气味走到船舱边,发现船舱的门紧紧关着,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你们在干嘛呀?
船舱内,谢书辞把谢安抵在壁上,威胁道:“快给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谢安抿了抿唇,“你自己说的,不许看。”
谢书辞道:“我跟你一样吗?你才多大?你当然不能看这些。”
“我不能看,你也不能看。”
“哎你!我就要看!”
“不许看。”
谢书辞呼吸一沉,他心里有一股气,憋了好久,越是不让他看,他就越是要看。
可他实在没有谢安高,抢了好几次都没抢到,谢书辞一开始并不是非看不可,可是现在,他就是要看!必须要看!
“给我!”
“不给。”
谢书辞气得不行,动作越来越大,下手越来越重,小瞎子被他堵着不停往旁边退,谢书辞简直气急败坏,直接朝小瞎子扑了过去。
船舱中放着一张软榻,谢安被他这么一扑,顺势后退朝软榻跌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谢安的后脑勺磕在了船舱壁上。
“嘶……”谢安顿时倒抽一口凉气,谢书辞的身体还顺势压在了他身上,“唔!”
在跌下去的一瞬间,谢书辞就后悔了。
特别是听到谢安后脑勺撞击在壁上的声音,谢书辞悔得肠子都青了。
可他人已经在半空了,也避不开,直接扑倒在了谢安的身上。
两具身体结结实实的撞击声,以及谢安在头顶发出的闷哼,让谢书辞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他猛地从谢安身上翻下来,见他皱着眉头,捂住后脑勺,心里梗了一下,慌乱道:“你、你没事吧?撞到脑袋了?”
谢安一手捂住自己的后脑勺,唇瓣微微一动,却什么也没说。
在谢书辞眼里,他就是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怎么样了?让我看看……”
谢安没说话,直接把手里的荷包扔给了谢书辞。
谢书辞心疼得不行,哪还有精力管别人的荷包,他想去拉小瞎子的胳膊,却被他无声地推开了。
“让我看看啊!流血没有?”谢书辞这下是正儿八经地着急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在气头上,你也是!给我看一下能怎么了?能死啊?”
谢安倔强地抿起唇,估计这一下撞得不轻,脸都白了几分。
听见谢书辞的话,他没有回应,只是垂下眼帘,做出一副黯然的表情。
“到底怎么样了?你说话啊!”谢书辞焦急道。
谢安动了一下身子,想从软榻上坐起来,谁知刚有动作,l立刻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别动、别动,你先别动,快让我看看!”
谢安吸了口气,沉声道:“死不了。”
“呸呸呸!死什么死?别瞎说啊我警告你!”
这时候谢书辞还这么凶,谢安立刻就不想再说话了。
见他别开了头,紧紧绷起的唇线,谢书辞有点无奈,在心里一边唾骂自己心软,一边又经不住心疼。
他坐到小瞎子身边,拉起他的一条手臂,语重心长地说:“好了,我不看了,你别生气。”
谢安却道:“为何不看?不是还要留作纪念?”
谢书辞:“……”
谢书辞叹了口气,谢书辞啊谢书辞,活该你那么好拿捏!
“不留了,一会儿就扔掉,行不行?”谢书辞叹息道。
闻言,谢安脸色稍霁,“真的?”
谢书辞嘟囔道:“真的,比珍珠还真。”
“那些……”谢安看了看身边摔落了几个荷包,“我也不看。”
听了他的话,谢书辞眸光一亮,旋即又垂下眸子,小声嘀咕:“你想看就看呗,我又没拦着你看。”
他话音刚落,谢安就有了起身的动作。
谢书辞以为他要去捡荷包,警告道:“我告诉你啊,看可以,不准去找她们!你、你还这么小……”
“小?”谢安似笑非笑地说,“在修真界,这个年纪成亲的人不在少数。”
谢书辞喉头一哽,不知怎么回事,一想到小瞎
子要和别人成亲,他就无由的一阵心慌,“我不管,你现在是我弟弟,我说不准就不准!”
谢安若有似无地叹息一声,“行,我都听你的。”
“只是……”
“只是什么?”谢书辞问道。
“我是瞎子,看不见。”
“……”
对哦……
都怪小瞎子瞎了也能行动自如,谢书辞差点就忘了这件事。
谢安轻笑一声,“我只是想起身,你不必这么紧张。”
谢书辞低下头,嗫嚅道:“我才没紧张。”
谢安坐起身来,谢书辞立刻要查看他脑袋上的伤势。
“我没事。”谢安将他的手按回去。
“你疼得脸都白了,怎么会没事!”
谢安不咸不淡道:“我装的。”
谢书辞:“……”
谢安看不见他的表情,自顾自地整理好衣衫,端坐在软榻一边。
谢书辞反应过来后,顿时觉得怒不可遏,“小瞎子你太坏了!”
谢安神色淡淡,“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
谢书辞鼓大眼睛,“……”
靠!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对啊!他又不是第一次这么坏,你还信他、还担心他,谢书辞不是你自找的吗!
你这么心软,活该你被骗!
虽说是这样,谢书辞却越想越生气。
“如果让你不开心了……”
不开心!非常不开心!
“对不起。”
谢书辞:“……”
虽然我很生气,可是他道歉了诶!
看着谢安认真表情,谢书辞可耻地又心软了,“以后、以后不准再拿自己的安危骗我,知不知道。”
“嗯,我知道了。”
看在谢安认错态度良好的份儿上,谢书辞勉勉强强原谅了他。
两人刚准备离开船舱,门就被人用力敲响了。
“我说谢书辞,你领你弟弟说什么悄悄话呢?赶紧出来,到地方了。”
“来了来了。”谢书辞应了两声,就和谢安一起出去了。
大王在外面蹲了老半天,终于把跌跌蹲出来了,正要手脚并用往谢书辞身上爬时,一只大手提起它的后脖颈,将它从地上提了起来。
“嗷!”
好烦呀!
谢安将大王抱进怀中,和谢书辞三人上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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