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满意,非常满意。
呜呜呜……娘亲好可怕呀!
虽然是宝宝先抓伤了跌跌,但是宝宝又不是故意的,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凶吖!
“嗷……”跌跌你没事吧?
谢书辞回头发现这小家伙一脸的担心和愧疚,揉了揉它的脑袋,说:“这里太危险了,我保护不了你,你先回船上待着,等过两天我再把你放出来。”
“嗷。”大王应了一声,用爪子轻轻搭了下谢书辞的手臂,神情有些惴惴不安。
跌跌你没事吧?
谢书辞失笑,说:“放心,我没事,我是修士,一会儿就好了。”
“嗷。”大王乖巧地点点头。
谢书辞让店小二带他去个空旷的房间门,随后让店小二离开,他催动神舟变成一艘小舟,将大王放进去,临走前,大王依依不舍地看着他,谢书辞忽然觉得它有点像留守儿童,招了招手说:“回去找仙鹤哥哥玩,不准调皮,知不知道?”
“嗷……”宝宝知道啦,你要快点回来接宝宝哦。
谢书辞将神舟收回来,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等他回到大堂时,大堂中不知何时来了一位说书先生,正涛涛不绝地讲着什么故事,谢书辞路过听了两句,大概是个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堂里的各路修士听得非常认真,有几位感性的姑娘更是听得热泪盈眶。
谢书辞感觉有些好笑,走回谢安三人身边,他好奇地问:“他在讲什么,怎么都听得那么认真?”
楚归意看了他一眼,举起茶杯抿了一口,含笑道:“一些杜撰的故事罢了。”
谢书辞没太当回事,乐呵呵地说:“杜撰的故事有什么好听的。”
楚闻风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说:“杜撰的故事怎了?你自己还不是看了一路吗?”
“……”谢书辞撇嘴,一副打死不承认的表情,“你别侮辱我的人格。”
他走到谢安的身边,在位置上坐下,又去撞了撞他的肩膀说:“你别听他们的,我才不是那种人。”
谢安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说:“你喜欢看小和尚的故事,我知道。”
谢书辞:“……”
不,你显然是不知道。
谢书辞坐下后喝了杯茶,听说书先生声情并茂地讲述故事里的情节。
可就是吧,越听越觉得熟悉,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当说书先生念出某某丹修的名字,讲述某某丹修和某某少年之间门的爱恨纠葛,其实也没什么纠葛,大概就是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说来不凑巧,那边谢书辞正在青楼寻花问柳,谢家家主就派人找到跟前,将他抓了回去,罚他长跪祠堂不起,谁成想啊,平日里看上去冷若冰霜的少年,竟日日为他送去吃食……”
谢书辞脸色一青,他说剧情怎么这般熟悉呢,原来是他曾经看过的那一本。
越往后听,大堂中的其他人听得专心致志,不时跟随剧情的起伏发出遗憾的叹息或者喜悦的惊叹,只有楚闻风那小子,坐在谢书辞对面“咯咯”地笑,根本停不下来。
谢书辞用手捂住耳朵,瞪了他一眼,然后撞了撞谢安的肩膀,说:“快把耳朵堵住,不许听,别弄脏了你纯洁的心灵。”
谢安:“……”
楚闻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别啊,多新鲜啊,百姓们煞费苦心专门给你编的话本,你快多听听。”
楚归意则淡笑安慰道:“书辞,你不必放在心上,只是百姓爱戴你而已。”
“爱戴我?”谢书辞努嘴,心想爱戴他就让他在上边儿啊,他现实当中吃不到,话本里还能吃不到?
当故事讲到两人在祠堂里“恩恩爱爱”的时候,大堂里响起惊叹的声音,还伴随着一些娇羞的笑声。
谢书辞紧紧捂住耳朵趴在桌子上,身体眼看着就要缩到桌子下面去了。
一个人看话本和一群人一起听自己的话本感觉显然是不同的。
说书先生虽然原原本本把话本里的东西描述出来,但也八九不离十了,谢书辞听得脸颊像火在烧一样,期间门他悄悄看了谢安一眼,作为故事里另外一个主人公,他显然比谢书辞淡定多了。
手拿端着半杯茶,轻微摇晃着,听着说书先生抑扬顿挫的声音,时而露出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看起来似乎听得十分认真。
“这么好听吗?”谢书辞嘟囔道。
“学习一下。”
谢书辞:“……”
他二话不说爬起来两手捂住谢安的耳朵,怒道:“学什么学?有什么好学的?他的那种行为是不能提倡的知不知道?”
谢安把他的手从耳朵上拉下去,笑说:“你不是嫌我无趣吗?我跟他学学。”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
“你虽没说,心中却是这么想的。”
“你别胡说,我没那么想过。”
“是吗。”
和小瞎子拌了两句嘴,勉强将他的注意力从说书先生身上移开了。
谢书辞在茶楼里如坐针毡,终于熬到说书先生醒木一拍下回分解。
“这故事也太离谱了。”谢书辞感叹道。
“离谱什么?离谱在误解了你们的兄弟之情?”楚闻风哂笑道。
谢书辞道:“这是其一。”
“那其二呢。”
“其二在于,设定有点太离谱了,我和谢安,就算有点那什么什么,那也应该是我强迫他啊,你说对不对?”
楚闻风撇嘴,“倒是有点道理,可说书先生讲的不是你故意勾引他,然后……”
“闭嘴闭嘴闭嘴!”谢书辞听到“勾引”二字,顿时从凳子上蹦了起来,想去捂楚闻风的嘴巴。
楚闻风动作迅速,一把摁住他的额头,“还不让人说了?”
“那是杜撰的!我怎么、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
“嘘!”楚闻风一把将他摁了回去,“你小点儿声,不怕身份暴露啊。”
谢书辞脖子一缩,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紧张地看向四周,好在大堂里人声鼎沸,大多都在讨论话本,没人注意到他们。
谢安垂下眸子,眸光不知落向何处,“你说得对,你不会那么做。”
“故事终归是故事,当不得真,若是放到现实中来,你大概碰也不会让我碰一下。”
谢书辞:“……”
他说得煞有其事,自嘲的语气,低落的表情,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谢书辞是负心汉呢。
谢书辞无语地看着他,这人就喜欢装可怜,偏偏谢书辞还真吃这一套。
“谢安,你这话怎么说出口的?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我什么时候没顺着你?”
谢安抿唇,“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哪里都不一样。”
“你说具体一点。”
谢安绷紧唇线,半真半假地说:“他做的事,我一件都没对你做。”
“那他不是杜撰的吗。”
楚闻风托着下巴津津有味地看着对面两人,心想这俩真是一点都不遮着掩着啊。
“不知你们是否听说,孟家已经给谢书辞递了拍卖大会的牌子。”人声鼎沸的大堂中,不知何人说出了这句话,大堂顿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当中。
谢书辞怔愣,目光看向说话的那人。
大堂里,众人的眼神齐刷刷地落在了那人身上。
他们无论因为什么原因聚集在这里,令牌和拍卖大会对他们来说都是非常敏感的。
说话的是一位容貌普通的男修士,大约没想到自己的话会引起广泛关注,当所有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时,与他同坐一桌的修士纷纷抓紧了佩剑,大堂里原本其乐融融的假象瞬间门被打破。
大堂的空气变得稀薄起来,没有一个人轻举妄动,对彼此都十分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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