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压在了邢越心脏的位置:“这心里没明白,还需要我一件件提醒你?”
“你吃这一套,”邢越的唇碰到邵承的额头,发丝,压在他头顶说:“你喜欢我蛮横一点,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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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掌探进柔腰里。
邵承微微张开唇,呼出的热气洒在邢越的脖颈,他的手向上移,摸到邢越明晰的喉结:“是,死乞白赖才能跟我搞上AA恋。”
邢越不知何时开始吻上邵承,他吻在他的脸颊,动作轻柔缓慢又色情,目光伴随着可怕的贪欲,他的掌心贴着邵承的耳朵,揉乱他的发丝,唤了声:“承承。”
邵承意乱情迷,抬起水雾蒙蒙的眼睛,两人醉生梦死一般,彼此的眼神都浑到了极点。
“五年,”邢越说:“五年内,我一定给你一个拿得出手的恋人,赶超不了你父亲,但一定不会让你跟我随波逐流,一定不叫任何人看待你我在一块的目光有异样,你相信我吗?”
头顶有蝉鸣,清脆又强硬。
“你以为我看上了你什么?”邵承揉了揉邢越的喉结,唇角,“邢越,做给他们看,光明正大地来我家提亲,去湘江上学算什么?能把我娶回湘江去才算你有本事。”
“那你就看着。”邢越吻邵承的唇:“我这决心有多强。”
水声在夜里暧昧地传来,邢越和邵承在园子里拥吻,德牧叫了一声,呼之欲出的贪婪被打断,邢越停下,低头看着邵承。
“我有时候会希望你是一个Omega,”邢越的唇贴着邵承的耳朵,每一个都湿热地往邵承的耳朵里钻,“因为我发现光是顶进去,已经不能叫我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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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怎样?”
“想标记,想成结,想在你的生殖腔里作祟,”邢越意乱情迷,神色微痴,他把住邵承的腰,低声说:“想叫你这肚子里,揣上些好玩的东西。”
“现在就有啊,”邵承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上:“你摸摸,全都是你的东西。”
第111章
邢越把人拥在怀里, 他低头又跟邵承吻了会,身后传来邵承小爹的声音:“承承。”
邵承打个激灵,这吻被迫停下, 他抬头笑眯眯地看着邢越,两个人的目光都很火热, 邵承拍了拍他的胸膛, 走进客厅里去:“怎么了?”
邢越就站在这儿,听着屋子里的动静,父子俩在说话,他没去插足, 静静地听着蝉鸣鸟叫,悦耳又吵闹。
邢越插着裤口袋,看黑色的天, 北京没有归属感,这儿是邵承的城市和家乡,对他来说却是望尘莫及的地方, 在这里扎根有多难, 北漂的故事早已经传了千万遍。
他从前没什么干劲, 因为一直在为自己的父亲正名, 他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傍身的技能很多, 但都没有扎实地去干,而他刚刚答应过邵承,要在五年内做出点成绩来, 他就要好好选择自己的路, 去尽力闯出一片天地来。
他知道邵承不会嫌弃他,可他想给邵承更好的保障, 想叫那些追求者闭嘴,想叫自己往这儿一站就没人敢对邵承有其他心思,只要他自己站得够高,就不用担心有什么危险。
他没法跟邵承身边那些人比,优秀的人太多了,但他至少不能比那些人差太多,什么言语都不如实际行动能堵住议论的嘴,他必须要更快地出成绩,在人生答卷上达到一个满意的分数,不是为自己,也得给邵承的家人一个交代。
邢越规划着未来的蓝图,心里的目标渐渐明晰,他掏出手机来,不多时拨通了一个电话,低声问:“雪姐,回湘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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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邢越在邵承家里休息,他不太自在,局促地度过晚间的席,直到关上门,躺在床上,拥着邵承的时候,心里稍觉安心一些。
邵承头发上是洗发露的香气,他背对着邢越睡,邢越从身后抱着他,脊背贴胸膛,这姿势还算是舒服,两个人的呼吸都很平稳,邵承在看手机,邢越在颈后闻他的腺体。
“周慕又发了什么?”邵承看了眼朋友圈,“他们的消息我也一直没回。”
“为什么不回?”邢越在背后轻声问,他闭着眼睛闻邵承的体香,那股信息素太过于熟悉,他马上就来了感觉。
“为什么要回?跟你闹脾气的时候,卡我都打算注销了。”
“这么狠心?”邢越说:“这是彻底不想跟我好了。”
邵承滑着手机说:“邢越,我是很喜欢你,但不会毫无理智地去喜欢你,不行的时候我是会放手的,而且很决绝,再喜欢你我也放得下,你以后给我小心点。”
“血的教训,我知道了。”通过岑屿这件事,两人都对彼此的界限有了个明确的了解,邢越是长了记性,“不过你要这么删了我我真挺难过的,我会觉得你对我一点留恋也没有。”
“快刀斩乱麻,如果决心放弃了,那就狠一点,断干净,对我们双方都好。”
“所以这次你能接纳我,算什么呢?”
“算我不够决绝吧,”邵承说:“也仅此一次,别试图挑战第二回。”
“你叫我我也不敢。”邢越看着邵承的手机,他正在给周慕回复消息,内容映入眼帘,“承承,你那个噩梦还是不能告诉我吗?”
邵承手上一顿,回眸问:“你还想知道?”
邢越点点头:“想,你一天不说我就一天会想,能告诉我吗?”
“其实也没什么,”邵承继续敲打手机,对那个噩梦的惧怕这些天也已经散了,他聊起来语气是轻松的,“梦到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实际上却在算计我,还把我父亲害了,我一个人孤助无援,你说这是不是噩梦?”
“是,但也太恶了,”邢越愧疚道:“是我的问题,我不瞒着你岑屿的事,你就不会对我失去信任,叫你梦里都经历这么惊悚的事。”
难怪邵承把他踢下床,他没一把刀砍死自己都算好的了,邢越现在理解邵承当时为什么不愿意告诉他了,这梦也太恐怖,他一个梦中的“施暴者”都感到惊悚。
“梦就是梦,我缓过劲来也就好了,这样一个内容,我实在不方便跟你分享。”
“那现在怎么愿意跟我说了?”
“因为我确定了你对我的心意,”邵承道:“而且我的人生不应该被一个梦牵着走,它只是一个警示作用,提醒我不要走到那一步,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自认为还算是了解吧。”
“我不会叫你失望的,”邢越说:“我以后都不犯蠢了。”
邵承摸了摸邢越揽在他腰间的手,邢越的唇压在邵承的脖颈,这股萦绕在鼻尖的味道有些不同,“你的信息素比以往更浓烈些。”
邵承伸手摸过去,想了想道:“离易感期还早着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提起易感期,邢越扣住邵承的手收紧了些,他又想到了不愉快,“你的易感期我没好好照顾你,对不起。”
“别说这些了。”邵承把手机放回桌子上去,翻过身,和邢越面对面,呼吸交缠,“你希望我回湘江吗?”
邢越问:“你要听真话吗?”
“说真的。”
邢越说:“一半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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