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也被捏的舒服,也就没有抽回手,他躺在床上,银里正好帮他挡住了窗户的光线。
“过两天我就要回学院了,你这一压,指不定能给我延长一下病假。”莱也勾着唇角,还有心思打趣上一两句。
银里看过去。
莱也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俊美的五官线条变得柔和。
银里:“抱歉,雄主。”
莱也哼哼两声:“你这手法不错。”
银里眸子里看似已经清醒,实则大脑还停止着运转,一片空白,他难得有这么晚醒来的时候,听到莱也的话,他道:“被按多了,有经验。”
莱也眼帘掀开了些许:“嗯?被按多了?”
银里解释:“以前手臂拉伤过。”
经常。
银里省略了这两个字。
莱也看向了他的手,银里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他都知道,每次看着残留下来的疤痕都觉得疼。
他闭上眼,道:“再重点。”
辛苦打工按摩师雌虫加重了力道,莱也没了动静,就在银里以为他已经再次睡过去的时候,他的手腕被抓住了,银里看向莱也,莱也还闭着眼睛,睫毛都不带颤抖一下。
随即,莱也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床上。
银里收拢了骨翼,怕伤到他。
床上厚重的被褥陷下去,柔软的大床几声细微的响动,银里趴在了床上,冷峻的脸上神情还有些懵。
“按摩这么久累着你了,换我给你按按。”莱也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
看不到莱也的脸,让银里有一种不安感,他挣扎了一下,没挣脱,他道:“雄主,我该去准备早餐了。”
“不着急。”莱也说,“来得及。”
他抬手指尖压在了银里的颈间,莱也学过一些按摩之类的相关知识,不过实践的机会很少,银里颈间一痛,痛中还带着一种舒爽,很是酸爽。
银里肌肉很僵硬,每次做的时候,莱也都能感觉到银里是绷着的,不舒服了绷着,舒服了也绷着。
银里挣扎不开,就放弃挣扎了,他把头埋进枕头里,双手揪着枕头,指尖陷了进去。
莱也说按摩,那就是真的按摩,也没动手动脚,表现的很专业,而银里就不是那么纯粹的享受了,经过一通放松肌肉,的确舒服了很多,但与此同时,还有另一份不可言说的感觉打心里升起。
“好好了吗?”银里闷闷的问。
莱也:“嗯。”
他起开了,床上往下一沉,又弹了上来,银里从枕头里悄悄偏头,看到莱也下床了,一只手搭在另一只手的肩头,另一只手正在转着松动肩膀。
银里忘记是什么时候开始枕着莱也的手臂了,也许从睡着的时候开始就是枕着的。
窗外光线洒落在莱也身上,莱也闭眼深吸一口气,似是感觉到了银里的视线,他偏过了头,和偷看的银里四目相对。
银里脸上很红,不知道是闷的,还是羞涩的,银里和他视线对上,猛的偏过了头,耳朵也藏进了枕头里。
莱也过去掀了掀被子,银里压着被子。
莱也:“起床了。”
“雄主,等会我叠就可以了。”银里闷在枕头里。
莱也坐在床边,手指掠过银里的头发丝儿,凌乱的银发睡翘了几缕,怎么撸都撸不下去,“你快要迟到了。”
银里听到这句话,才慢吞吞的把头抬起来,他从床上坐起,“起了。”
他坐了起来,便将红透的脸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莱也的视线中,银里无法说清楚心里的感觉,从之前就一直似有若无萦绕心间,而这些天那种感觉似乎越发的明晰了,直到昨夜悬浮车上莱也对他说的那些话,像是彻彻底底的破开了那一层迷雾。
仿佛是真正的意识到了“雄主”和“雌君”之间的意义与羁绊。
莱也这么一闹,弄得他难免有些不太平静,莱也也明白过来刚才他为什么趴着脸红成了那样。
稀奇,难得见到银里会羞赧得这么上脸的时候。
他膝盖抵在床边,身体往前一探,银里往后一躲,手肘撑住了床。
“雄主……”银里眸中氤氲着水汽。
“不会让你迟到的。”莱也亲了亲他额角。
银里一只手抓住了他肩头的衣服。
莱也睡衣滑,被他一抓,半边袖子都差点被扯了下去,他握住了银里的手,压着放在了床边,只听银里声音沙哑道:“迟到也没关系。”
莱也最终也没让他迟到,这次并没有安抚精神识海,只是帮银里纾解,今早的早餐期间,莱也在星网上刷到了那一条热议。
他只看了几眼,就点了出去,然而片刻之后,他忽而想起什么一般,又点了进去。
雄虫惨遭杀害,里面有一张模糊不清的图片,看不清雄虫的身影,但是能大致看清他身上的衣服,莱也认了出来那身衣服——是慕德。
银里离开家门之后,莱也联系了他的雌虫朋友,问了关于慕德这两天的近况。
雌虫告诉他,已经两天没有见到慕德的身影了。
莱也心底隐约想法被印证的感觉愈发的强烈。
那身衣服,在前两天莱也见到他穿过,他食指轻点桌面,陷入沉思中。
——
公务楼办公室内。
“麻烦你了。”银里把文件递给军雌。
军雌双手接过:“银里上将,我会尽力找到亚诺安的,他前两天既然联系过你,应该不会太难找。”
银里点了点头。
随后,军雌出去了。
银里觉着这件事很违和,他回想亚诺安和他通话时,寻找着里面蛛丝马迹的不寻常。
下午,他正在训练军雌时,一名雌虫闯入训练基地,训练继续着,银里转过了头,眉头微蹙,而那名雌虫跑到了银里身边,和他耳语几句。
银里脸色忽变。
——雌虫得到消息,莱也被雄虫保护协会带走了,很有可能和一起雄虫残杀案件有关。
银里不关注星网上的事,不过也对于今天这件事略有耳闻,很多雌虫都在说着,怎么会和莱也有关?
他脑海里迅速的划过了莱也的脸庞,他笑着的模样,挑眉的弧度,眼底的柔和,唇角的笑意。
银里眼底蕴藏风暴,他快步准备走出去时,又停下了脚步,迅速调整状态,想要冷静下来,他叫来了那名雌虫,让他去查一下死的雄虫身份信息有没有确定,另外还有……
他想要冷静,但情绪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想着杂七杂八的事了。
银里一直以来都很冷静理智,除了之前居住地被异类虫入侵,导致雌父死亡,他鲜少会有这种焦躁不安的时候。
.
简陋的房间内,空荡荡的只有一张桌子,莱也坐在木质凳子上,室内的光照在他的身上,白炽灯光很刺眼,他不禁眯了眯眼睛。
坐在他对面的雌虫调低了光的亮度。
“日安。”雌虫坐在他对面和他问了好。
雌虫穿着深色制服,五官平淡,脸上神情很严肃。
“日安。”莱也道。
在此之前,另一名带他过来的雌虫已经和他说明了事情的经过,莱也很配合。
被残杀的雄虫如莱也猜测,是慕德,推测是两天前死亡的,在两天前,慕德带着他的两名雌侍一块去会所里玩,后来准备离开时,他让两名雌侍回去拿东西,回来之后骂骂咧咧的骂着莱也的名字,身上也带了大大小小的伤。
再之后,慕德接了一个通话,不让他的雌侍跟着,独自驾驶悬浮车离开了,那夜之后就没有再回去过,等到被发现时,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
雌虫又和莱也简单重复了一遍情况。
莱也在猜测那是慕德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他们会来找他询问情况的准备,彼时也没有透露出半分慌张,只有面上露了些许的诧异。
“是吗?”
“你不用紧张,我们只是想和你询问一些情况。”雌虫说。
具体来讲,莱也也处于身负嫌疑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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