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遇上对手了。”
“喵?”
橘猫震惊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朝一猴一狗看去。
【怎么可能,宿主不要骗我!】
【那种低智商生物怎么会是系统的对手,我们系统可是前沿科技的结晶,一定不可能,我不要跟一只猴子做对手!】
秋羲本来只是逗逗系统,没想到它反映居然这么大,顿时乐得一头歪在柳郁肩上。
系统不服,为了证明自己这种高科技结晶不可能和一只猴一条狗成为对手,橘猫竖着尾巴,雄赳赳气昂昂地踩着猫步走到场地中。
正在遛狗的猴儿注意到突然闯进来的陌生家伙顿时停下脚步,瞪着一双黑溜溜的猴眼朝那只毛发旺盛的家伙看去。
守在一旁的猴主人正想把那只长得奇怪的橘猫赶走,结果就见橘猫走到猴儿跟前,一拍爪子抢走狗绳,在猴儿满脸的震惊当中叼着狗绳遛起狗来。
猴主人:“?”
围观的人群哄堂大笑,秋羲更是把头埋在柳郁肩上,低声笑个不停。
柳郁感受到怀中的人双肩颤抖不止,抬手在秋羲的后背上轻轻拍了拍:“好了,笑多伤心,当心岔气。”
“可是、可是,哈哈哈哈——”
秋羲还是忍不住,小声越来越大。
这只系统怎么会这么逗,真的是来自未来的高科技程序吗,一边说着不要跟猴子做对手,一边雄赳赳跑过去跟猴子下战书。
系统的逻辑语言真的没出问题吗。
“哈哈哈哈哈哈!”
秋羲越想越乐,怎么也止不住。
柳郁又给秋羲拍了拍后背,发现还是没有效果之后便抬手解开身上披风的系带,将秋羲整个人都拢进怀里,低头寻到怀中人的双唇,将秋羲的笑声淹没在温热难耐的吻中。
人群包围中,一猫一猴正在展开激烈的遛狗权争夺战,五局三胜的猜拳环节已经结束两局,第三局后,橘猫因为只能出帕不能出石头和剪刀最终惨败,淘汰出局。
拿下遛狗权的猴儿摘下头顶的棉帽耀武扬威地在橘猫面前张牙舞爪,气得橘猫喵喵乱骂,最后灰溜溜地钻出人群去找宿主诉苦。
获得胜利的猴儿端着一只空盆牵着狗开始环场绕行,围观的人将铜板丢进盆里,发出一阵阵叮当声。
等猴儿牵着狗走到跟前,柳郁从荷包里抓了银瓜子丢进去,见钱眼开的猴儿居然滋溜一下蹿到大狗身上表演了一个灵猴骑犬,引得众人一阵喝彩。
“喵喵~”
橘猫回到秋羲和柳郁身边,还没叫两声,人群中便又爆发出一阵欢呼,原来是打铁花的匠人们登场了。
路过的行人纷纷驻足,专门来看打铁花的男男女女则在人群外围了一圈又一圈,直把场子堵得水泄不通。
在场地最内侧是早就架好的两丈高台花棚,花棚上插满了新取下的树枝,花棚中央还插着一根长杆做树干,树枝上则绑着数不清的烟花爆竹。
秋羲靠在柳郁怀里,定睛朝花棚处看去。
只见数名打着膀子的匠人朝围观人群抱拳行礼后,便拿着花棒走到熔好铁汁的大炉边,几名匠人轮流从大炉中舀出滚烫灼人的铁汁朝着花棚上打去。
黄白的铁汁被抛到空中,击打在花棚上,如同星屑一般散落,星子坠落在地,又顽皮地朝别处滚走。
一轮一轮星火从树上散落,忽然间,一声爆竹响在树上炸开,一朵烟花在树梢绽放,第二朵,第三朵,此起彼伏接连不断,仿佛从严冬跳入阳春三月,让人置身在绚烂花海间。
无数的星子落进秋羲如墨的眼瞳中,他不由自主地转过身去揽住柳郁的脖颈,在柳郁的唇角轻轻落下一吻。
秋羲抬眸看向柳郁,眼瞳中尽是笑意:“良辰美景,愿与含章携手到老。”
柳郁揽紧怀中人,缱绻回应:“愿与月白携手到老。”
花树银花在一片欢呼声中散去,柳郁和秋羲抓了银瓜子打赏匠人们,被匠人们围住说了一大通吉祥话才让走。
秋羲连忙拉着的手就要跑向别处,结果两人刚一出人群的包围便被叫住。
“秋兄,柳兄!”沈锦之在人群另一端朝秋羲和柳郁挥挥手,“两位也来看火树银花?”
秋羲点点头:“真巧,你俩也来了。”
四人见过礼后,沈锦之道:“这不是顾大哥今天开始休假,我听说这里有火树银花可看便拉着他过来了。”
秋羲朝顾青书和沈锦之问道:“两位可要去桃花源坐坐?”
沈锦之摇头笑道:“我们刚才从桃花源那边过来,吃得太尽兴,差点没把火树银花给错过。”
秋羲笑道:“我和含章也是从桃花源过来的,避过比两位早了许多。”
“对了,”沈锦之兴奋道,“之前我不是跟珍宝斋进购了一批暖宝宝吗,这东西卖得简直太好了,我本打算分一部分到分行去卖,没想到总行刚售卖第一日就把预计的数额全卖光了。秋兄当真是个奇人,竟能做出如此好用的物件。”
他掰着手指算了算,最后激动道:“我估摸着到明年开春,商行那边还能再购入五倍数量的暖宝宝。”
“还能卖这么多?”秋羲有些惊讶。
沈家的商行从他们这儿进购的第一批暖宝宝可不是个小数目,若是还能再增加五倍数量,那光是暖宝宝在沈家商行这边的收入,就能给珍宝斋带来上万两的利润。
这东西说实话成本低得可怜,简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赚大发了。
四人又聊了聊生意上的事,这才分作两头走。
到了除夕前一日的早晨,秋羲刚从床上迷迷糊糊醒来,睁眼就见柳郁穿着一身绒毛镶边的对襟长袍进屋。
秋羲从床上坐起身,伸了个懒腰,朝柳郁问道:“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出去了?”
柳郁笑了笑,将一只红封递到秋羲面前:“月白一看便知。”
“红包?”秋羲有些疑惑,“这是含章给我的压岁钱?”
可是今天还不到发压岁钱的日子啊。
结果秋羲一拆开红包就傻眼了,里面足足有三万多两银票!
秋羲差点自己把自己呛到:“含章,一个压岁钱而已,你怎么放这么多银票在里面?”
就算柳郁去打劫了贞元帝的私库,那也不至于放这么多银票进去啊。
柳郁无奈地点了点秋羲的鼻尖:“谁说是压岁钱,这是月白的年底分红。”
第95章
除夕这天,秋羲一大早便忙着在府中贴春联。
倒是用不上他和柳郁亲自动手,但府里的人都说他俩字写得一顶一的好,要贴他二人亲自写的春联才更好看,于是秋羲拉着柳郁在屋里已经写了快半个时辰的对联。
秋羲写完手上那幅对联,放下毛笔,活动了一下有些酸软的手腕,感慨道:“原来这就是房子太大的烦恼啊。”
柳郁提笔一勾,写下最后一个字,轻笑一声:“累就歇会儿,府上要用的春联已经全部写完了。”
“还没呢,”秋羲转头看了看柳郁,又去抱了一摞红纸幅过来,打趣道,“柳府上要写的更多,不然等哪天柳伯父路过门前,发现秋府大门上贴着自家儿子写的春联,自家府上却没有,那不得吃味啊。”
“既如此,便有劳月白陪郁一起写,”柳郁拿起一卷红纸铺开,朝秋羲道,“父亲之前还夸过月白字写得好。”
“真的?”秋羲得意地挑了挑眉,不枉他苦练毛笔字那么久。
想当初高考的时候语文作文被扣了大分,出成绩后,他们校长帮他想方设法转弯抹角地打听了一下,最后只告诉他让他好好练字。
这事儿秋羲可是一直耿耿于怀。
现在,他可不一样了,是连礼部尚书这种专管科举的大员都会夸一句字写得好的人了,说不定在现代写个字帖发行出去还会有学生抢着买来练习呢。
啧,美滋滋。
等两人终于把所有春联都写完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
“不行了,脑子都快烧坏了。”秋羲整个人摊在椅子上,他这辈子就没写过这么多春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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