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秋羲刚走到之前发现金刚果的地方附近,就听见前面传来一阵挣扎声,他悄悄朝声音的方向看去,居然是随手布下的陷阱抓住了一只灰色的野兔!
那只野兔被麻绳套住脖子掉离地面,正在死命挣扎想逃跑。
“快,系统快去抓住那只兔子!”
秋羲长这么大连鸡都没杀过,更别提不常吃的兔子,他一见到那只野兔便从背篓里拎出橘猫扔过去。
橘猫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吧唧一下砸在活力十足的野兔身上,被砸中的兔子立刻不动装死。
“系统干得漂亮。”
秋羲趁着野兔装死,解下麻绳将它五花大绑扔在一旁,又才转身去摘金刚果。
他也不贪多,摘了几斤够吃就收手,背上背着果子和野菜,手里拎着绑好的野兔愉快下山,橘猫颠儿颠儿地跟在他身后。
秋羲刚回家卸下东西还没来得及给野兔解绑,就听见牛家婶子在院外叫他。
“快点点,这是村长让我给你带过来的。”牛家婶子一进门就神神秘秘地把一个布包放进秋羲怀里。
秋羲打开一看,里面是各色首饰,造型精致,金银玉都有,足有十几件。
牛家婶子道:“这是你娘的遗物,村长让张春花交出来了,不过有几件已经被她家当掉,咱俩对对差哪些。”
秋羲听到这话心里一动,他本来还想等去书院后再收拾秋大一家,没想到这家人居然自己将把柄递上来了。
第5章
秋羲看着布包里的各种首饰略一回忆,便记起原主很小的时候见他娘在家中戴过的一支金钗没在里面。
“我记得小时候娘戴过一支莲花金钗,只是后来就没再见过,不知是她自己拿去当了还是……”
“那支我记得,”秋羲的话还没说完,牛家婶子便道,“这些年秋大家仗着有秋老太在没少来你娘要吃要喝要银钱,你家里日子难过的时候你娘确实让我替她当过几样首饰救急,但挑的都是不打眼的。
“那支莲花钗样式可精致着嘞,你娘从没动过,只是她以前刚来清溪村时戴过这些首饰,后来村里人老嚼舌根她便再没往外拿过这些,多半那时便被张春花惦记上了。”
“原来如此。”
秋羲想想也明白,这些首饰光看样式就是值钱的东西,看来原主的娘还有些特殊身份。
“可不是么,我从前也给县城的大户人家做过厨娘,可从没见那些小姐夫人戴过这么金贵的首饰,指不定要府城才有嘞。”牛家婶子一边说着一边核对布包里的首饰,蹙眉道,“我记得还有一支喜鹊钗,你娘说那是喜上梅梢。”
“婶子可还记得具体长什么样?”秋羲从卧房里拿来笔墨纸砚铺在堂屋的木桌上,道,“我看能不能把样式画出来,回头也好去当铺问问。”
“记得,当然记得,”牛家婶子一笑,“那支喜鹊可活灵了,你娘当初还在屋里悄悄给我戴过一回,我就从来没戴过那么金贵的东西。”
秋羲平时做数学和物理题时甚至能不用尺规徒手画出非常精准的模型和图形,就连角度都能分毫不差,要粗略还原一个首饰样式还是容易的。牛家婶子一边说着,他便快速将样式勾勒出来。
见秋羲画完,牛家婶子惊道:“对,就长这样!”
接着秋羲又把原主记忆中的莲花钗画好,两人反复核对,最后发现一共少了三样首饰,两支钗,一件步摇。
牛家婶子蹙眉想了半天,确认无误后,道:“我见过的就这些了,应当没错。”
秋羲将图纸收好,去院里拎来一只拴好的野兔,对牛家婶子道:“婶子,这是我今早刚抓的野兔,一点薄礼,还望婶子不要嫌弃。”
“哟,好肥的野兔,”牛家婶子拎起两只兔耳朵,笑道,“婶子这就给你做红烧兔肉。”
见牛家婶子风风火火地回家做菜,秋羲不好意思地挠挠脸颊。
“系统,我这蹭饭的意思是不是太明显了。”
橘猫歪着头喵了一声,表示人类的事它一只单纯系统不想懂。
没过一会儿,秋羲就在牛家婶子家吃上了一顿有滋有味的红烧兔肉。
午饭后,牛二对秋羲道:“一会儿你跟我去田里看看,你家田里种着菜,不守着当心秋大家全给拔光。”
秋羲一想便明白,原主家的田这三年是秋大家在种,现在村长让秋大家把田还给他,那家人肯定不乐意把地里的菜一块儿给他。
两人没耽搁,收拾一下便去了地里。
秋羲留下的那三亩上等田离他的院子不远,两人到时发现田里有两个人影正在拔菜,少说已经有三分地被薅光。
牛二一见秋大和张春花便怒喝道:“你俩干啥!”
秋大两人本来心虚,张春花见牛二和秋羲来势汹汹,狡辩道:“老娘自己种的菜,想拔就拔!”
“这是秋童生家的地,没他同意,你秋大家就不能拔。”
牛二一身腱子肉,手里的锄头往地里一杵,秋大和张春花吓得浑身一抖。
张春花撒泼惯了但不敢在牛二面前放肆,她是真怕牛二这莽货上来给她一锄头。
“便宜你个野种了!七煞孤星有娘生没爹养!”
张春花朝秋羲叫嚣一句,连忙扯着秋大匆匆离开,两人临走还不忘一人抱上一堆拔好的青菜。
秋羲连多一个眼神都没给张春花和秋大,只皱眉看着田里长势不错的青菜,脸色凝重。
拎着扁担赶来的牛家婶子刚好听见张春花的叫骂,扬起扁担就朝张春花二人挥去,吓得那两人怀里的青菜掉了一地。
“滚你个毒妇,骂谁呢!”
把张春花二人赶走,牛家婶子这才走到秋羲跟前,见他一脸愁容,连忙安慰道:“羲哥儿,别听那泼妇乱说,你爹娘当初感情好着呢,他俩出事是命里有一劫,不怨你。”
“婶子,我知道,”秋羲这才发现牛家婶子误会了,解释道,“爹娘的感情有多好我可是最清楚不过。
“而且那日爹娘和他二人在一条船上遭遇风浪,偏偏是爹娘落水他二人平安无事,又一回清溪村便拿走我家各种值钱东西,若不是没证据,我早便将这谋财害命的畜生告上衙门。”
秋羲从原主的记忆里找到过一段,三年前原主第二次参加岁试,原主爹娘担心原主又在考场上病倒,所以决定前去照顾他。
彼时秋大和张春花也说要去照顾他们大儿子,四人便一同去县里。清溪村去县城可以走陆路也可以走水路,水路更快,四人便选的水路,原主爹娘便是那次出的事。
原主心思单纯当时年纪又小,秋大一家说是意外他便信了,一直觉得爹娘是被他害的。
可秋羲不这么认为。
“俺就说,秋秀才分明是会水的怎会落水溺亡,原来是那两个畜生干的!”牛二一听秋羲的话哪里还不明白,撸起袖子就要去追秋大和张春花。
“诶诶,牛二叔回来!”秋羲见状连忙将牛二拉住,“二叔听我说,这只是我的猜测,并没有证据,就算将他二人送去官府也没用,且等我日后像个法子找到证据。”
牛二双目圆瞪:“那咋办,就让那俩畜生好端端活着?”
“那你还能直接打死他俩不成,”牛家婶子没好气地在他胳膊上拍了一巴掌,“羲哥儿有注意,咱听羲哥儿的。”
“对,我来想办法。”
见婶子安抚住了牛二叔,秋羲这才放下心。
他倒是不觉得自己的推测有误,毕竟秋大一家整天在原主面前把天煞孤星克死爹娘挂在嘴上,指着原主的鼻子说他爹娘是他害死的,这是做贼心虚的表现,想借此掩盖自己做过的事。这两人就算没亲自动手也很可能是推波助澜的,他总不能让原主爹娘走得不明不白。
“那你刚才怎么满脸愁容?”牛家婶子问道。
秋羲一讶,指着地里的青菜笑道:“刚才只是在想怎么处理这三亩地的菜。”
见秋羲确实没把张春花的叫骂放在心上,牛家婶子松了一口气,拍拍牛二肌肉结实的胳膊道:“这有什么可担心的,等后面长成了,我和你牛二叔替你收菜,你到时拿去县城里卖掉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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