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堂还在山顶作画,祝泽清返回河边时,他刚好收笔。
河边,简君杰他们站在那里说着什么,祝泽清回来,加入了他们。
简君杰望着宏伟的水车,一阵感慨,“这么大的工程,想着自己也出力了,就忍不住自豪。”
詹恩景手臂搭上祝泽清的肩膀,现在大家都是朋友了,也就不用那么生疏拘礼了,“现在有什么感想?”
祝泽清目光带着喜悦,说出出人意料的话,“我总算可以放心开荒了。”
几人,“……”
秦玉堂从后面走来,俊朗的眉目染着笑意,打趣道,“所以你建水车是为了开荒?”
祝泽清表情坦诚,“你们看到我的梯田没有,就是为了它们。”
龙璿华眯眼一笑,“那几块梯田可真是荣幸。”
大家都笑了笑。
祝泽清向所有人行了一礼,郑重道,“多谢各位的帮忙,不然我这水车再好也只能无疾而终,感谢各位。”
秦玉堂拍了两下祝泽清的肩膀,“我们只是起个辅助作用,最重要的还是你,我们都很佩服你。”
祝泽清耳边听着潺潺流水声,谦逊微笑。
江一宁向祝泽清跑过来,少年白皙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泽清,说了那么多话,口渴了吧?”
大家见江一宁过来,都识趣地走去了一旁,把空间留给他们这对小夫夫。
祝泽清确实口干舌燥,看着江一宁递过来的水,心里徒然生出几分异样的感动,一宁总是恰到好处在他需要的时候出现,在他迷惑困境的时候给他提点,默默陪在他身边陪他经历一切……
想到这些,他不由轻轻抱住江一宁,“一宁,谢谢你。”
江一宁闻着祝泽清身上的气息,掌心贴着祝泽清的后背,心砰砰砰直跳,泽清主动抱他了,这还是头一回啊!好开心!
简君杰他们都还没有娶妻,看到这一幕都不好意思地别开脸,暗暗道,泽清师弟的行事风格还真是不拘一格啊。
祝钱钱跑过来,中气十足地喊道,“泽清大哥,一宁哥,吃饭啦。”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听了祝钱钱的话,简君杰他们纷纷告辞离去,临走的时候,简君杰叮嘱道,“文章一定要写好。”
祝泽清道,“我已经写好了,不用担心。”
“行,我们走了。”简君杰没再说什么,跟大家一起往县城而去。
祝泽清带着一宁和祝钱钱往村子走。
今天祝钱钱家请客吃饭,回家后直奔他们家。
祝泽清一进屋,那是万众瞩目,跟在他身旁的江一宁有点儿不适应这样的场合,往祝泽清身后藏了藏。
祝大爷亲自走过来招呼,与有荣焉道,“泽清,来坐这里,你可是我们村的大功臣,我们都为你感到自豪。”
祝泽清道,“大爷过奖了,其实没什么的。”
祝大爷爽朗道,“你不用这么谦虚,事情怎么样,我们都长着眼睛,会自己判断。”
祝大千端菜过来,“爹,别拉着人说话了,先吃饭,吃了饭再说。”
祝大爷叠声应道,“好好好,先吃饭先吃饭。”
与此同时,飞鸿居的生意也不错,许久没这么多客人上门了。
“伙计,再上一盘卤肉,要猪头肉。”
“伙计,我这里上一盘猪耳朵。”
“伙计,这桌要一盘猪嘴肉。”
加菜的声音接二连三,整个酒楼格外热闹。
简智宏在二楼趴在栏杆上,看着难得的好生意,勾起了唇角,“不错啊,之前爹说一个招牌菜能救一个酒楼,现在我算是切身体会了。”
小厮道,“少爷,要不要再让祝兄弟送一些过来。”
简智宏心里盘算着,“当然要送,还得签契书,只能卖我酒楼。”
小厮便道,“那一会儿我去跟祝兄弟说说。”
简智宏用扇子点了点小厮脑袋,“记住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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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刀术医治疗法
江一秀匆匆忙忙地来到了祝家村,找到在开荒的江一宁,“江一宁,娘病了,让你拿钱回家看病。”
江一宁顿时心头火气,“我哪儿有钱?再说了,娘病了,你找大哥啊,找我做什么?”
江一秀很想像以前那样拧江一宁的耳朵,“我要是能找到大哥,我才不会找你。”
江一宁冷冷道,“大哥死了吗?”
江一秀骂道,“你才死了,大哥去隔壁县城处理事情了。”
“那你去临县找大哥啊,我又不是大夫,我也没钱,别找我。”江一宁蹲下身,继续割草去了。
江一秀破口大骂,“江一宁,你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狗东西,娘把你养这么大,现在病了,你居然不管,有你这么当儿子的吗?”
江一宁微微回头,冷淡道,“我都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了,你还要我管什么?”
江一秀冷笑,“江一宁,你可以不顾名声,祝泽清也不顾了吗?他应该还要读书吧,要是背上不孝的罪名,你觉得他还能科举吗?”
江一宁脸色一沉,瞬间握紧手里的镰刀,他可以不顾,但泽清是读书人,名声是最重要的,“江一秀,为了要钱,你脸都不要了。”
江一秀凶巴巴的样子,“脸值几个钱,痛快的把银子拿出来,我立马走人。”
江一宁怎么可能给江一秀钱,“你不是说了一个好未婚夫,他家里有钱,你怎么不去他那里拿?”
江一秀道,“我还未过门,怎么可能去找未婚夫拿钱?”
江一宁讽刺道,“现在知道要脸了?”
“江一宁,别白费唇舌,今天这钱你拿定了。”
祝泽清在池塘边种土豆,这是他从空间商城买的,那种大土豆,这个世界的土豆尚未被驯化,种出来的土豆很小一个,口感也不是很好,产量不高,种的人不多。
村里人过来告诉他,“泽清,一宁跟他姐姐吵起来了,你快去看看。”
“谢谢,我马上去。”祝泽清把工具一放,就往荒地走去,“一宁。”
江一宁朝祝泽清看过来,“泽清,江一秀说我娘病了,让我拿钱回家治病,说我要是不给,她就去败坏你的名声。”
祝泽清神色一寒,“岳母得的什么病?请大夫看了吗?需要多少银两?”
江一秀被祝泽清的气场震慑地往后退了一步,“我娘高热不退,已经请村里的大夫看了,需要五两银子。”
“这是你诊断的吧?”祝泽清沉着脸,“我倒要看看什么病需要五两银子,一宁,走,我们去看看。”
江一秀拦住两人,心虚地厉害,“你们把钱给我就行了,娘不想看到你们。”
祝泽清要被气笑了,“找我们拿钱就想看到我们了?”
江一秀有点儿被逼急了,“祝泽清,你是子胥,娘病了找你拿钱理所应当,你凭什么用这样的态度对待?”
祝泽清目光镇静,“我去看看就是在表达关心了,还要什么态度?”
江一秀伸手指着两人,“我看你们是巴不得我娘出事,说什么关心,都是口是心非!”
张秀容跑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江一宁没敢说话,家里的破事一件件,他很怕张秀容迁怒厌恶他。
江一秀没什么顾忌,“你来得正好,我娘病了,让江一宁拿钱回家治病,一个儿子,一个子胥,他们却不肯,你说有没有这样的道理?”
见这边吵得凶,几个村里人走了过来,黄莲华也在其中。
黄莲华就是一根搅屎棍,她什么也不问,张口就来,“娘病了,拿钱治病理所应当,莫非你们不肯,要做这不孝之人?”
江一秀一听,立马变本加厉,“他们就是不肯拿钱,这位婶婶,你可得帮我做主,我的话他们不会听,你说才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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