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可以,但是需要五十两定金。”
祝泽清把定金付给了老板。
老板,“合作愉快,五日后一定准备好。”
祝泽清,“合作愉快。”
果树的事搞定,祝泽清离开了空间商城,洗澡睡觉。
……
早晨,翰辰书院。
祝泽清早早来了到翰辰书院,跟夏老一起跳五禽戏,已经跳了一个月了。
夏老一开始挺生气,以为祝泽清故意学他,但见祝泽清每日都来,生气变成了高兴,“你不觉得枯燥吗?”
“为了身体好,枯燥一点儿也没什么。”祝泽清很想锻炼身体,但是没有好的途径,后面想到夏老天天跳五禽戏,就来学了。
神医的发明就是不一样,连续跳一个月,他身体结实多了,一块腹肌变成了六块,虽然只是雏形,但总比一块好多了。
两人跳完五禽戏,祝泽清把擦汗的帕子递给夏老,“夏老,你吃饭了吗?”
夏老一边擦汗,一边摆摆手,“还没有,休息一会儿去。”
“那我先去看书了。”祝泽清擦着汗往凉亭走。
“去吧,一日之计在于晨,要不是你记性好,我都不要你跟我跳。”夏老睿智的眼睛里,对祝泽清是掩饰不住的欣赏。
“对了对了。”夏老叫住祝泽清,“书院大门口刚刚立了一块石碑,院长说准备在上面题一首劝学的诗,你作诗不错,回去想想,要是做的诗被采纳,可以获得奖赏。”
祝泽清偏过头,好奇地问,“什么奖赏?”
夏老挥了挥手道,“年轻人不要老是想奖赏报酬,多干活儿,活儿干好了,还能少了你的。”
祝泽清道,“倒也是。”
祝泽清提着囊箧回了小屋,作诗的事等中午再说,现在他准备背第六本谋略书。
……
最好的教舍。
刁哲铭拍了拍秦玉堂的桌子,“玉堂师兄,劝学诗你做好了吗?”
他是林夫子的十位学生之一,开学的时候,在书院大门口说祝泽清带了江一宁来书院,坏了规矩,害祝泽清被罚抄了十遍学规。
秦玉堂把一张纸从书页里拿出来,放到桌上,“做了一首,但是不怎么满意。”
“能给我看看吗?”刁哲铭出身县城平民家中,靠着聪明的脑子和不错的学识获得了林夫子的赏识,做了弟子,他一直想打入秦玉堂的圈子。
秦玉堂的圈子都是来自南州的大户,是目前书院里最顶级的圈层,要是能加入这个圈子,人脉一下就拓展开了,他的身价也会提升几个档次。
“看吧。”秦玉堂把纸页拿给刁哲铭。
简君杰从外面走进来,“你们这都讨论上了?”
陶子衡看向他,“你怎么才来?”
“昨晚想诗句想得太晚了,早上就耽误了一些时间。”差点儿睡过头,还好最后赶上了。
陶子衡向简君杰摊手,“介意看看吗?”
简君杰最擅长的就是作诗,很自信地把诗给了陶子衡,“看了之后,点评一下。”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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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还是应该多读书
“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
秦玉堂转过头来看,“每天三更半夜到鸡啼叫的时候,是男孩子们读书的最好时间,少年时只知道玩,不知道要好好学习,到老的时候才后悔自己年少时为什么不知道要勤奋学习。”
陶子衡道,“诗句深入浅出,自然流畅,富含哲理,发人深省,看了你做的诗,我不敢把自己做的诗拿出来看了。”
简君杰把囊箧里的东西拿出来做上课的准备,闻言道,“没那么夸张,快拿出来,我们大家看看。”
陶子衡拒绝道,“还是不了。”
刁哲铭听了几人的谈话,转过头道,“你们都做得好,我们才是不敢拿出来,子衡师兄,你拿出来看看啊。”
陶子衡道,“下次吧。”最终他还是没有拿出来。
简君杰忽然道,“不知道泽清师弟有没有做劝学的诗,要不去看看他的?”
大家在诗会上见识了祝泽清的诗才,都挺好奇的。
秦玉堂道,“中午的时候去看他的吧,现在要上课了。”
陶子衡道,“好。”
刁哲铭却不服道,“几位师兄,祝泽清不过是一个童生都没考过的学子,值得你们这么重视他吗?”
简君杰问他,“你看过他做的诗吗?”
刁哲铭迟疑地点点头,“诗会上见过,但是我觉得可能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他不可能有那么高的水平。”
秦玉堂凝了凝眉道,“一次两次是,但是十几首怕是不好碰。”
刁哲铭牵强地反驳道,“那就是运气好,可能也是那天他忽然灵感好,反正我是不信的。”
秦玉堂没再争论,“一会儿中午的时候一起去看看吧。”
刁哲铭想了想,同意了,他要去揭开祝泽清不学无术的真面目,“我跟你们一起去。”
……
杞县武馆。
顾文瀚把祝巍的长枪拿到手里,一脸喜爱,“巍兄,你这长枪好威武啊。”
祝巍连忙把长枪拿过来,“你别碰,万一碰坏就不好了。”
顾文瀚是真的稀罕那长枪,材料好,花纹也漂亮,杀伤力强,关键拿着长枪感觉特别威风,“别那么小气,碰一碰怎么可能碰坏!”
祝巍对长枪视若珍宝,不想给别人碰,“以防万一。”
顾文瀚眼馋地看着长枪,好想再摸摸,“祝巍,咱们是兄弟,兄弟之间不用那么见外吧?”
祝巍用衣摆擦了擦被顾文瀚碰过的地方,“兄弟也有界限。”
顾文瀚见祝巍宝贝得紧,最后还是放弃了,“行吧,那你告诉我哪儿买的,我自己去买一把。”
祝巍目光柔和了许多,“是别人买给我的,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买的。”
顾文瀚不相信,“你在开玩笑吧,这长枪一看就价值不菲,起码上百两,什么人对你这么大方?”
上百两?祝巍手一顿,“你确定要上百两吗?”
顾文瀚细细看了看长枪,手指摸了摸,一股沁凉的寒意袭入指尖,整个身体都凉了一下,“你自己看,这好像是乌金打造的,你可知整个大梁乌金武器不超过五把,哪一把不是死贵?”
祝巍若有所思。
顾文瀚心里真是羡慕,他要是也有这样的朋友就好了,“好了好了,你朋友愿意送给你这么贵重的武器,心里肯定把你当好朋友,你别多想了。”
祝巍抿着唇,点点头,“去上课吧。”
“嗯。”顾文瀚和祝巍一起往大亭子下走去。
……
一上午的时间一晃而过。
大家没吃饭,径直去找祝泽清。
祝泽清上午除了背书就是上课,根本没时间想作诗的事,“还没有做出来。”
刁哲铭奚落道,“我说的没错吧,他根本就不会。”
祝泽清记得刁哲铭,之前针对过他,不过都过去了,他本来没想计较,但现在又来膈应人,那就别怪他以牙还牙了。
“你们等我一下,我马上把诗句写出来。”
说着,祝泽清就返回案桌,摆上白纸,提笔写“劝学。”
刁哲铭似笑非笑,肯定是装模作样,他就等着,看看祝泽清能做个什么“劝学”出来。
祝泽清盯着白纸思考了一会儿,写下,“击石乃有火,不击元无烟。人学始知道,不学非自然。万事须己运,他得非我贤。青春须早为,岂能长少年?”
搁下笔,祝泽清把纸拿给离他最近的简君杰。
简君杰看了之后,微微瞪大眼睛,泽清师弟是真的含有诗才,不然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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