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买之前,他得先把《诗词合集》买下来。
直接搜索《诗词集合》,最便宜的一本五两银子,祝泽清爽快地买下,等他背诵之后,这书还可以再转卖。
《诗词合集》用的封面是古代的蓝色封面,不用担心露馅儿。
祝泽清把复印机买下来,附带赠送白纸和油墨,又花三两银子买了一个二手静音发电机,复印机插上电,齐活了。
他把文章拿进来,先取十张,每张复印十份,试卖一下,要是好卖,他再上新。
一张文章他就不卖一两了,他卖九钱,没办法,他缺钱。
就在他把十篇文章上新之后,他的店铺对话框弹了出来,“兄弟,你能不能遵守规则?”
祝泽清,“什么规则?”
对方,“大家都卖一两银子,你却卖九钱,那不是逼着大家把单价降下来吗?你这样做可是会扰乱整个空间的,懂不?”
祝泽清,“不懂。”
对方,“……”
对方,“赶紧把价格改回来。”
祝泽清,“不改。”
对方,“……”
又有个人加入进来,“兄弟,你这样是不道德的,懂不?”
祝泽清,“不懂。”饱汉不知饿汉饥,他要是不缺钱,也想卖一两。
对方二,“你多大了?”
祝泽清,“三岁。”
对方一,“……”
对方二,“……”
又来了一个,“哎哟,原来是个小可爱啊,大家不要对小孩儿那么凶啦,他卖九钱就九钱吧。”
对方一,“这样吧,我们把他店铺里的文章买下来,一人消化一部分,到时候放到自己店铺里卖,卖一两的话,大家也还能赚一钱银子。”
对方二,“买吧。”说着就下单了三十张。
对方三,“买吧。”下单了三十张。
对方一,“行吧。”下单了四十张。
祝泽清看着自己店铺刷刷刷就空了,于是忍不住问,“你们现在资产多少了?”
对方一,“十多万两。”现代就是一千多万。
对方二,“八万多两。”八百多万。
对方三,“你们加起来那么多。”一千八百多万。
祝泽清承认,他嫉妒了,“你们怎么赚的钱,这也太有钱了吧?”
对方一,“小屁孩,你这种刚断奶的,就不要打听那么多了,拥有空间商城,富起来是迟早的事,慢慢长大吧,哈。”
祝泽清相信这句话是真理,“你们是做什么产业的,能说说吗?我学习一下?”
对方一,“我一开始是开书局的,后面有钱之后,倒卖古董,就有钱了。”
祝泽清,玩儿得太高大上了。
对方二,“我一开始也是开书局的,后面倒卖古画,就有钱了。”
祝泽清,也是挺高大上。
对方三,“我一开始是写文章卖的,后面碰巧看到珠宝,小赚了一笔,逐渐的摸到了门路,钱就越赚越多了。”
祝泽清,“……”
想着自己还苦苦挣扎在贫困边缘,他就觉得好心酸。
祝泽清默默地拿起一沓试卷复印,然后放到店铺里,把价格改成了一两,不过店铺里他加了一句,如果买的多,价格可以商议。
三人,“……”
祝泽清不想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拿着《诗词合集》离开了空间商城。
回到房间,他一口气背了二十首诗,然后再看《四家词联》,这下子就有点儿感觉了。
祝泽清内心有些欣喜,一口气背到五十首才停下,这些诗句都是上学的时候背过的,不用去理解意思,所以背得快。
越到后面,诗词难度越大,他慢慢就慢下来了。
学习到十一点半,祝泽清关掉灯,洗澡睡觉。
——真真的熬夜苦读。
……
翰辰书院。
晌午,大地万物都跟烫了金似的,在原来各种颜色的表层,浓浓地染上了一抹橙黄。
祝泽清来到夫舍,“老师。”
凌老指了指凳子,“坐。”
祝泽清听话地坐到凳子上。
凌老把祝泽清做的试卷拿了出来,就之前他写好的十张,“这些我都看过了,每一篇试卷上的问题我也都标注出来了,你先看看,一会儿我一一给你讲解。”
祝泽清把试卷接到手里,一一看起来,只看用朱砂标注的地方,看了一刻钟的时间,他看完了,“老师,我看完了。”
凌老把第一张试卷拿过来,指了指错处,“知道这里为什么错了吗?”
祝泽清老老实实摇头,“我不知道。”
他的试卷其实每一张都能评个甲上,但是措辞太大胆直白了,可能会给他带来麻烦,凌老甚为担忧,“我接下来跟你说的话,你都要牢记在心里。”
祝泽清郑重地回答,“是,老师。”
凌老给祝泽清讲的是评卷官员的阅卷标准,什么会影响评卷,什么是不能出现在试卷上的,答题的偏好是什么……
每句话都是跟考试息息相关。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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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小眼神使劲儿瞅
凌老一直跟祝泽清讲解,从晌午说到了中午。
祝泽清听了之后,才发现,科考是真的很难很难,需要注意的地方很多很多,他想的还是太简单了。
凌老喝了一口茶,“我刚才说的你都记住了吗?”
要不是考虑到祝泽清过目不忘,他不会说那么多,但是既然学生天赋高,他也就多说一些,让学生多掌握一些。
祝泽清把凌老说的每一个字都记住了,“老师,我记住了。”
凌老慈祥地点点头,从抽屉里拿出十张通州的的童生试卷给他,“拿去写吧。”
大梁有两百个州(城),试卷多得不行,随便拿给祝泽清练手。
祝泽清双手把试卷接到手里,“多谢老师。”
凌老道,“去吃饭吧,吃了休息一下,不用急着把试卷写完,多看看书。”
“好。”祝泽清起羽|西*<整身把凳子移到墙角,然后走出夫舍,一举一动都透着良好的教养。
张夫子上了课回来,“我去上课的时候你们就开始说,现在才说完啊?”
凌老微微笑道,“是啊,泽清有很多东西都不懂,我跟他梳理一下。”
张夫子想问一句,书院那么多天赋好的学生,为什么你偏偏选了祝泽清,但话到嘴边,他没问出口,凌老那么满意祝泽清,他这么问,不是把人得罪了吗?
“是应该多说,多说就懂了。”
凌老理了理衣服,“要去吃饭吗?”
“要。”张夫子把书放好,跟凌老一起去了食堂。
……
祝泽清把试卷放到小屋里,然后去等秦玉堂,等到秦玉堂之后,一起往茶楼走去。
茶楼里,江一宁,祝映菡,钱林燕,祝二郎一起在二楼等候,这里都快成他们的专属位置了。
祝映菡长着一张瓜子脸,小脸满是稚嫩,笑着的时候,脸上有个浅浅的梨涡,今天她特意穿着一件浅蓝色的斜襟连裙,腰间的腰带拴着一个蝴蝶结,正式又不死板,看着落落大方,得体好看。
江一宁向下面挥手,“泽清,玉堂哥。”
两人向他挥了挥手示意。
祝映菡本就腼腆,现在要拜师了,整个人紧张得都快僵住了,手心满是汗。
江一宁轻轻拍了拍祝映菡的肩膀,“你见过玉堂哥的,不用害怕。”
祝映菡深呼吸了一下,“嗯。”
祝泽清和秦玉堂并肩走上来,钱林燕热情地迎上来打招呼,“玉堂。”
秦玉堂在祝泽清家吃过饭,大家都是认识的。
秦玉堂手拿扇子拱了拱手,“二伯母。”跟着祝泽清一起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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