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帆尽心虚:“叫的小遥。”
陈子轻严肃极了:“赵帆尽,你要有别的心思,那我们就不做朋友了。”
说完就挂。
赵帆尽听着挂断的嘟嘟声低骂一声,他慌乱地打过去,没接,只好发短信瞎发誓说自己性向是女,喜欢女的。
还是没回信。
赵帆尽就动脑筋,他把他哥的一段原话编辑出来发过去。
——相隔几十年的两个时间段的所有案子都进行过细致的对比,确定是同一人所为,不存在模仿,早就进行了排除。
这才得到了回信,一个句号:。
赵帆尽把手机放在心口,手臂张开做出赴死的姿态,他被拿捏了,完了。
.
陈子轻对着空气喃喃:“妈呀,我的猜测被全部推翻了?”
“哈哈,一个都没对?一个都没?啊!”
他丢掉手机往客厅的地上一躺,满脸的生无可恋双眼无神。
系统:“小弟,不要灰心,慢慢来,正确答案出来了,我会提醒你。”
陈子轻打起精神:“好的好的。”
都猜错了,换个角度就是做了个排除,那剩下的可能就不多了。
还能是什么可能嘛……
会不会是我被误导了,想当然的把所有指向的终点当成了真相呢?
陈子轻想到了个那个“一串乱码”,他陷入模仿犯罪的怪圈,都是被那神出鬼没的网友害的。
地上冰凉凉的,陈子轻捂热了就换一块地儿躺,他忽地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三哥,你是不是在吃东西啊?”
系统:“我在吃葱油面。”
陈子轻惊讶地说:“我也喜欢吃。”
系统:“是吗,这么巧。”
陈子轻说:“也不算巧呢,葱油面本身就是很好吃的东西,喜欢它的人蛮多。”
系统似乎是笑了下。
陈子轻不确定,也没好意思追问,他感觉三哥既平易近人又神秘高冷。
有脚步声往这边来,陈子轻躺着没动。
张慕生去阳台洗东西,抬脚从他身上跨了过去,他人都傻了。
就在张慕生两只手带着水迹返回客厅,又要从他身上跨的时候,他睁开了眼睛。
这一睁还不如一直闭着,闭得死死的。
男人穿的短裤料子薄,是灰色的,偏运动款,颜色挺显。
陈子轻默默把脸转到一边。
他跟个玩具似的,由着张慕生跨过去,有股子从他脸上甩过,被打脸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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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陈子轻趴在床边,脸对着风扇睡得正香。
张慕生捏着打火机跟烟盒走进来,站在床边俯视他,半晌轻啧了一声,把他捞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拿手机计时。
怀里人坐着不动,五分钟后会让自己起反应。
张慕生把人丢回床上,他在手机的短信草稿箱里做了记录,将趴着的人翻了个面,一路摸了几遍,再次将人捞到腿上,来回磨蹭。
一分钟。
张慕生继续做记录,记下他的可控时间范围,他不会让自己在别人面前像个发情的公狗。
床头的手机屏幕倏然亮起来,上面是一条短信。
赵帆尽:明天我能去找你吗。
张慕生将那二手的小破手机关机,塞进少年的衣服里,看他的肚子拢起来一块。
随后下了床,欲要出去,却发觉自己没下去,依然不知廉耻地耸着。
他慢条斯理地打开烟盒,从里面甩出一根烟,低头叼住烟蒂,不轻不重地含在齿间。
“呲”
橘红火光乍现又消失,一缕青烟浮起。
张慕生漆黑泛着冷光的眼半搭下来,他只手夹烟,不时往唇边送,只手漫不经心地挑开皮带。
很干,发着疼。
他看了眼柜子上的大宝,挤出来一些,嫌恶随意又粗鲁地抹几下。
少年面朝他,红润的嘴微张。
他半搭的眼眯起来,面无表情地盯着。
烟雾缭绕间掺杂着浓郁的蜜香,湿腻音,压抑的低喘,和纯白无害的睡颜,交织成一个扭曲晃荡的画面。
第310章 作精进化实录
陈子轻最近发现了一个怪事,他放在床头的大宝用得特别快,就跟被他梦游吃了一样。
“二哥,你知道咋回事不?”
系统:“用掉了。”
“我是早晚都用,可也不该……”陈子轻举着大宝凑到日光下看里面的量,“下去得这么快啊。”
系统:“不禁用。”
“可能是。”陈子轻挤出点大宝在手心揉揉,从脸抹到脖子,大夏天的擦这个多腻啊,本来就闷热,而且还动不动就洗脸洗手,抹了没多久就会洗掉。他不想抹,但他忍不住,非要让自己香喷喷,大宝天天见。
陈子轻把床上的枕头摆好:“二哥,我会有支线任务吗?”
系统:“看情况。”
陈子轻怀疑自己听错:“什么叫看情况,不都是架构师设置好的?”
系统:“你的主线任务如果太吃力,我会替你申请删掉支线任务。”
陈子轻人都呆住了:“这也可以申请到的吗。”
系统没回答,只鼓舞道:“你好好做你的任务,凡事有二哥。”
陈子轻好一会才说:“二哥,你多给我放《双截棍》吧。”除了多多欣赏并爱上你的口味,我没什么能报答你的了。
听了十多遍rap,陈子轻哼哼哈嘿地比划着去了餐桌,他看见张慕生拆开一袋牛奶咬在嘴边,脱口而出一句:“为什么你有牛奶喝,我没有?”
张慕生看他一眼:“你没说你要喝。”
“我也没说我不喝啊。”陈子轻指责他的不是,“慕生哥,你怎么能当着我的面吃独食呢。”
少年的眼神表情和言语十分到位,仿佛叼着一袋奶的男人十恶不赦要被钉十字架。
张慕生拿下唇间的牛奶,他去厨房找了个空碗,倒一部分牛奶进去,随后就将碗推给陈子轻。
碗里的牛奶随着他的动作溅出来几滴,有的落在桌上,有的落在陈子轻的手背上,他把手背上的舔掉,抬头发现张慕生在看自己,就蹙了蹙眉心说:“你给我倒的,没你袋子里留下的多。”
还要作。
张慕生把袋子里剩下的牛奶全部倒进碗里:“够了吗。”
陈子轻不满道:“多啦,我都喝不完了,你全倒给我干什么,我不喝了。”
就说作不作吧。
张慕生闻着丝丝缕缕的桂花蜜香,青筋跳动呈现亢奋的迹象,他端起一碗牛奶喝掉。
陈子轻听男人喉结滚动期间发出的吞咽声,觉得既粗暴又性感,两者诡异地融合在了一起。
他挠挠鼻尖,眼睛发现了什么,叫道:“稀饭里面有个虫子!”
张慕生看着他,伸舌掠掉唇上的奶渍:“刚飞进去的。”
陈子轻的头皮莫名有点麻:“我不要吃有虫子尸体味道的稀饭,你给我重新装一碗。”
男人没按照往常把他那碗稀饭倒进垃圾篓,而是当场喝掉,去厨房冲洗一下碗,再装大半碗热腾腾的稀饭放在他面前,他半天都不敢碰,怀疑稀饭里面下了砒霜。
张慕生去对面吃早饭。
陈子轻拿起筷子在稀饭里搅来搅去:“我知道你嫌我事多,毛病多,挑二拣四的,只知道享受不知道付出。”
张慕生很快吃完,他起身,拿着碗筷离桌。
陈子轻还在那叭叭:“那人各种各样,存在必定有它的道理,我这样的人,也是会有人喜欢,有人惯着的。”
张慕生越过餐桌朝大门口走。
陈子轻冲他挺高的背影喊:“你是不是生我气了,不等我就自己一个人去餐馆?”
男人背对他,大清早,裤子疯癫地耸着打开门出去,淡淡道:“我下楼抽烟。”
“那你抽完就回来啊!”
回答陈子轻的是关门声,他没人可以作了,终于能开开心心地吃早餐,张慕生炒的酸辣土豆丝很开胃,陈子轻吃着吃着有点想哭,下个任务他不知道还能不能吃到这么好吃的土豆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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