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隐有兽鸣。
鹿鸣围场要到了,却不知心野上这只鹿,要用几石的弓才能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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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燕燕:要抱……我乖……那好吧QAQ……(娇娇三连)
裴:烦人……不行……进来吧……(真香三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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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蜷缩)快乐都是你们的,只有我活的像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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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昨天紧急接到编辑通知,说‘春风一度’词语敏感,不太合适做文名,所以要改。
然后因为催的比较着急,本取名废毕竟是取名废……就先用了现在这个名字……
所以虽然它改了一个土土的名字,但它还是它,是娇娇燕燕!呜呜你们不要不认识了而把我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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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果然骚人在民间,为大家分享一下评论里几个了不起的文名()哈哈哈虽然没能采用但还是爱你们的:
《瞧他“魅”色撩人》(id总攻不攻)
《我也不想被钓,可是他对我撒娇耶》《无中生“崽”》(id扛起彩虹大旗 )……是啊,可是他对我撒娇,还说可以给我生崽耶!
《装傻白嫖一老公》(id木苏 )
《摄政王的竹马一傻孕三年》(id海螺)……孕三年啊喂?
《关于甜甜是怎么来的》(id。。。。。)……甜甜: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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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谢晏后来一路睡到底。
因为宁喜提前告诉了他殿下会带他去春猎的事, 所以他高兴得这两天都没有睡好。一直巴巴地等着殿下来接他。还生怕自己睡得太熟,殿下嫌他穿衣收拾太慢而不带他,连晚上睡觉时, 都等良言他们伺候完离开房间后, 他再偷偷爬起来把衣裳穿好。
如今终于踏踏实实坐上了去春猎的马车, 这几天的疲倦终于反噬上来。
他闭上眼睛, 想着打猎的事情,满脑子都是各种小兔子、小鹿、小羊……不知道殿下能不能捉到一只, 他想带回去养。
晚上在驿站扎营时,他也昏昏沉沉的, 隐约中有人抱着自己来回走动,问他要不要吃东西, 但他实在太困了,只就着对方的手喝了点甜甜的羹汤。
睡意朦胧间,他还感觉到有人碰他的手和脸,但是抓却没有抓住, 反而自己的手被人箍住, 身上的披风还被脱了。
有微凉的气流扫到领口,他忍不住打了个颤。
对方脱了他披风还不满意, 还要脱他衣襟,他睡着了不喜欢有人老捉弄他, 但手被人捉着, 他抽不出,反倒将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后来, 有温温热热的东西落下来, 他以为是湿手帕或者别的什么,但实在没精力管。
再然后, 就这样一觉睡过去,什么也不记得了。
……
再醒来时天色已晚,队伍不久前刚抵达鹿鸣行宫。
今明两日是由着各府安顿歇整,到第三日才会正式开始射猎,到时候每日还有诸多定好的小章程。所以眼下众人需要养精蓄锐,都不紧不慢的。
各宫各府都在收拾行李,暂且没事做的便守在各家的车马旁闲说话。
行宫并不大,屋宇有限,也不足够所有人住得下,因此只有少数得-宠-的皇亲贵胄可以住在行宫小殿里,余者还是要围着行宫搭建营帐。
那些本就没希望入住行宫的,此刻已经朝礼部打听好了自己的位置,开始搭建帐篷了。
坐了一天马车,车内有些闷,但外面的风并不大,谢晏睁开眼时,侧窗已被人推开半扇在通风。
面前的桌案早已撤去,车里挂着一盏小小的不甚明亮的灯,殿下一手抱着他,一手拿着本书在看。他跟着看了那些苍蝇字好一会,也只依稀认出几个笔画简单的字,因懒懒得只动了眼珠,殿下也没有发现他醒了。
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滚到殿下怀里,将这片胸膛完全占据。可能是躺得太久了,他身上沾了殿下的墨香。且这墨香,他也觉得很熟悉。
还在思索,听见裴钧在翻页,他将书册在膝上一置,单手指腹轻轻碾过纸页,动作安静且优雅。
谢晏刚睁眼还不太清醒,呆看了好久。
直到翻书的尘屑漂浮起来,怀里人像小猫嗤鼻似的轻轻阿嚏了一下,裴钧才发现他。
裴钧从书册上方垂下视线:“醒了?”他放下书,“不着急,行宫内还有得安排,宁喜带着良言去布置了,可以再眯一会。”
“天黑了吗?”谢晏发现自己身上多了枚锦囊,一边把里面装的金符掏出来玩,一边迷糊地问,“这是什么?殿下新送我的吗?”
“已经是第二天天黑了——你这只懒猫。”裴钧笑道。
他将金片放回锦囊,重新挂回他身上:“这个没什么好玩的,仔细被金片划了手。”
谢晏抿了抿嘴,但这怪谁,还不是殿下这几天白天一直送他东西,他挑得眼花,害他根本没有时间休息。
不过听他这么说,谢晏果然发现外面燃起了莹莹火把,橘色火光顺着窗栅照进来,映得车壁泓光辉辉,他想起来看看,人还没坐起,就被裴钧按住肩膀。
裴钧目光变得深邃,在他脸上诡异地停留了一会,然后拿起睡时解下的披风,不由分说重新裹在他身上。
谢晏躲闪了一下,并不想穿,披风还是有些重的。
且他并不是很冷。
但裴钧将他的手压下,将系扣和衣带都高高地束到脖根底下,手指有意无意地从他脖子拂过,停留了一会,很快收回,解释道:“鹿鸣猎场不比京城,夜里凉。”
谢晏只好“哦”了一声,他狐疑转过身去,偷偷摸了摸裴钧触过的地方,隐隐觉得有点不同:“殿下……我这里为什么有点疼?”
疼的地方在下巴底下,他自己看不到,摸起来有些刺痛。
是不是破了?
他想找面铜镜看一看,奈何车内并没有,宁喜良言也都不在。思虑一圈,只能压下一点衣领,露出所指的地方给裴钧看。
一抹雪白的颈子,绽放了一朵艳丽的梅花红。
且不说那不是破了,即便是真的破溃伤口,难道就能大喇喇地掀开领子给人看了吗?
裴钧喉中干燥,又拿起书,心不在焉道:“没什么,只是虫子咬了。”
谢晏不满他敷衍自己,凑上去捂住了他的书本:“可是……你都没有帮我看。”他脸上尽是担心,“是什么虫子咬的,这里树林很多,阿言说过,野林子里的虫子大多有毒。”
“有毒的话,甜甜也会中毒。”他越想越多,身体也不禁往他身边贴去,好似害怕有虫子从木板缝隙钻出来再咬他一口。
裴钧不得不抬眼,眸光从他脸上,徐徐逡巡到脖颈,那里静伏着一小团红痕,称不上是个伤口,但在白皙无暇的肌肤上确实显眼:“真的只是咬了一下,许是在你睡觉的时候。”
“虫子是多了些。”他沉默了一瞬,眼里有些起伏,“但并没有毒。”
就是咬了一下,哪有这么娇气。
怎么可能毒到甜甜?
他的嘴又没有毒。
谢晏却抱怨:“可恶……怎么会有虫子?”
“……”但事到如今,裴钧已不能承认这只“可恶的虫子”就是自己的嘴,也无法跟谢晏解释自己为何要在他睡觉的时候咬他脖子。
他心说怎能怪虫子可恶,若非他肌肤香甜,虫子怎么会咬?若非他在自己想给他松解衣衫好舒服入眠的时候,先扭得衣领大开,虫子又怎么会找到地方咬他?
苍蝇还不叮不缝的蛋呢。
他要是不给机会,虫子怎么会只盯着他一个人咬?
但表面上却假惺惺的,咬牙说:“是,确实可恶,孤待会叫人把它们都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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