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跟你争,停下。”丹赋圣卡住了司空仿的脖颈,他用传音提醒司空仿,“你不算活人,我杀了你也无所谓。”
“你以为官方会对我做什么吗?他们至今都没有找出一个比我强悍的修士,他们不敢把我逼急了,因为我一旦没了束缚,你猜他们会失去多少东西?”
丹赋圣把司空仿狠狠摁在地上,他开口威胁:“如果你还想要你大徒弟,那你最好停止你现在的行为。”
“你不敢杀司封朗!”司空仿的嘴角溢出鲜血,“你不清楚他身体里有什么,你不敢动他!”
“我不杀他!我当然不杀他!我怎么舍得对他动手呢?”丹赋圣笑了笑,“但是他的修为实在太低了,哪怕他不死,我也有的是折磨他的方法。”
“你想对封朗用刑吗?可惜了……”
“我要逼他去做出卖色相的主播。”丹赋圣一句话就把司空仿给弄懵了。
一旁的白愉连忙提醒:“这……这个是犯法的。”
“没那么夸张,顶多让司封朗穿得清凉些,给别人跳跳舞。”丹赋圣声音更低,仿佛恶魔耳语,“你这徒弟养得挺好,俊朗,丰满,应该挺多人喜欢的。”
司空仿受不了了:“丹赋圣!我杀了你!”
“别口花花!你先别绝望,我要把你抓过去和你大徒弟一起跳舞。”丹赋圣也不想争论思维侵占算不算谋杀,那样太耗时间了。
这种脑子过于抽象的家伙根本磨不动,还不如直接威胁。
“老东西,你别说,我仔细看了一下。”丹赋圣打量司空仿的身体,“你也蛮不错的。”
修行之人就没有丑的,而且庾国皇室基本都是英气那一挂的。
“陛下,你穿过闪片小短裙没有?”丹赋圣一手卡在司空仿脖子上,一手轻轻抚摸司空仿的脸。
听了丹赋圣的话之后,司空仿感觉丹赋圣在触碰他的灵魂。
他的灵魂被玷污了!
“你大徒弟有没有见过你穿闪片短裙的样子?”丹赋圣继续问,“你期不期待和他一起面向观众,开始你们师徒买一送一的表演?”
“我可以控制你们的身体,说起来……你大徒弟也没这么亲密地摸过师父吧?”
亲密?
什么亲密?!
亲密到什么程度?!
司空仿疯狂挣扎。
丹赋圣伸出手:“我倒数了哦,五,四,三……”
“我停下了!!我停下了!你住手!”司空仿放弃了。
丹赋圣看向白愉。
白愉给隔离室的同僚发消息,司琛的异变确实停下来了,司琛晕过去了。
“你能重生是因为玉玺吗?”丹赋圣却没有走,“不好好说清楚的话,你还是得被我抓回去做奴隶哦。”
“丹赋圣你这个狗日的!!”
他的嘴巴被捂住了:“师弟!拿衣服!”
什么衣服?晨归不记得他们有那种亮片裙子。
“不!!”司空仿的声音很闷,但他还在坚持发声,“你先等等!求求你!”
“我怎么可能停?我告诉你,现在那些人特别吃师父和徒弟那一套!你别耽误我挣钱!”丹赋圣不想听司空仿解释了。
“啊啊!你别扯我衣服!你先停下!我说!!我说啊啊啊!!”
晨归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心魔:【师父和徒弟?师兄和师弟不行吗?】
晨归相当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心魔:【你没崩溃,因为“正常”的你也在想这个。】
【只是占有欲而已。】晨归罕见地跟心魔对话。
【占有欲又怎么样?我就要占有师兄!】心魔相当不屑,【师兄夸他们干什么?明明我的身材比他们更好!】
【我只是师弟!】晨归强调。
【可以不是,只要能占有师兄,我无所谓。】心魔确实小孩子气。
晨归怀疑这个心魔是自己过去的某种不甘。
心魔继续:【而且师兄很好看!我觉得我们很合适。】
晨归看着丹赋圣的侧脸。
确实,魔都是长得很漂亮的。
忽然,一个声音在他耳侧问:【想不想亲一口,想不想看那个恶劣师兄惊讶的表情?】
晨归转身朝着身后挥了一拳。
打空之后他意识到不对劲,那句话是心魔说的。
变成兽形跟过来的玉獒站在他的身后,只不过兽形的玉獒没那么高,也就没被打到。
玉獒抬头看了一眼,他又想了想晨归的动作,随后他躺倒在地:“啊!!”
晨归:“……”他下意识想提醒玉獒,自己没有跟他玩游戏。
但如果那样他就得交代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晨归面无表情:“好玩吧?”
玉獒翻了个身站起来:“再来试试?”
晨归冷着脸挥了一拳。
玉獒再次惨叫着躺下。
丹赋圣诧异:“师弟?!你什么时候这么活泼了?”
【呵,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心魔对丹赋圣的态度忽然又变了,【你以为你什么都知道?不!你根本读不懂我!你应该多多注视我!你应该爱我!】
“在我意识到我是个缺爱的小屁孩之后。”晨归冷声说。
如果心魔真是他欲望的化身,那他的欲望为什么这么幼稚?
不是很想活了。
第35章 无敌的魔主
“所以你现在的身体就是玉玺?那司琛和司封朗也是?”白愉低头做记录。
司空仿看了一眼丹赋圣,丹赋圣就在他身边做衣服。
粉红色亮片短裙逐渐在丹赋圣手中成型,在注意到司空仿的眼神后,丹赋圣贴心地询问:“想要大蝴蝶结吗?”
司空仿打了个哆嗦:“他们……就是我。”
“什么叫他们就是你?”白愉一边记录一边询问。
“本来我死了就该司封朗那孩子继位,可是他还没来得及接受这一切就被杀了。”司空仿成了最后一个皇帝,而他也成了玉玺唯一的主宰者。
获得皇室功法的前提是将七魄交给玉玺保管,司空仿用七魄混合着玉玺的一部分捏出了自己的两个徒弟。
只是他也没想到司琛会出问题。
“小琛的魂灵还没有消散。”司空仿说,“你用礼器禁锢了他的魂灵,你害了他!”他的声音悲愤,但他不敢对着丹赋圣大声说话,他怕丹赋圣强迫他做荒唐的事。
“我怎么害,你不都说了如今的司琛是你捏造出来的么?”丹赋圣反正不认为这事儿该怪他,他只是一个无辜的裁缝罢了。
在丹赋圣一个一个缝亮片的时候,他注意到了一旁晨归专注的眼神。
“想要新衣服吗?”丹赋圣问晨归。
晨归本想拒绝,但是心魔实在太闹腾了。他轻声询问:“可以吗?”
“可以,你等等。”丹赋圣从储物器里掏出了全套工具,从布料和尺子到缝纫机,应有尽有。
丹赋圣拿着软尺朝晨归招了招手:“你过来。”
晨归抿着唇,绷着身子,他感觉自己路都不会走了。
丹赋圣给晨归量完之后又开始搜索如今这个时代最火热的风格。
晨归的衣服很简单,T恤和唐装换着穿,气场全靠脸在撑。
“你不恨他?你不给他做亮片短裙?”司空仿忍不住询问,他可是打听过的,丹赋圣的师弟和丹赋圣是死对头。
“你二徒弟背叛了你们,我也没见你多讨厌你二徒弟啊。”丹赋圣很确信,司空仿真的认为自己是在救司琛。
多几段记忆又怎么样?起码司琛本身不会消失。
“我和我师弟已经没有什么不得了的冲突了。”丹赋圣开始画设计稿,“你根本想象不到我师弟有多在乎我。”晨归的心魔居然是想独占师兄。
丹赋圣越想越觉得这心魔怪可爱的,他反正不介意被独占,这个正经师弟独占了他又能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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