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修们七嘴八舌地给容秋科普。
容秋:……呜。
所以他之前其实根本没睡到老婆是吗?
怪不得对方的肚子一直都没有动静……
容秋只好老老实实地求前辈们指点。
【就是把你的○○○进你人族的○○里,使劲○,大力○,○到最里面,○○○○,然后○进去……】
容秋看着满篇熟悉的空白框框,恍然想到可能是甄凡说的那个什么保护系统又启动了。
还没等他发愁,就见群聊最上方蹦出一条提示消息。
【建设和谐灵璧空间从你我做起,公共场合,请勿使用不文明用语哦^^】
被屏蔽的兽修大骂:【○的,老子都化形五百来年了,搞点○○怎么了!】
【建设和谐灵璧空间从你我做起,公共场合,请勿使用不文明用语哦^^】
容秋:。
容秋也怒了。
对啊!他都出生一百来年了,搞点○○怎么了!怎么了!
不说清楚他该怎么让老婆给他怀兔崽啊!
见此情景,各位围观看热闹的兽修们都嘻嘻哈哈地跳了出来,立志要把场面搞得更热闹——啊不,是一定要为同胞解决终身大事问题。
【不如去问问元师,他精通各族术法,双修之法定也能教你。】
【就这点小事还需要把他老人家叫出来啊?单单怀个孕,又不是什么高深术法,看点话本子不就什么都会了嘛!】
众兽修一听觉得合理,竟真的七嘴八舌推荐起来。
其中恰好有一本容秋正巧看过,就是吱吱带到神识课上给他们看的那本,现在还放在天牝津的寝舍呢。
容秋:【《游龙弄春窍》我看过!但这本不是讲花妖的吗?我是兽修,功法不合适呀!】
这句话一出,群里霎时寂静下来。
足足过了二十个呼吸,才有人幽幽说话。
【好单纯的小妖。】
【是啊,我觉得我发的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是在玷污他。】
忽然,一个熟悉的名字跳了出来。
天牝津:【我就说这种文绉绉的话本子最没意思了吧!】
下一刻,同样是熟悉的匿名但字体五颜六色很有辨识度的那人也说话了。
【那看来上面那些都不适合你,推荐你看看《霸道仙君狠狠爱》或者《风流师祖俏徒孙》,用词都特别直白——我的意思是浅显易懂,肯定对你有用!】
就是这位花里胡哨前辈上次告诉了容秋关于采补的知识。
虽然看不太懂,但不妨碍他感觉很厉害!
容秋:【好!!!谢谢前辈呀!】
花里胡哨:【不客气不客气!其实我这里还有全套txt,呃,我是指灵璧录入版,但咱俩不是好友,我也没法发你。】
花里胡哨:【都一百年了鸿武宫怎么还没发明线上加好友功能,这效率也太低了!】
容秋也感觉十分可惜。
现在的灵璧通讯虽然方便,但通讯前必须拿到对方的一缕气息,不然只能像这样在群里跟大家一起聊天。
无奈,容秋只好与花里胡哨前辈隔灵璧相叹。
天牝津:【同道中人啊!不瞒兄弟说,这几册话本我都买了三套,普通版和精装版各一套用来收藏,还有一套普通版平时看!】
灵璧里顿时刷起一片“失敬失敬”。
天牝津也很大方,直言容秋要是需要的话,可以去他寝舍借书看。
容秋当然心动,但他肯定不会暴露这个匿名咨询的兽修是自己,因此并没有直接应下天牝津的邀请,只模糊地表示“有机会一定”。
不过虽然自己的马甲不能去,但容秋本人在天牝津那里却真的是有话本之约的呀!
既然知道了天牝津那里有合适能用的话本子,下次可以直接去!
一片其乐融融的气氛中,忽有一道不和谐的声音跳了出来。
【不对啊,我怎么记得那几本是男人○男人啊……?】
咦!雄性和雄性吗?那不是更好了!
之前花妖那本主人公是个雌性,他还生怕功法有错异的地方呢!
花里胡哨:【男人搞男人怎么了!都兽修了,你难道歧视同性恋?!】
花里胡哨:【恐同即深柜!你连那几本是断袖文学都知道,是不是私下里都已经看过了!】
天牝津:【就是就是!而且学府不是说了?生雌生雄都一样!】
【等等,学府先生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怎么就一样了?可差得远了!】
兽修比之人族,虽然确实有更多雌雄不忌的种族,但也有不少主张阴阳调和大道轮转——言重了,总之是认为雌雄同修比同性相修更事半功倍。
容秋看着他们就功法修炼速度与同修舒适程度辩来辩去,好像没有什么关于有孕生崽的信息,并不值得自己关心,便熄了灵璧美滋滋拱进了被窝。
可惜小兔子并不知道,在他思绪离去的一盏茶后,话题严重跑偏的群聊终于被一个明白人拉回了正轨。
【……等等,最开始这小妖是想问什么来着?】
【呃呃,怎么双修?】
【不对吧,好像是……怎么让人族有孕……?】
群里的众兽修都沉默了一下。
【未免意外我先问一句,现在的人族雄性,还是没法有孕的吧?】
【就算是雌性,照后来推荐的那几册话本子里的来也不行啊!】
众兽修又沉默了片刻。
【那个小妖!!你还在不在!!你回来再看几眼!不要○错○○了啊!○○○是不能让人有孕的啊!】
【建设和谐灵璧空间从你我做起,公共场合,请勿使用不文明用语哦^^】
花里胡哨:【我就说不能加好友不方便吧!】
第119章
奈何春宵苦短, 容秋给自己放了个“给老婆接风洗尘”假,第二天还是要去上课的。
刚踏进教舍大门,兽修们就像看到什么稀奇的大宝贝一样把容秋围了起来。
“来了来了!”
“兔球来上课了!”
“啊?出什么事了吗?”容秋不明所以。
“应该是我们问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昨天的必修课你竟然没来!我们还以为你掉心魔团里出不来了!”
兽修们七嘴八舌地说。
毕竟兽与兽不同, 如果是其他人没来上课, 大家压根不会放在心上, 但容秋不一样。
当了两个月的同窗, 众人已经很了解小兔子对于上课的积极性, 别说必修课从不迟到早退, 就连选修课也次次不落,就突出一种“天塌下来他也要先把这节课上了”的精神。
“也没有那么夸张吧……”容秋哼哼唧唧地辩解。
怎么朋友们都和老婆一样, 好像觉得上课就是他人生中第一位重要的事似的。
“本来就是这样啊!”有兽修一本正经地说,“我们都认为兔球是那种,昏迷不醒时听到上课钟也要跳起来大喊‘我上课要迟到了!’的人啊!”
容秋:“喂!”
众人顿时笑作一团。
“没有其他事, ”容秋有点忸怩地抠了抠衣摆,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只是,嗯……他回来了嘛。”
他们说话时没刻意展开隔音结界、低声耳语, 因此人群中有两个人同时竖起了耳朵。
回来了?
谁回来了?
——能让小兔子这么含羞带臊的, 就只能是那个神秘相好了!
天牝津和江游齐刷刷掏出灵璧,偷偷摸摸地找人打探虚实。
但其他人对此都没有多大的兴趣。
吱吱捂住头顶的小耳朵:“啊啊停!不用再细说了, 咱们家里有老大一个恋爱脑就足够了啊!”
无辜中枪的岁崇山:“喂!”
大家再次哄笑起来。
虽然有某些人不太乐意, 但知道小兔子只是去谈了个恋爱后,众人便转开话题, 开始闲聊起别的来。
“虽然兔球没掉进去,但最近书院里的心魔团游荡路线忽然变得飘忽不说, 连数量都变多了,别提今年的新生一步一个坑, 很多老生都掉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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