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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欢重拾(111)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时间:2022-06-18 08:27:20 标签:强强 破镜重圆 相爱相杀 成长

  不由自主后缩,纪岑安咬咬牙,须臾,还是由着了。

  南迦头也不抬,沉心上药膏。

  抹药也就一会儿功夫,搞定了,再执起她的手放唇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吹吹气。

  哄小崽一样,有股莫名其妙的意味,但又没什么。

  呼出的气是冷的,凉悠悠的,抵消了部分痛感。纪岑安不自在,但南迦面无表情,好似这是很稀松平常的行为。

  两人之间从未有过这种状况,哪怕是当初纪岑安骑马摔骨折进医院,南迦也不曾如此关切她,更不用说这么呼气了。

  离得太近,南迦又是微俯身低着头……纪岑安动动指节,无心碰到近在咫尺的唇瓣。

  后一刻,又要拿开。

  但南迦没让,更为用力地抓着她的胳膊,再吹了几下。

  酥酥.麻麻的,犹如没有分量的鸦羽拂过。气息落到手指上,顺着薄薄的皮渗入内里,再沿着骨头向别的地方钻。

  陌生的异样感受教人不适,纪岑安心口都收紧。

  没多久,指尖也凉悠悠。

  南迦半合着眼,停了会儿。

  纪岑安一动不动,脑子里空了,待触及到湿润暖热的包裹,嗓音喑哑:“行了。”

  南迦听而不闻,耷拉着眼。

  指尖,手背,腕节……所有邵予白碰过的地方,一处不落下。

  假山后,纪岑安和邵予白贴一起,被对方抓着,两只手都不例外。南迦直起腰背,拉着纪岑安的衬衫领口,轻扯向自己,低低道:“她还碰过哪里?”

  纪岑安说:“没了。”

  “这里?”南迦问,手掌放她小腹上。

  纪岑安否认:“不是。”

  再上移些到肋骨最下方,南迦抬抬眼,目光沉炙,迫使纪岑安伏到自己怀中:“那是这儿?”

  纪岑安不得不挨近些,撑着床沿,呼吸渐弱:“她没对我做什么。”

  再次往上点,南迦一寸寸抚着,到锁骨那里了才停住,而后用拇指重重刮了刮,随即揉纪岑安的后颈:“她碰到这个地方了,还有后边……她抱你了,圈住你的肩环着。”

  纪岑安说:“裴少阳他们还在。”

  “你没推开邵予白。”南迦直指重点。

  纪岑安:“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等解释完毕,又摸上去堵住。南迦不想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住嘴。

  与纪岑安面对面,两个人都快抱一块儿,就像今晚她和邵予白那样亲近,南迦凑过去摸着她的脸,呼出的气都重了些,胸口微微起伏,似在极力压着情绪。

  久久缓了缓,平复过来了,南迦一边抚她的嘴角,一边覆上去:“安静点,刚刚才说好了不谈这些的。”

  来不及再开口,纪岑安就被咬了一下,被吞掉余下的话语。

  良久。

  摁摁纪岑安的左颊,抚到邵予白碰到过的那里,南迦将唇盖她脸上,温柔亲了亲。

  ·

  浴室的门推开,敞着。

  花洒出水,淋湿干净的地面。

  封闭的空间黏腻,潮湿中夹杂着夏夜的闷热,以及空气里的腐朽泥土味。

 

第81章

  冲凉不费时间, 十分钟左右就能搞定。

  这晚,纪岑安在浴室里待了半个多小时,第一次来这边, 还未摸清房子的布局, 夜里剩下的时光便都随着周身的细汗与热, 一并被舒缓的温水冲洗掉。

  南方城市的夏末深夜干燥,整个浴室里都弥漫着一股子挥之不去的烦乱, 所有的理智都被无形的念想遏抑着,埋进浓郁的昏黑里。

  这一处地方没亮灯,薄弱的光由外面的房间反向泄进,朦胧柔和散发, 无力铺洒在光滑的地板上,再往前延伸些,照着拉了帘子的窗户,与屋外的路灯交相辉映, 透过不算厚实的布料,逐渐融合混为一体,直至分离不开。

  凌晨时分的汉成路静谧,长远的街道空无一人,也无穿行的车辆,唯有远处高楼上的航空障碍灯忽闪, 一暗一亮地交替。

  红色的光芒在黑幕中显得格外突出, 但又相得益彰。无边无际的黑沉没能完全吞噬这抹刺眼的存在, 闪烁的红亦未照亮任何一个地方, 不会很快就彻底沉溺进这片没有出路的氤氲陷阱内。

  纪岑安站在花洒底下, 经受着淅沥的水流, 任由温暖打在肩头, 顺着光洁白皙的背往下淌,打湿窄细的腰身,倏地溅落。她光着脚,仰仰头,又用手撑住身侧的墙壁。

  墙壁也是凉的,一抵上去,冰冰的硬质感就传来。

  与水温的舒服相反,让人不适。

  头发淋了水,软踏踏黏在脖子上,一缕一缕贴合着肌肤,顺直的尾端亦向下,混合着分道的水,经沿高低有致的弧度勾勒出姣好的身形曲线。

  清瘦的锁骨,平坦的小腹,还有黑发下挡着的、若隐若现的隐秘。

  纪岑安扬扬头,看向天花板,眼前的视线是模糊的。

  窗户那里留了一道狭窄的缝,偶尔有风吹进,掀起帘子的一角,使得外面的昏黄溢进来。

  快洗完了,花洒被关上,流动的水也停止。

  纪岑安还倚靠着墙壁,抹过药的那只手自始至终都没沾过水,被压过她的头顶摁着。

  这个澡洗得有点久,比上药还细致。

  她们也没逾距,没过那条线,从头到尾都只做一件事。

  南迦把人带进来,凡是邵予白碰过的部位,不管是隔着衣服摸的,还是怎么样,全都要弄干净。

  还有那身正装,外套,裤子,里面的衬衫……包括别的衣物,全都剥下来扔一边,就那么嫌弃地丢地上。

  统统都不能要了。

  被别人沾染过的东西,有了其他人的味道,南迦接受不了。

  无论是周冲还是邵予白,亦或是纪岑安生命里的哪个谁。

  南迦环着纪岑安的后颈,犹如今天邵予白对她做过的那般,掌心放后脑勺那里,手指穿过纪岑安的湿发,凑到她面前,不容置疑地告知:“地上这些……明天让赵启宏扔出去,不能放这里。”

  纪岑安张张嘴,要应答。

  可后一瞬间又被夺走开口的机会,连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南迦也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说不说都无关紧要。

  纪岑安身上什么都没剩,借的那套衣服,连同自己的物品,全都一块儿报废。洗过一遍后,她浑身只余下药膏的味道,别的就没了。

  到折回房间,纪岑安便留在这边了。转至床上,纪岑安看着南迦。

  南迦坐她腿上,居高临下地垂目,温声道:“纪岑安,别一直看我。”

  纪岑安这会儿才得以重获自由,拉了拉南迦蒙在自己眼前的遮挡,说:“下去了。”

  南迦不听,伏身低下去,又挨挨她,鼻尖对鼻尖,气息落她上唇那里,向后,再是下巴,喉咙。贴她耳畔,南迦有些厌烦她的啰嗦,一晚上心情都不好,这时候更是没耐心听她讲道理,学着她曾对待自己的那样,小声道:“不要说话……”

  “南迦。”

  唤对方的名字,纪岑安不大想这样进行下去。

  南迦却应声:“嗯。”

  “可以了,”纪岑安低语,顿了顿,语气生硬,半带着命令的意味,“下去。”

  像当年二人还好着的那时候,纪岑安才是掌控主动权的那个。她曾经也这么对南迦说话,但当初不是这样的情形,大多都是反着来的,比如要求南迦陪自己吃饭,让南迦为她做什么事,甚至是勒令南迦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出来见她。

  相遇的这些天,纪岑安一直都是以另一种姿态示人,从不这么做。毕竟今日不同往日,此一时彼一时,早都没这资格了,上位者换成了南迦,她的话语起不了大作用。

  而此刻,许是烙进骨子里的旧习发作,哪根神经被触动了,纪岑安又有点恢复本性的趋势,强硬了起来。

  南迦怔了下,攀住她的双臂一僵。

  太久没经历这些了,再来一次,仍是无法控制自身的反应。

  过于的熟悉的旧往,恍然间又回到了那个时期。

  那些纷乱复杂的回忆涌上心头,忽然就翻腾出来。她们有过许多次的接触,撇开某几次,无一例外都是纪岑安促成的,这人恶劣不改,“要挟”和“强求”已成了常态,成了刻进南迦最深处的一道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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