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孩子,好容易重新哄睡着了,周子墨就要进屋去,许文崇抱着团团,跟着周子墨一道进去了。
把孩子放到床上,两人这才松一口气。
等吃饭时,周子墨又和何氏说起了他们早上一去就看中了一处宅子,等到明天就可以去签下契书,把地契和房契一道拿到手里。
“娘,你觉得什么时候搬比较好?”周子墨给何氏夹了一筷子鱼放入何氏碗里,何氏总是吃很少的菜,明明家里不差这么一点菜钱了,她还是想着要省给他们这些小一辈的吃,周子墨也就养成了给她夹菜的习惯。
筷子还没收回来,周子墨就看到自己碗里多了一块鱼肉,一转脸就看到了许文崇在那里挑鱼刺,挑干净了,又夹到了何氏碗里。
周子墨眼中露出了一点笑意,夹起鱼肉放入口中。
坐在旁边的周子轩稍微知点事了,撇撇嘴,也夹了一块鱼肉,笨手笨脚的在那里挑鱼刺,挑到最后,却只有一团稀烂分散的鱼肉了。
他有些泄气的戳了戳碗里的鱼肉,就见一双筷子过来勉强夹走了那大半团鱼肉,他看过去,眼睛一亮,是大哥!
等他想要再去夹一块继续挑的时候,被周子墨敲了一下头,“大哥吃到了你挑的鱼了,快吃你自己的。”
紧接着又是一块挑干净鱼刺的鱼肉夹到了周子轩碗中。
许文崇看着自己挑给夫郎的鱼肉被周子墨借花献佛夹给了周子轩,笑笑没说话,继续挑鱼刺。
周子奇看着也不免羡慕,周子墨是很关注两个弟弟的,注意到了周子奇的小情绪,赶忙夹一块鱼腩肉挑了刺给周子奇,见周子奇也露出个笑模样,松了一口气,很好,今天也是一碗水端平的一天呢。
一转头,就对上了许文崇莫名带着点幽怨的视线。
周子墨:累了,毁灭吧。
周子墨只好又夹了一块鱼,仔细挑了刺之后夹给了许文崇。
再一看家里也就剩下何氏和许纹绣没夹过了,他索性继续挑刺,每人夹一块鱼,真正的端平了水,啊不,周子轩那块是许文崇挑的,实际上并没有端平。
周子墨面无表情的想着,幸好周子轩年纪还小,好糊弄。
等吴府的下人来收拾的时候,看到那条鱼基本都吃净了,其他的倒是还好后,回去回话说是他们都喜欢吃鱼,后来厨房给他们每一餐都做了鱼就是后事了。
不然刚想着这几天都不想吃鱼了的周子墨可能会傻眼。
第二天许文崇带着地契房契回来后,周子墨和许文崇就在商量什么时候搬走了。
那个宅子很久没有住人,还需要好好打扫一下,有些东西也要换,还需要清点一番,但他们需要赶快了,许文崇也该去翰林院报道了,也得把吏部的那个条子销了。
团团圆圆离不得周子墨,所以周子墨留在家中,许文崇和何氏还有周子奇一起去收拾起了屋子。
他们简单的把屋内收拾好,就准备搬离吴府了。
许文崇去和吴清嵘辞了行之后,这才搬进了新家。
邀请了许文崇在京城认识的几个好友,再并上吴家的小辈们,简单的办了一场乔迁宴之后,许文崇就要去吏部销假了。
销完条子,许文崇就正式开始上班了。
家中暂时没有买驴车,也没有买会赶车的车夫,所以许文崇是走着去翰林院的。
许文崇起来时,天还没亮,哪怕他动作再轻,周子墨自从有了孩子以来觉都很浅,也醒了过来,见许文崇起来时天还没亮,有点心疼,“翰林院当值的时候都这么早的吗?”
许文崇笑道,“翰林院算晚的了,上朝才要起的早呢。”
周子墨疑惑,“陛下起这么早吗?他不会困的吗?”
许文崇穿上官服,听闻周子墨的话,失笑道,“你想什么呢,上朝这么早,就是因为要等陛下啊,官员们要入宫门等候陛下。陛下起来的时间大抵和我去翰林院当值的时间差不多,还要晚一些。”
周子墨一想也是,就想要穿衣下床去给许文崇做早饭吃。
许文崇看他困顿,一边束上腰封一边道,“等我走了你接着睡,不要紧,早饭不打紧,我去的路上买就好了,这条路上,应该有不少小贩。”
没等周子墨说话,许文崇就打理好了自己,把他推回了被窝里,给他掖好了被角,这才准备出门。
周子墨重新爬起来时,许文崇已经打开了院门,摆手叫他回去,然后出去了。
等听到了声音也起来的何氏出来一看,院子里周子墨穿着中衣就出来了,连忙拉他回去,“你怎么穿这么点,现在天气虽然渐热了,但还是要注意身体啊。”
周子墨忙点头,又说,“文崇还没吃东西呢,他说等会儿在路上买。”
何氏手一顿,紧接着动作不停的把他推回房里,“知道了,他在路上买就路上买,天还没亮呢,你接着睡啊。”
周子墨只好点头回到被窝里。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一眼营养液,很安心,不用继续加欠债了。
目前请假的三天补完了,接下来的就是营养液加更的欠债了,还差五更。
宅子的金额是我自己设定的,本文很多都是自己设定的哦(再强调一遍)
第八十章
路上确实有几个小贩卖早食, 许文崇买了三个包子边吃边走,在天亮了之后,他还提前了一刻钟到了翰林院。
等许文崇进了室内时, 室内一个人都没有。
估摸着是许文崇脸上的疑惑有点明显了, 引他进来的书吏有点尴尬的小声道, “大人,翰林院的诸位大人们没有这么早来的。”
许文崇:……
所以他这是来早了?
等许文崇在位置上坐了快一个时辰之后,他才看到了姗姗来迟的顾明诚。
“明诚兄,你是不是该给重渊一个解释呢?”
许文崇为什么会这么早来?还不是因为办乔迁宴的时候顾明诚和他说去翰林院报道的第一天千万不能迟到?
结果他比其他人早到了将近一个时辰!
顾明诚开始顾左右而言他,“重渊新宅感觉如何啊,住不住的惯啊?”
许文崇冷笑一声, “住的惯, 就是这当差值守不是很习惯, 主要是看到了一个不太想看到的人。”
顾明诚轻咳一声, 厚着脸皮道,“谁啊, 居然让重渊看不顺眼, 真真该死。”
许文崇忍无可忍,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明诚兄。”
许文崇把最后的那个‘兄’字咬的很重,顾明诚见他真的生气了,这才讪讪道,“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之前听别人说了, 我也是前几日才报道的, 这才知道翰林院来的基本都很迟。”
许文崇无语住了。
但在顾明诚的连连作揖赔礼下, 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这才问起了他在翰林院中的情况。
顾明诚回忆了半天,只能吐出一个字,“早到早退就好了,当值期间自己找点书看吧。”
许文崇:???
是我幻听了还是你在发疯?
顾明诚看他明显不信的样子连忙道,“是真的,翰林院闲的时候是真的闲,忙起来焚膏继晷都是有的,我们编修都是修撰书册的时候才用的上,陛下的经筵都因为政务繁忙改为一个月一次了,到时候翰林院的学士会带我们一起去旁听的。”
这件事吴清嵘也和他提过,他犹记得老师说的那句话,翰林院清贵,就在于翰林院的侍读学士和侍讲学士,他们会轮流给陛下讲课,然后抽翰林院的其他官员入宫陪侍,这代表的就是固定的进君面圣的机会,也是在陛下面前展示自己所学的机会。
但吴清嵘叮嘱他,除非陛下点名要你说一说你自己的想法,否则哪怕是侍读学士和侍讲学士让你说自己的看法,也最好不要和他们的大相庭径,要是陛下认可你还好,否则你将会失去陪侍的机会。
这些许文崇都记在心里,他冲着顾明诚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正在此时,又有一人进来了。
是连珏。
许久不见他,却见他面色苍白,看到了他们,也不如以往那般热络,只是简单的打了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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