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向来很乖,周子墨托着团团走了很久,团团都乖乖巧巧的跟着周子墨的力道慢慢往前走着。
不过就因为团团很乖,周子墨反倒不清楚团团到底累不累,只能跟着圆圆的进度来,等到差不多的时候周子墨抱起团团亲了亲他表示奖励,这才把团团放到了圆圆边上,看着两个小家伙抓着积木试图叠起来。
看得久了,他有些困倦,歪在床栏上就闭上了眼睛。
许文崇回来时,团团圆圆还在玩玩具,春杏陪在边上看着他们两个,周子墨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许文崇不欲惊扰他只是看了一看团团和圆圆,示意春杏出去,就陪着团团圆圆玩起了玩具。
期间团团和圆圆玩玩具的声音动静大了一点,许文崇还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周子墨,见他没有醒来的意思既松了一口气又觉得有点心疼,这得多累才在这般动静下安睡?
周子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许文崇已然不在屋内,他连忙爬起来,许文崇昨晚没回来吗?不可能啊。
但许文崇回来的话,怎么他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更何况许文崇离开许府去上值的时间应该也是团团和圆圆起来的时间,团团还好,起来只要看到他了就不会苦闹,圆圆可是一定要他抱的。
想到了两个孩子,周子墨去看床边的小床,没看到两个崽,惊的一下子就从床上爬起来了。
正想要下床去看两个小家伙到底去哪了,就听到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跌跌~”
周子墨循声往身后一看这才看到两个小家伙,团团和圆圆坐在被子和衣服堆成的小窝里看着他都张开了小胳膊。
周子墨莫名有种两只幼鸟在窝里张开了小嘴等着他投喂的错觉,摇头把那荒诞的想法甩开,一手抱起一个,抱进了他怀里,他靠在床栏上,检查了一下两个小家伙的衣服,见他们裹的还是圆乎乎的,小袜子也穿上了,再加上坐在被窝里,应该不会冷,再一摸小手,热乎乎的,这才笑着给两个小宝贝一人一个亲亲。
“跌跌~怪。”
圆圆小手指了指自己,周子墨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说自己今天早上没有闹很乖,他心中微暖,又亲了亲圆圆,见团团眼巴巴的看着他,也亲了亲团团,“圆圆和团团都很乖。”
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守在房门外的柳嬷嬷敲了敲门。
“进来吧。”
柳嬷嬷推门进来,周子墨把两个孩子放到小床里,圆圆抓着小床的床栏站了起来,床栏很高,比他人还要高,他就把脸凑到了床栏间的缝隙里,周子墨洗完了脸,正在漱口,就看到圆圆把小肉脸压到栏杆上,小嘴咧开,口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流,像个小傻子。
周子墨好悬忍住了笑,没有把漱口水喷出去,再看团团,团团虽然没有站起来,但也凑到了床栏中间的缝隙那里看他。
心中越发柔软,匆匆洗漱完毕,周子墨就到了小床边上,抱起圆圆,给他擦擦口水,再抱起了团团,问柳嬷嬷,“文崇昨晚回来了?怎么没叫我?”
柳嬷嬷看着父子三人笑容慈祥和蔼,“老爷昨夜回来了,不过老爷回来的时候,老奴交代了春杏照看两位小少爷,去叫谭氏煮醒酒汤了。后来老爷不让老奴叫夫郎起来。”
周子墨听了唇边也带了笑,“他昨晚喝的醉不醉?”
柳嬷嬷摇头,“没闻到老爷身上有酒味,观昨晚老爷的言行举止,也没见有什么不妥之处。”
周子墨点头,“那就好,看天色,文崇走了?”
柳嬷嬷一边给周子墨梳头,一边应是,“现在辰时一刻,老爷已经走了。”
周子墨想到了醒来时看到的那个被窝和衣服堆起来的巢,眼含笑意,“那个衣服堆是文崇堆的?”
柳嬷嬷说话的声音里也带上了笑意,“是的呢,哪里知道老爷有这般妙想,把小少爷放进那个堆里,就不哭了呢。”
周子墨垂眸看了眼和团团玩推手游戏的圆圆,“他再大点,就又不好糊弄了。”
柳嬷嬷梳好了头,拿起一支银簪斜斜的插入其中,这支银簪是许文崇买了带回来的,周子墨平日就带着这个。
“等小少爷大点,也好沟通了呀。”柳嬷嬷理理发髻,“夫郎真真是老奴见过最好看的哥儿。”
周子墨哭笑不得,每次柳嬷嬷给他梳完头发,就要感叹一声,他问起别的,“娘和弟弟妹妹都起了吗?”
“老夫人和小姐已经起了,用过了饭,轩少爷还没有起。”
“让人喊他起来吧,跟着我一道用完饭,也该看书了。”
周子轩今年五岁,刚开始启蒙认字,都是周子墨在家没事干的时候教他认字,许文崇回来了也会教他握笔。
周子墨起身去了饭厅,准备在那里等着周子轩。
这边许文崇到翰林院的时候,却发现翰林院气压有点低。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觉我描述不出小崽崽们的万分之一可爱!可恶,我想象的是小宝宝趴栅栏偷窥爸爸,还以为爸爸没发现。
我手生冻疮了,我说为什么手这么痒,还痛,现在开始涂护手霜还来得及吗。
又到六千了。我不会要日六一个月吧???怀疑人生中。
第八十三章
许文崇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平日和他关系不错的书吏, 书吏绷着脸,手指动了动,指了指上方。
陛下?
陛下前日才降旨让翰林院一众呆了多年的官员升迁, 怎么会降下责罚让翰林院静若寒噤?
难道是陛下来了翰林院, 然后发现翰林院很多人都没有按时上值?
许文崇脸也僵住了, 他虽然平日都很早来上值,但因为昨日多少喝了一点酒,今早起来时还想办法哄住了两个儿子,来的时间比寻常时候要晚上一点。
结果就碰上了天子驾临翰林院?
要是之前那种时候,他迟到的也不算久,对比下其他同僚, 天子可能不会过于问罪于他。
但现在?
等着天子雷霆之怒吧。
但等许文崇进入翰林院正堂的时候, 却发现正堂内没有人。
难道是他猜测错误?
天子并没有驾临翰林院?
总不能天子来了翰林院, 不在正堂, 反而还到了其他地方去了?
不过也有可能天子来了之后震怒离去。
不过要是这样的话,书吏为何不敢直言, 又不是他犯事, 如果天子走了, 书吏想来也不会不敢说话。
现在想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既然没有人来告诉他该怎么做,倒不如还是按照往常的习惯来应对。
许文崇心思百转,面上却没有表露出什么,见正堂没人,也就转身去了自己上值的房室内。
中途还去翰林院书库里取了昨日没看完的书。
永宁帝确实来过翰林院, 他来翰林院时没有提前通知, 也是按照翰林院平日上值的时间来的, 故而在来了翰林院之后只看到了几个书吏和打扫翰林院的内侍后难免心生不悦。
要是只有几个人没有来, 他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但翰林院没有一个按时到的,这就叫永宁帝不悦了。
永宁帝在看到书吏们战战兢兢的样子后,反倒和缓了自身的气势,他有很多政事要处理,不可能在这里久呆就为了看一看翰林院什么时候来人,他留下了两个侍卫要他们盯着翰林院,就回宫继续处理政务了。
书吏不敢说话,就是因为侍卫藏在暗处盯着。
许文崇其实来的不算早了,他比翰林院要求上值的时间晚了近半个时辰才到的翰林院,也就是平时翰林院众人来的时间,但可能是因为昨天升迁的人比较多,几个几个的邀请同僚去吃酒,导致整个翰林院基本都起晚了。
要是在其他官署上值这些人自然会让家中婢子唤他们起来,不敢耽误了事,但身处翰林院,今日也不是需要入宫讲学的日子,又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比如大军凯旋,皇室娶亲,皇上太后皇后的生辰也没到,没有需要他们写文章的地方,他们没事可做,早去晚去都一样,毕竟他们平时去的也很晚,再晚一点又有什么要紧的。
他们是万万没想到永宁帝在降旨让那么多老翰林升迁之后居然还会亲自来翰林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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