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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二合一】
到了下午, 许纹绣总算是退热了,中途也醒过来一次,老大夫说醒了后退了热就没有大碍了。
刚好何氏也赶过来了, 两人就把许纹绣交给了何氏照顾, 他们两个人去了李府。
不等两人拿出令牌来, 李府守门的护卫就认出了他们,他很是热情的和周子墨二人打招呼,“周哥儿,许郎君,你们来了,夫人吩咐过的, 你们可以直接到大厅里, 会有丫鬟小厮去通报夫人的。”
说着, 他就对着门内一个路过的丫鬟招了招手, 那个丫鬟看到了门口的两个人,就笑着过来了。
那个丫鬟过来福了福身, “小梅见过两位贵客。”
那个护卫笑着对那个丫鬟道, “小梅, 这两位是上次救了小少爷的两位恩人, 你把两位引到前厅就好。”
小梅笑着应了一声。
周子墨两人跟在小梅身后去了前厅。
等他们在前厅坐下,又很快的就有两个丫鬟托着一木托的茶点过来,放下后就静静的侍立在一旁,等待吩咐。
周子墨和许文崇走进李府后就安定了许多,从李府的态度上看, 他们没有忘了之前的承诺, 这件事其实也不难解决, 他们也只不过是希望李府能出面警告一下赵氏一族, 这对李府而言是举手之劳,他们还能顺理成章的收回令牌。
其实周子墨也是想过直接拿这块令牌去威胁赵氏一族,但就怕这赵老四一家不听赵里正的话,然后又心存侥幸,更甚者压根不相信他手里的令牌是知府大人家的。
等到他们真的动手了再来求李大人对赵家进行惩处有什么意义。
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还是拿上了令牌找上了李府。
周子墨也心疼就这样把令牌用了,好在他惯会自我安慰,只当这本来就是意外得来的,用来应付这场飞来横祸也算应景。
周子墨其实也想过自己为什么要拿这块令牌来帮许文崇,按理说许纹绣因李妮而起的灾祸,李妮也尽力的在救她了,事后他也拿了银两老参出来救了许纹绣的命,这应该也算两不相欠。
但周子墨在许文崇想要和他拉开距离时,第一反应是不亚于听到赵如娟把许纹绣推进水里,还不许她们上来时的愤怒。
哪怕知道许文崇是想要他远离这场灾祸,但周子墨还是难受,要不是理智回笼,他都想问许文崇是不是要抛弃他了。
周子墨对离开,断绝来往这类的话充满了排斥心理,同学之类关系一般的人离开,不再交流不会引起周子墨的任何反应,甚至他比其他正常家庭长大的孩子还要更加漠视这种关系的断裂,但关系亲密的人离开,就会引起周子墨的剧烈反应,就如他奶奶去世那段时间,他一言不发的把自己锁在了家里两天粒米未进。
如果不是空间的出现,让他认为奶奶正在以另外一种形式陪着他,他的行为恐怕会在外人看来更为怪异。
正因如此,周子墨在后面才突然反应了过来,他其实已经很喜欢许文崇了,至少把他当作对自己而言一个很重要的人。
周子墨也就下定了决心把令牌拿了出来。
周子墨无意识的喝了一口茶,他偷偷的瞥了一眼许文崇,他也只确定他喜欢许文崇,但他还是对嫁给许文崇充满了疑虑,他不想要匆匆的成亲,然后落得和父母一样的下场,更何况,许文崇是要当官的。
要知道,这个朝代只是要求庶民四十无子方可纳妾,而官员就没这么严格,只要没有妻妾成群,后院里十几号人,还闹得不可开交,那就没有人会管官员纳不纳妾,在纳妾是理所应当的时代,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让一个人拒绝纳妾。
他也不认为自己魅力大到让许文崇已经得到他的情况下没有想要更多美人的想法。
周子墨有点忧愁。
好在很快李夫人就到了,没有叫他再多想下去。
不仅李夫人到了,她手边还牵着一个小孩,孩子有点瘦,但面色还是红润的。
那个孩子见到他们,松开了手,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礼,“灼儿见过两位恩人。”
周子墨下意识伸手扶起他,小孩也仰脸看向周子墨,周子墨也没在乎礼仪,蹲了下来,和李灼平视。
李灼看上去很喜欢他,在抬头看了眼母亲,见她在笑没有反对,小心的张开手抱了下周子墨。
“哥哥你好漂亮啊。”
周子墨已经对漂亮这个词免疫了,之前逃难的时候没人会盯着他的脸看,现在安全了,夸他的人越来越多,他已经从说他漂亮会炸毛不理人变成了无动于衷了。
简称麻了。
现在他还有心情反过来夸李灼:“灼儿也很可爱呢。”
这话不假,李灼被养的很好,再加上李大人李夫人都不难看,甚至李夫人还是个美人,李灼生的玉雪可爱,就是瘦了点,想必是之前养伤时消瘦的。
等李灼依依不舍的被带走后,周子墨这才坐回位置上,期间许文崇只是笑着看着他们说话。
李夫人看着很是满意,她愿意让儿子过来,除开因为是救命之恩合该见一见恩人之外,也是想看看这二人是什么做派。
周子墨没有答应李灼下次再来,就很好。
李夫人猜得出他们应该是有事相求,如无意外,这次过后,他们恩情两消,那应该不该再见了,要是周子墨下次打着见李灼的旗号再来,再求他们办事该如何?
但周子墨没有,许文崇也没有巴巴的往上凑,毕竟许文崇实际上也只是帮忙的,实际上有救命之恩的只有周子墨,李府也只承认这一个,许文崇只是顺带的而已,看李府给两个人的谢礼就可以看出来这一点了。
李夫人没有让两个人先开口,她现在很喜欢这两个人,自然不会让他们窘迫,让他们不知如何开口,“二位来此相必是遇到了难事,不如说一说,或许李府能帮上这个忙呢。”
周子墨作为令牌主人,这件事当然是由他开口,而许文崇则是作为补充。
李夫人听完柳眉倒竖,“这赵老四一家当真是为虐乡里,无法无天了!竟敢在冬日把人推入水中,还不许人自己爬上来,目无王法,实在可恨。”
听到周子墨他们的担忧,倒是颇为赞同,“你们小心是对的,他之前敢因别人说了一句话就打上去打折了人家的腿,现如今怕被报复自然也敢划伤许郎君的脸以绝后患。”
周子墨听到这,就知道了这事李府肯定会出手了,但以防万一,他还是拿出了那支老参。
这支老参只被他后来再切了一小块,之前也只用了两片做君药,现在还剩下一大半,拿出来,到也不会过于寒碜。
李夫人看到他们还带了礼物过来,就更满意了,她也没希望他们带来的东西有多好,毕竟是两个穷苦人,但带了礼就不是空手上门,周全了礼数。
李夫人也没瞧不起这份礼,她笑着从婢女手中接过了这个盒子。
她本是无意打开的,打开了怕不是什么值当的东西,让这两个年轻人尴尬。
倒是周子墨主动提出来,“夫人,这里面是我上山时无意间采的老参,不过之前为了救妹妹,用了一部分。”
李夫人有些讶异的瞧了瞧手中的盒子,听到这么说了,她也就打开了这个木盒子。
周子墨知道以李夫人的眼界是看得出来这支老参的年份的,所以他没有多嘴。
李夫人打开盒子,仔细看过之后,望向周子墨的眼神就变得有些复杂了,四百多年的老参,对于她家来说也算比较珍贵的东西了。
李府有一支压箱底的六百年人参,那是她从家中带来的嫁妆。
因为李大人也是寒门学子,不过年幼时得到了一名游学的大儒赞赏,拜入其门下,故而快速的实现了阶级的跨越。
所以李大人反而是没有这些通常来说是象征底蕴的东西,不过当了官之后,就会有人给他送礼,家中一两百年的人参还是不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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