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次安静下来,时灿还在揉他的脸颊,“我们说到哪里了。”
“动口不动手,打人不打脸。”
秦泽汐忽然冒出委屈,眼泪滴吧滴吧往下掉。
时灿向前走了几步,张开双臂将秦泽汐的头抱进自己的怀中,“你钻了牛角尖,刚才的巴掌打醒你了吗。
隋海海教给我的,管用吗。”
“我……”秦泽汐在时灿的怀里抬起头,就像流浪许久终于归家的大狗狗。
“你别小瞧我,我敢爱你,就能承受你带来的一切。
你也别小瞧自己,你经历病痛与绝望,但你熬到了机会来临。
你追逐爱情,现在我们相爱。
秦泽汐,你还没有意识到吗,你是天生的幸存者。
不仅如此,因为你,我也有了一次机会可以重新活。
所以,往后无论你要面对什么,都让它们来吧,没什么可怕的。
我陪着你。”
这是秦泽汐听过最美的情话,甚至让他有些不敢相信。
“在那之前,你就在我身边好好呆着,忘掉所有的一切。”
时灿低下头,将吻落在秦泽汐的额头上,用又轻柔又温暖的声音道,“我很高兴自己可以让你忘记伤痛,因此你离不开我。
别做无谓挣扎了,你跟我,必须拴在一起。”
“蚂蚱才用‘拴’字。”
秦泽汐在时灿怀里默默流泪,忍不住低声嘟囔,“刚才……你都打疼我了。”
“以后都惯着你,再不打你了。”
时灿用修长的手指轻揉秦泽汐的头发,“一直想问,怎么头发留了这么长。”
秦泽汐深吸一口气,满满都是时灿的味道,“我妈说头发长点显得我更帅。
我想让你团建看到我就移不开眼睛,所以留长了。”
“很好看。”
时灿又忍不住揉了几下,他一直想这么做,手感太好了,“我很喜欢。”
“那我就一直留着。”
秦泽汐话音刚落下,口袋里的电话忽然响了。
是先前进来的秘书。
.
秦泽汐抹了眼泪、擦了鼻涕,深呼吸后接起电话。
“秦总,抱歉打扰了。
这边晚宴已经开始了,抽奖的环节往后放了一下,您什么时候过来?”
秦泽汐看着时灿对电话说:“马上。”
挂了电话,时灿低头帮秦泽汐整理衣服,“扣子都掉了,怎么办。”
“去顶楼的公寓,里面有换洗衣服。”
第56章 想做。
想爱。
推开顶楼公寓大门的同时,秦泽汐给助理发了个短信:【我不过去了。
】
随即,秦泽汐抓住时灿的手腕,将他死死压在墙壁上。
“你干什么。”
时灿吞咽口水,借着窗外最后一点夕阳来回打量秦泽汐的脸颊,“赶紧换衣服。”
他的眼眶泛红,他的五官立体,他的轮廓锋利,他是时灿最宝贝的私人爱侣。
时灿帮他解开领带,又问:“干净的衣服在哪里,我帮你拿。”
“帮我把衣服脱了,都脱了。”
秦泽汐低下头,缓缓靠近时灿。
他先用自己的鼻尖轻蹭时灿的额头、脸颊,接着以嘴唇慢慢压在时灿的嘴唇上,“我好想你,都想疯——”
.
电话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又是秦泽汐那苦命的助理。
“秦总,您要是不过来,咱们的晚宴环节……”
秦泽汐很是烦躁,想起刚刚被她看到自己挨打,更是心虚尴尬,“没了我,还不能抽奖了吗。
找别人代替我。
我在顶楼公寓,有事要解决。”
秦泽汐故意抬高声音,试图传达一个信号:私人事务都在掌握之中,刚刚那巴掌一定会还回来的。
助理一愣,怯怯的回答:“哦,好。
明……明白了。”
.
挂了电话,时灿故意取笑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副阔少样子挺像一回事。”
“装的。”
秦泽汐托住时灿的屁股,将他整个人抱起来,“不如在你身边自在。”
秦泽汐看着时灿的眼睛,“最近只要电话响起,我都期待是你,但也害怕是你。
每次看到你给我打电话,我都骗自己:下一个我就接,然后到了下一个,我再想下一个……”
时灿低下头,主动开启一个缠绵悱恻的吻:“每次打给你没人接,我都很想找个骚扰电话公司,把你的电话打爆,让你不得不接。”
秦泽汐转身往卧室走,“你怎么还是这么坏。”
“早就跟你说了,我坏到了骨子里。”
.
小别胜新婚。
两人来到卧室,几分钟时间不到,秦泽汐已然将所有衣物都脱掉。
领带,衬衣,西裤,外套,地板上一片狼藉。
卧室以两面落地玻璃为墙,视野极好。
晚霞落日完全褪去,只剩天边一丝腥红。
屋里没有开灯,两人好似身处密林云海之中,充满了诗情画意。
半开放的浴室里,肌肤被温水亲吻,被彼此亲吻。
他们紧紧相拥,享受前戏调弄。
越是着急,越是渴望彼此,他们就越享受肌肤相亲带来得刺激。
越是喘息,越是兴奋,他们就越珍视从对方身上汲取的欢愉。
时灿亲吻秦泽汐的胸膛,心中做了决定,“从今天开始,我们再不提任何过去,身体不好、需要检查,这些都不提。
我们只说未来,说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好。”
秦泽汐抚摸时灿的后背,指尖随即在他的身体上游走,徐急徐缓,“都听你的。”
.
---(删减)---
.
晚宴结束,宾客三两成堆一齐离开。
顶楼公寓始终黑着灯,而床上的爱侣在享受过久违的性爱之后,此时又开始闲聊,互诉衷肠。
“我这些天过得可不好了。”
秦泽汐察觉到撒娇管用,索性不要脸的对时灿道:“茶不思饭不想,都是想你想的了。
要不是你说‘爱我’,我可能还会推开你。”
“作。”
时灿送他一个字,而后靠在床头打哈欠,任凭秦泽汐在自己身上来回乱蹭,“不过没事,之前我也‘作’过。
我们扯平了。”
时灿清了清嗓子,轻揉秦泽汐的后颈与头发,“困了,还做不做。”
秦泽汐拉过一旁整齐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你休息吧。”
时灿闭上眼睛,享受当下的惬意与温存,“上次在这里,你想给我看的礼物是什么。”
“没什么,”秦泽汐在他身边安稳躺下,张开手臂将时灿拉进怀中,“《Seamas》的两部分都在我手里,所以我设计了投影,做了整张画的全息。
不过之前我以为咱俩完了,所以上周通知他们……拆掉了。”
时灿“嗯”了一声,心中倒是没觉得遗憾,他惦记《Seamas》太久了,应该放下,“拆了就拆了,就当我看过了,但你以后别折腾你的下属了。”
“听你的。
都听你的。”
.
“你对《Seamas》一点留恋都没有了吗。”
随着细碎的声音闯入时灿耳中,他的四肢亦像被什么捆住了一般,“对过去也没有了,是吗。”
时灿四下环视,周围是一片汪洋。
时灿在巴掌大的孤岛上咆哮求救,无人应答。
以骨制成的锁链是他难以逃脱的桎梏,扯着时灿的四肢将他往那深蓝色的海水中去。
“你要离开,要去他的身边,对吗。”
声音穿过云际,来自四面八方,像一只又一只无形的利箭。
时灿看不到任何人,于是只能抬起头,对着天空大喊,“秦泽汐需要我。”
上一篇:美学公式
下一篇:蹦迪被老攻现场抓包怎么破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