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汐(纯情绿茶攻) x 时灿(女王美人受)
芙蓉帐暖,春宵千金——
纯情酷哥秦泽汐喝醉之后被美人搭讪回家,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醒来后,秦泽汐强装镇定扮演老司机:“要不,把你电话给我,有空找你。”
时灿看他一眼:“不行,你活儿不好。”
*
满腹怨气,脸面尽失——
第二次见面是在画室里。人体模特时灿的皮肤细腻光滑,如丝绸,如瓷器。可他锁骨肩胛带着昨晚留下的红斑,极为扎眼。
谁干的?巧了,肇事者正好拿着画笔,坐在教室的角落,对这美轮美奂的玉体进行描绘。
秦泽汐:“这张画送给你。”
时灿又看了一眼:“不必。”
为什么?理由不必说,活儿不好。
*
秦泽汐:谁说我活儿不好??!!
我接受,我天天找他练习。
*
后来,时灿听说——
酒吧老板:“那小子我记得,偷瞄你好长时间,有次差点让我赶出去。”
模特经理:“画室的合作就是他带来的……”
*
攻既绿茶,又心机,但他很浪漫。
受既风流,又冰冷,但他很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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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你活儿不好。
时灿站在镜子前,穿着睡衣露出个肩膀。
他的皮肤莹润通透,如陶瓷罐子一般。
原本是无可挑剔的白釉,奈何此时在锁骨处竟落着点点红斑。
时灿用修长的手指轻抚过那处皮肤,有点酥麻,有点疼。
不仅是脖颈处,还有他的脚腕也在隐隐作痛,一使劲踩地就感到难受。
烦躁。
甚是烦躁。
时灿深吸一口气,清冷凉薄的目光缓缓移动,最终落在床上那还未醒来的男人身上。
只见那男人一身小麦色的健康肤色,肌肉紧致的胸膛随呼吸起伏。
晨光透过玻璃打在他锋利立体的五官上,即使是睡颜亦透着些许少年气。
他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像学生,像公子哥,像玩世不恭的花花少年,像掉落凡间等待被唤醒的优雅王子,还充满了桀骜不驯的艺术家气质。
这般俊朗的外形却不完美——在男人的胸口之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
狰狞,让人生忌,仿若被开过膛、破了肚,直取心脏、绝了命脉。
时灿的目光顺着那疤痕滚了几圈,如抚摸亲吻,亦如啃咬蛰噬。
没来由的,他就是想看。
那男人此时睡得很沉,不知是因为昨晚喝了太多酒,还是因为在时灿身上花了太多力气。
他叫什么来着?没印象。
问名字了吗?好像没有。
应该是忘了。
时灿的手机滴滴作响,一条短信,是他的模特经理兼多年好友:【起了吗,今天有活儿。】【起了,我记得。】时灿随手回复信息,而后将手机扔到一旁。
动作潇洒。
回过视线,他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痕迹,越发不满意。
时灿是专业的人体模特,若在工作时带着激情痕迹,既显业余又引人遐想。
入行十年,类似的事情一次都没发生过。
却没想,今天居然栽在了自家床上。
昨晚在酒吧,时灿原打算喝两杯就走,却没想耽误了。
他和酒吧老板是几年的朋友,昨晚凑巧老板也在,因此聊了几句,一下就到了深夜。
老板会做生意,拉着时灿坐在吧台,一晚上光是前来搭讪的人就能有两位数,更别提那些顺水推舟的酒钱。
老板看财源滚滚,很是高兴,“你何必费时费力当模特,就你的长相身材,在我这儿卖笑都够活了。”
时灿不以为然,瞅他一眼后,走了。
至于那些前来搭讪的人,其中不乏有相貌出众、引人侧目的。
他们见时灿想要离开,索性整理衣服,准备起身追上去做“二次尝试”。
时灿还未走到酒吧门口,不巧撞上了位年轻人,对方下意识搂住他,而后便将大半体重落在时灿身上。
借着昏暗的光线,时灿打量他,忽觉闪烁的视线似曾相识。
可眼前这张俊朗的脸庞极为陌生,怎么想都毫无印象。
男人不说话,只是看着时灿。
目光从最初的迷惑警惕,演变成了温柔动人,好似忽然卸去防备,直接将时灿装进眼里。
时灿主动开口,“你故意搭讪吗。”
对方点点头,像是醉了,又像是没醉。
男人额前的头发散落在脸颊旁,衬着锋利的五官,其中还透出些许红晕。
原本一张酷酷的脸,竟因酒气而滋生些许可爱与懒散。
“怎么,想带我回家?”他眯着眼睛冲时灿笑了,用手指轻轻拂过时灿的额头,顺到鼻尖和嘴唇,最终在他的喉结上来回画圈。
动作暧昧不已,视线心旷神怡。
鬼使神差,鬼迷心窍。
许是被熟悉的眼神操纵思绪,又或者只是忽起色欲、想要行乐至上……时灿觉得,把他带回家也不是不行?芙蓉帐暖,春宵千金。
本应是琴瑟和鸣,颠鸾倒凤。
可时灿却感觉……不怎么样。
甚至可以说,非常糟糕!后悔,太悔。
床上的男人缓缓苏醒,“嗯……”他不堪刺眼的阳光,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醒了就快点起来,别在我床上装睡。”
时灿冷言催促,转身从卫生间回到卧室。
他低头活动脚腕,勉强还能走路。
时灿脱去睡衣拉开衣柜,给自己找出门的行头。
床上的男人冷不丁坐起来,呆呆看着时灿在自己面前赤身裸体,毫无顾忌,“你,你怎么……”时灿拿出一件宽松的上衣T恤,配上棉质运动裤,随即又抓了件防风外套。
“我叫秦泽汐,我……”男人愣了半晌才想起自报家门,可话说到一半却改了口,“你怎么不穿内裤。”
“你叫什么我不感兴趣,我穿不穿内裤也与你无关。”
时灿说得大大方方,没有善意,没有恶意,亦没有任何亲密残留。
昨晚的一切如过眼云烟,荡然无存。
他的话很冷,很冰,很有距离感。
两人仿佛最陌生的陌生人,一句“好走不送”都有些多余。
秦泽汐用一双招子死死盯着时灿,他看呆了、看愣了,看得心猿意马,看得想入非非,“没有内裤,不难受吗。”
时灿回头扫他一眼,怨念他话太多、管太宽。
秦泽汐察觉他走路的姿势有点别扭,清了清嗓子问:“你的脚腕是不是伤了,我感觉……”“不是,没有。”
时灿轻轻活动脚腕,以最快速度结束了话题。
短暂尴尬,秦泽汐的眼福时间也彻底结束。
运动裤将时灿那圆润的臀*包裹,骨肉比例极佳的双腿也一并遮了去。
宽松T恤简直是身材杀器,除了若隐若现的锁骨还一息尚存,再无任何精致玲珑让人以垂涎。
没了,什么都看不到了。
昨晚之前,秦泽汐是处男一枚。
假一赔十,包邮包退那种。
昨晚,他那24K纯新的“小弟”终于亮了相破了戒,就是不知对方的感受如何。
秦泽汐清了清嗓子,故作姿态,强装镇定扮演老司机,“要不,把你电话给我,有空我找你。”
他自觉这句话说得挺漂亮,八十分,不能少了。
秦泽汐既没表现出殷切跪舔,又不会过于冷漠,分寸感极好。
谁知,时灿看他一眼,抬高声音直接拒绝,两个字将他拍死在地板上,“不行。”
秦泽汐一着急,掀开被子起身,赤条走到时灿面前,“为什么。”
要不要再给他一次机会?毕竟从身形到样貌都是时灿中意的款式,而那处的尺寸也很是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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