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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朕皇陵远亿点(173)

作者:蝴蝶公爵 时间:2024-11-11 09:58:08 标签:强强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相爱相杀

  原本笑着与姬循雅打趣的赵珩额角迸出一条青筋,忍无可忍,“姬景宣你给朕适可而止!”

  “陛下。”姬循雅柔声唤道。

  赵珩这几日不知上了他多少次当,早已练就得心如铁石,只冷笑三声,拒绝得断然,“不行。”

  姬循雅黑沉沉的眼眸直直望着赵珩,“陛下,”他想讨好般地蹭蹭赵珩的面颊,帝王犹豫一瞬,又狠下心退开半尺,“陛下。”

  赵珩道:“景宣,凡事过犹不及。”

  他觉得自己简直可谓苦口婆心。

  自从两人互通心意后,姬将军在赵珩眼中几乎完美无瑕,唯独太过腻人这点,令他既苦恼,又……受用。

  毕竟对赵珩而言,姬循雅愿意无时无刻不腻着他,实在极大地满足了皇帝陛下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姬循雅垂眸。

  睫毛太黑,密密匝匝地压下,几乎泛出了点寒意。

  然而他神色却柔和。

  灯火暗淡,姬循雅小半身子都在暗处,他着一身雪白的寝衣,衣袍下摆铺陈于席上,如同泥沼中开出了朵不染污秽的花。

  赵珩蓦地想起他与姬循雅初见时,姬循雅矜持守礼得近似孤傲,高不可攀。

  此刻,当年那个冷漠疏离的姬氏公子跪在他面前,求他赐一夕温存。

  赵珩不得不承认,他是,心动的。

  但他深吸一口气,回答道:“景宣,适可而止。”

  他怎么也想不到,姬循雅居然如此索求无餍。

  姬氏族训令其族人皆克己节制,可纵然压抑多年,反噬起来也不该……不该这样厉害,姬循雅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拉他沉沦。

  姬循雅眸光颤了一瞬。

  看得赵珩心口也颤了下。

  姬循雅轻柔的声音刮过赵珩的耳廓,“陛下或许不解,臣为何这般欲壑难填。”

  赵珩想苦笑,“朕并无指责卿之意,只是觉得纵欲伤身。”

  这倒是实话。

  赵珩虽是个风流多情的天子,于酒色上却很克制,浅尝辄止而已,除了权欲,他甚少放纵什么欲望。

  “臣亦知晓臣秉性不佳,行事有失体统,”不等赵珩反驳,姬循雅就倾身贴近他,喃呢般地低语,“陛下,臣幼时姬氏内彼此倾轧,臣因此被囚于暗室多年,不见天日。”

  他语气并不沉痛,平淡地仿佛在说旁人的事情,只音调愈发低了,灌入赵珩耳中,几乎引起了阵阵战栗。

  赵珩想阻姬循雅的动作猛然顿住。

  他霍地抬头,目光中流露出了几分不可置信。

  姬循雅说什么?

  因为当年姬氏彼此倾轧令他少年时被囚禁?!

  赵珩清楚姬循雅不会拿此事扯谎,一时间心虚激荡,岂止惊怒二字可以言明。

  姬循雅望着这双情绪激烈碰撞的眼睛,低柔道:“姬衍未继位之前,燕国便有权臣乱政,”他顺从地贴着赵珩,被咬出几分猩红的唇弯起,“而这位连名字都不曾留下的权臣,正是臣的外祖。”

  他能感觉到捏住他下颌的手指陡地一紧。

  而后赵珩立刻反应过来,动作轻得仿佛并非贴着个凶神恶煞的鬼,反倒像捧着一斛价值连城的明珠。

  余下的话,即便姬循雅不说,赵珩也想得明白。

  因为姬循雅格外特别的身份,姬衍掌权后,当然容不下这个既非同自己心爱女人所生,身上又流着他憎恶的,乱臣贼子的血的余孽。

  可杀一个尚未记事的幼子,实在无甚必要。

  留下,又令姬衍心生反感。

  “姬衍厌恶臣,但还没厌恶到想将臣杀了,可将臣抚养长大,日后臣为自己的母家报仇岂非给自己平添麻烦?”姬循雅语调柔软缠绵,好似在给赵珩讲一个诡魅艳情的故事,“后来不知是谁,为姬衍献上了一个绝妙的注意,他说:‘小公子体弱,见不得风,不如放在房中安养。’”

  将幼子囚于房中,不令人教其说话,更不准其读书识字。

  长此以往,人虽渐渐长大,心智只如幼儿一般。

  既令姬循雅活着,又没有任何威胁,多么,两全其美。

  姬循雅觉得自己有必要落两滴泪。

  但他虽不襟怀磊落,但好歹不会记死人的仇,姬氏那一脉被他杀得几乎断绝,姬衍离奇暴毙后尸体都被姬循雅挫骨扬灰,他提起旧事,实在很难恸哭出声。

  仅仅是赵珩的一举一动牵动着他的心绪而已。

  不想要赵珩为他伤怀,又想要赵珩闻及往事,再重视他一些——直至,被他占据全部的心神与注意。

  姬循雅趁着这个时候得寸进尺,“臣提起旧事非是要向陛下乞怜。”

  不,不是。

  他在说谎。

  他当然向赵珩乞怜。

  姬循雅一生说谎的次数都不多,并非此人如何光明磊落,而是目无下尘,不屑为之。

  可他现在,却如狩苑中那些被驯化得乖巧腻人的畜生一样,主人稍稍伸出手,便仰躺在地,谄媚地露出肚腹和颈子,只求讨得三分爱怜。

  简直无耻。

  这个认知清晰地浮上姬循雅的心头,却又被他不屑地反驳了——那又如何?

  他的容貌、他在朝堂上的价值、他的性命,还是那些他憎恶的旧事也好,其实都不过他能信手拿出,讨得赵珩或爱或怜或疼惜的工具。

  二人朝夕相处,姬循雅将赵珩的脾气秉性揣摩得透彻。

  赵珩最是吃软不吃硬,强迫他只会立刻打破两人好不容易维系起的温情,需得懂得示弱,引得帝王垂怜。

  于是姬循雅装可怜装得愈发得心应手。

  他在等,等待向他的陛下怜惜又无奈的让步。

  “陛下,”姬循雅垂首,以面颊贴住赵珩的掌心,果不其然,方才还要抽手的人动作立时停滞,“暗室中万事万物皆不足,若仆从怠懒,连水,都要两三日送来一回。”

  他能感受到,赵珩的手掌陡然僵硬。

  旋即,很轻地贴上他的面颊。

  姬循雅弯眼。

  “臣自知臣秉性贪得无厌,得寸进尺,或许五分天生,五分后天造就。”

  仓禀实才能知礼节,对于那时连活着都成问题的姬循雅而言,要求他克制欲求未免强人所难。

  不然,他决计等不到姬衍大发慈悲将他放出来那一日。

  他将脸贴在赵珩掌心,满意地感受到了后者掌心似乎轻轻颤了下。

  仿佛有小刀刮过心口。

  疼痒,可又令姬循雅无比满足。

  吐息间柔软的呼吸刺得掌心发痒,奇妙的触感一路蔓延,撩动得脊背都有些发颤。

  下颌旋即被一只手抬起。

  姬循雅对上了一双眸光颤颤的眼睛。

  赵珩如何不知姬循雅在同自己装可怜?

  独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纵容,滋长得姬将军行事愈发随心所欲。

  但,偏又狠不下心拒绝。

  对于这样的姬循雅,他又怎么可能忍心拒绝?

  姬循雅垂眸。

  即便他是个瞎子,也该感受得到赵珩望向他时的痛惜。

  所以不与赵珩对视。

  他深恐自己再看赵珩,就不敢再说下去了。

  诡异的喜悦与痛楚一道涌来,姬循雅喉中痛痒难耐,如同饮了一杯烈酒,酒液入口,似吞了把刀子。

  然酒香四溢,与血的腥甜混杂,熏得姬循雅既难捱又趁醉。

  既然赵珩还愿意怜悯他,为何不能再心疼一些?

  长睫微微发颤。

  “臣性情如此,不知悔改,”姬循雅低喃,声音轻得只余气音,“陛下,您救救我。”

  “求您,”他握住赵珩不再推拒的手,向纠缠重叠的衣料内压去,“救救我。”

  ……

  “唰。”

  李默翻阅从九江秘密传送来的信。

  烛火跳动,映得他的面容模糊不清。

  他的好父王在心中写得明白,此刻皇帝身陷囹圄,无所倚靠,他受辱于姬循雅,必对其恨之入骨。

  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还是威逼利诱,其中分寸要李默好好把握,若能得到帝王下令讨贼勤王的密诏,则——“不负为我家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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