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故就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肩膀上,告诉江眠可以在自己身上发泄。
但……
江眠只是红着眼望着他,简简单单一句难以成句的话,瞬间冲掉了陈故最后绷着的理智。
他说:“我、我怕你…怕抓得你疼……”
陈故当即骂了声脏,望着乖得不行的江眠,骨子里的劣根被滋长得化作无数锁链,将他和江眠困在其中,再也无法摆脱。
就因为这句话,他没忍住压着江眠的腰腹,弄得更狠。
——
陈故直接做的一大碗盖浇饭,江眠吃不完,剩下的他捡着吃。
等到吃完饭后,陈故就将热毛巾盖在了江眠的眼睛上。
家里的冷空调因为某些原因开得很低,所以热毛盖上来时温差有些过于明显。
江眠仰头靠在陈故的肩膀上,以此作为支点。
陈故圈着他,看了很久,还是压不住,微微偏头亲了一下江眠凸起的喉结。
江眠一惊,下意识就要起来,却被陈故用一只手托着下颌控制得死死的。
“我就亲一会儿。”
陈故低声哄道:“你敷一下眼睛,别管我。”
……
人太累,有些反应是会变迟钝的。
至少江眠在今天算是彻彻底底地明白了这件事。
他没有察觉到陈故那句话里潜藏的危险,结局就是他坐在陈故的怀里,视觉被陈故用已经温凉了的毛巾所蒙蔽,仰着脑袋无助地靠着陈故的肩膀,双手无力却又陷在陈故的臂弯中,就连陈故凑过来的亲吻,都能让他疯掉。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作者有话说:
目前还是第一版;
下午三点还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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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这场台风持续了多久, 江眠就和陈故在家里厮混了多久。
台风结束后航班恢复没几天,向薇的快递也寄到这来。
是陈故去拿的,毕竟他还有各种杂七杂八的材料。
他拖着小推车进来时, 江眠正好从书房出来倒水喝, 瞥了眼堆起来的快递,先支使陈故:“给我磨杯咖啡。”
陈故果断放下手里的美工刀, 朝他走去, 先亲了亲即使到了下午,也还一脸困倦的人:“想喝什么?”
“拿铁玛奇朵。”江眠抬手把他往下移的视线推上去:“别忘了我们说好的。”
白日不宣那什么在某绿油油网站会被红锁的事。
江眠真受不住。
陈故一晚上最起码要折腾两次,他现在生物钟已经彻底报废了, 要起床都得靠手机设定闹钟, 白天要是还来……没有要是。
他不允许。
陈故低笑了声,又顺势亲了亲江眠的掌根,惹得江眠拧着眉睖他,他眼里笑意反而凝得更实。
他说:“我只是想看看你脖子上的印子消得怎么样了。”
陈故说的, 还是前天的事了。
那时候江眠正坐在他怀里;
因为一些原因, 抑制不住地高扬起了头,整个人往后仰, 露出了脆弱的脖颈, 惹得某个明明披着人皮但很少干人事的人没忍住, 垂首叼住了他的喉结,尖牙微微钳进肉里, 使得江眠紧绷得更加厉害……
也让江眠凸起的喉结周围留了一圈印子。
这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江眠早就习惯了他这爱咬人的奇怪习性——再说陈故超出常人理解的小动作又不止这一个。
江眠不想说什么, 只面无表情:“没好你下次能不咬?”
陈故想了想, 诚恳道:“可以等它好了再。”
江眠回了一个冷刀。
陈故闷笑了两声, 又抱着他揉了揉。
江眠被他养得情绪越来越多样化了, 而且还是只在他面前才会这样的丰富。
陈故去弄咖啡了,江眠也没想帮他拆快递。
累,他懒得搬。
等陈故端着咖啡到书房时,就看见江眠一只手撑着脑袋在看纸质文件。
他把咖啡放下,顺势看了眼,发现是商业合同后,就没有再多看:“你哥那边的?”
“嗯。”江眠也没瞒着:“他说我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为公司做点贡献。”
老资本家压榨人了。
不过江眠对金融不太了解,他只是帮着看看合同上有没有陷阱和漏洞而已。
江眠微顿:“我明天要去和他们一起吃个饭。”
陈故扬眉:“叔叔也在?”
江聊一之前台风天的时候被困在内地没回来,但台风结束后就回来了。
他每次回南界或者离开南界都会打电话告诉江眠,所以陈故自然也知道。
江眠听到他这话,瞥了他一眼。
陈故微微偏头:“?”
江眠慢慢道:“你这话问的好像我爸不在你就要和我一块见我哥他们一样。”
陈故稍停,语气幽幽:“原来我到现在还见不得。”
他倒也没有生气,因为知道江聊一还没有松口,江眠没法带他见谁,只是故作哀怨:“江sir,睡了不负责犯法吗?”
即便听过这么多遍,江眠还是会被陈故这张没把门的嘴给说得有些臊,他红了耳尖,不想说话。
偏偏陈故还要在一旁委屈道:“你还不理我了。”
江眠:“……”
他没了办法,看向陈故,却是一本正经道:“成年人之间的你情我愿,没办法谈负不负责。”
他的意思是他和陈故都是自愿的,又没有涉及金钱交易,法律当然管不着。
陈故显然也能明白他的意思,却非要故意歪曲,还在那感慨:“眠眠,你这话有渣男潜质了。”
江眠:“?”
他直接下逐客令:“你快递拆不拆了?”
陈故立马做出投降的姿势来,但却还是先亲了一下江眠,揩油后才翩然离开。
向薇寄过来的快递被陈故留到了最后再开,因为他想跟江眠一块打开。
等他把自己的那些材料收拾好放到阳台上——阳台现在已然成了他的第二个工作室——江眠也从书房里出来了。
他端着还没喝完的咖啡,浅浅地抿了口,注意到了摆在茶几上的海外快递。
江眠第一时间没动作。
还是陈故走过来,本能地想要转手里还没收刀片的美工刀,转着玩,但在对上江眠微凉的视线时,又下意识地收好刀片,乖乖地站在江眠跟前:“拆吗?”
江眠见他收了那危险的动作,才嗯了声。
陈故把盒子抱在了怀里,只用美工刀的一点刀锋,轻轻划开了胶带。
因为是贵重物品,所以包装得很严密,拆快递都费了点时间。
拆东西时,两人又随口聊起明天的事。
“你明天去开会?”
“算是吧。”
江眠把最后一口咖啡喝完,将杯子放到洗碗机里,声音有些悠远:“可能是什么大事,我看我哥把所有掌权的都喊上了。”
江眠不算是掌权的,但他占了大头的股份。
他想了想:“不过我猜到可能是因为什么了。”
“因为什么?”
“我哥从小就有个挂念着的人,他今年满十八了。”
江眠三言两语简单道:“因为一些事,对方在医院里住着,我猜我哥应该是想去见他,想办法把他接出来。”
“那为什么要跟你们开会?”
“这事还得从荣家家史说起来了。”
江眠把时间线拉回到一月:“还记得想报复我爸的人吗?荣家上一位掌权人是我表姨丈,也就是我哥的亲生父亲,但是他们父子关系一般,而且我表姨丈还有个亲弟弟,他们关系也一般,荣家之前在南界,是做违法生意的。后来是我哥做线人联合警察捣了这个匪窝,我爸也有参与其中,但是因为生意做得太大,总有漏网之鱼,比如现在还有些人逃窜到了国外没有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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