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陈故也听江眠提过,所以他知道:“那你以后开会可以不用去了?”
江眠点头,陈故勾起笑,心情很好地亲了亲江眠。
江眠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高兴:“?”
陈故悠悠道:“这样你陪我的时间就又多了一点。”
江眠默然。
这确实是陈故能说出来的话,一点也不奇怪。
——
等到八月份时,陈易深又开始在群里喊过生日的事。
他问江眠和陈故去不去内地旅游,他艾特了他俩,但是两个人都没有理他。
陈易深对此很是纳闷。
江眠又没有去做兼职,这个点也是白天,就他所知,这俩都没有午休的习惯……怎么两小时过去了两个人没有一个理他?
无法理解的陈易深决定直接打了个叮咚电话。
手机响起时,江眠人半躺在桌子上,只有脚尖着地,本就紧绷的弦被突如其来的来电声刺激得更加紧张,也惹来陈故的一声轻嘶。
陈故正揪着他的手,掌根压在江眠的手背上,十分恶劣地逼着江眠,让江眠自己摸着那层薄薄的肚皮,感受着什么。
陈故也听到了声音,他终于松开江眠的手,但另一只手还是扶在他腰上,拿手机看了眼。
陈故掐了电话,看着僵直到指骨都轻颤的江眠,压不住自己骨子里的劣根,故意在电话挂断后,低哑着嗓音说了句:“陈易深。”
手背挡了自己眼睛的江眠自然而然的以为他接了电话,登时要疯,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想挣扎出来,却被陈故抓着不放,而且还故意……
江眠轻咬住唇,忍着了。
但陈故怕他咬伤自己,故而垂首去亲他,声音嘶哑:“乖,别咬。”
他笑:“我逗你的,没接。”
……
陈故逗这一下的后果是江眠让他今晚睡沙发,并且这一周都不许碰他。
但是并没有实现。
因为陈故在当天晚上睡前,可怜兮兮地蹲在床边看了江眠好久,江眠不想理他,陈故就委屈道:“眠眠。”
他哽咽着:“我犯病了,好难受,你真的不能抱抱我吗?”
他说着,就要伸手抓自己的胳膊,江眠眼疾手快地伸手抓住他的手腕。
平时一只手就能制住他两只手的人现在被他轻松「制服」,水汪汪的狗狗眼好不可怜:“眠眠,你还是心疼我的,对吗?”
江眠真的有被他婊到:“陈故,你能不能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他敢肯定,如果他刚刚没有伸手拦,陈故是真的能面不改色地抓下去,无论抓破皮还是抓出深深的血痕,他都不在意。
这事也不是一两次了,江眠到底还是忍不住,说不出究竟是气还是无可奈何:“你好好说话不行吗?非得这样作践自己?”
被凶了一通的陈故眨眨眼,立马认错:“对不起,眠眠,别生气了。”
“然后下次还敢是吗?”江眠这回是真的有点脾气了:“陈故,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对你自己?”
陈故动了动唇,在江眠心疼的目光下,做不到诚实点头。
江眠轻出一口气:“算了。”
他示意陈故上床,呢喃了句:“我明明知道的。”
他明明很清楚陈故是什么样的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陈故是不会伤害他,可他对他自己却从来没有留情过。
陈故小心地抱住江眠,将江眠收进自己怀里。
屋内安静下来,智能灯到时间自动关闭,悄然又寂静。
在一片黑暗中,陈故亲了亲江眠的鬓角,低声在他耳边道:“不要不高兴了。”
江眠还没说什么,陈故又与他轻轻耳语:“我没法答应你下次不这样了,但我努力改,好不好?”
江眠微顿。
他莫名有点鼻酸。
其实陈故也不是说故意非得要这么做,江眠也很清楚这点。
他只是习惯了一定要用什么换取什么,对别人是赌自己的命,就像在拳台上那样,对他则是用自己的受伤和病痛来换取他的怜惜和心疼。
没有得到过无私的爱的孩子,长大后就会成为这副模样。
江眠翻过身抱住他:“好。”
他又轻声说:“实在改不掉也没关系。”
他乐意宠着。
陈故勾勾唇,又有点恂恂:“那我明天还能睡卧室吗?”
已然选择性遗忘了今天下午都发生了什么的江眠:“能。”
陈故得寸进尺:“那现在可以亲你吗?”
他还像是怕江眠不高兴一样,飞速补充:“就一下。”
江眠抬起了头,陈故夜视能力好,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又艾艾道:“还可以再亲一下吗?”
江眠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反应过慢的脑子让他没有想明白,只点头。
但陈故没有第一时间亲,只是小心翼翼地又问:“那,可以亲久一点吗?”
只是亲当然没问题。
所以在江眠第二次点头后,陈故吻住了他的唇。
他温柔地撬开他的牙关,与他唇齿相抵,极其耐心地收好了自己的獠牙,给了江眠难得的缱绻与缓慢。
等到江眠正躺着被松开后,脑子已经有几分混乱,神色也有些迷离。
他听见陈故在他耳侧委屈道:“眠眠,我犯病了。”
这回是真的。
因为陈故的手在难耐地蹭着江眠的腕骨,等待着江眠的发话。
陈故的皮肤饥渴症,并没有因为和江眠天天接触有缓解,相反还一天比一天严重。
因为他在放纵自己的「瘾丨性」,甚至还不让江眠给他掰回来。
为江眠沉沦痴狂,他心甘情愿。
……
于是最后的最后,某位画家凭借着自己精湛的婊演技术,让江sir睡了个无梦的好觉。
作者有话说:
目前还是第一版。
九点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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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关于陈易深一起过生日的提议, 是被江眠和陈故一起否决了。
去年会去,一个是因为陈易深满二十,是个整岁, 但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江眠以为陈故和陈易深是同一天。
而现在陈故和陈易深不是同一天, 陈易深这个憨憨到现在还不知道,陈故也没打算说。
陈故:“我只要你给我过生日就够了。”
江眠知道他这话是真的, 而且不是那种觉得只要有江眠一个人就够了, 而是「一定」只要江眠一个人。
陈故的偏激,不仅仅是希望他在江眠那是唯一的特殊性,甚至还非要让江眠在他这儿是唯一的特殊性。
……怎么说呢, 从某种程度上而言, 也算是一碗水端平了(?);
“眠眠。”陈故挨着他,与他耳鬓厮磨,轻笑着问:“打算送我什么?”
他俩谈恋爱虽然才半年,但已经好像谈了好多年, 彼此什么习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意味着什么, 都很清晰明了。
所以说,送礼物真的是个难题, 尤其对于江眠这样的人来说。
上回他生日, 陈故没有送什么实质性的礼物, 却让他度过了一个真正的生日,也让江眠感觉到了过生日的乐趣。
比起实体的东西, 精神上的满足来得更高, 更别说陈故还替换了他看见海鲜面的第一记忆。
江眠动了动唇, 还没说什么, 陈故又忽然捏着他的下颌吻住了他, 把他的话堵了回去。
江眠有些不解, 陈故一本正经道:“江sir,不要告诉我。”
江眠:“?”
可是是你在问啊。
陈故悠悠:“给我留点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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