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安无咎说话,沈惕又笑了笑,“开玩笑的。”他吻了吻安无咎的耳朵,“就算没看过,我觉得我也能做到。”
“为什么?”安无咎的手不自觉攀上沈惕的脖颈,声音里有笑意。
“因为……唉,在这种时候回答这种话很像是巧言令色,还感觉很有目的性,”沈惕的语气很认真,“但是我还是要说。”
“因为我很爱你。”
安无咎无法形容此刻的心动,感觉自己的心脏如同落日一样缓缓地沉入沈惕的胸膛。
他的嘴角抿开笑意,吻了吻沈惕放在他脸颊的左手。
“所以,我觉得我应该不会表现得很差吧,应该能取悦到……”
沈惕忽然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奇怪,于是急刹车噤声了。
他生怕安无咎又说出一句“你觉得我会开心吗”,生怕自己毁了气氛。
空气安静地流动着。
安无咎最后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你好可爱。”
他很多时候令人捉摸不透,神秘又古怪,但面对自己,他隐藏起来的纯真、热忱与爱都是不加修饰,毫无掩藏的。
这个形容词让沈惕一头雾水。
他?可爱?
这不是和那种毛茸茸的小生物挂钩的吗?他一米九几,超出人类平均身高一大截,哪里可爱了。
“我……”
沈惕还没反驳出口。
“我们试试吧。”安无咎说完,两手一同攀上他的后颈,吻了上去。
安无咎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在沈惕还没有防备的时候就用舌尖挑进他的牙关,与他唇舌纠缠。
安无咎的长袍被牵扯得滑到一边,露出大半肩膀,他觉得冷,于是极尽所能地贴上沈惕的胸膛,手指解开他的长袍。
沈惕没有想到安无咎会这么主动,但荷尔蒙已经被一场浓烈的吻释放出来。
触觉变得敏锐,听觉同样如此,他们在交吻中发出露骨的喘息,爱欲虽雾气弥漫至周身,再没有什么可以阻挡。
沈惕将他压在身下,脱下自己的衣服,又低头去剥安无咎的长袍。
安无咎不知道他是因为紧张,还是看不见,只感觉沈惕的手在他胸口摸索,衣服没脱下来,反倒勾得他难受至极。
“我自己来。”
安无咎将衣服褪去,在茫茫黑暗中与沈惕赤裸相对,欲望如同海浪般席卷而来,他的手盲目地在沈惕宽阔的后背摸索,在沈惕低头吻上他胸前乳粒时,忍不住抓住他耸起的蝴蝶骨。
从未有过的快感将他从克制中解放出来,安无咎当够了那个最理智的人,受够了这个鬼地方的逼迫与打压。
他不想考虑生死,不想在即将失去同伴、失去爱人的高压之下去做那些该死的任务。
他浑身都烧起一阵邪火,脸颊发烫,沈惕实在无师自通,明明已经含着他的乳尖,还要将食指与中指塞进他嘴里。
手指硬生生塞进来搅弄他的唇舌,安无咎连喘息都不自在。
“唔……”
另一边的乳尖也被舌尖打着圈舔舐,安无咎的腰几乎要蜷起,指甲有些陷在沈惕的后背。
“别舔了……”安无咎吐出他的手指,还故意咬了咬他指尖。
“你喜欢吗?”沈惕凑上来与他接吻。
“喜欢……”
他的吻法与之前不同,极近色欲,吻到安无咎从颈椎一路酥麻到尾椎,他不知道为什么沈惕连接吻都可以正中他下怀,完完全全拿捏所有的敏感点。
他大口喘息着,沈惕却忽然间放过他,身子往下。
“沈惕,你……”安无咎试图伸手阻拦,可没能拦住,沈惕吻过他温暖的小腹、他胯骨薄而细腻的肌肤,还有柔软的大腿根。
最后,沈惕解开他的裤子,将安无咎半勃起的阴茎含进嘴中。安无咎原本在小声叫他名字,他这一举动差点让最后一个“惕”字变调。
他含弄着安无咎的下体,抽出时拉出长长的银丝,和接吻一样。沈惕觉得他可爱,用手指摸了摸顶端,又用屈起的指节刮了刮。
直到安无咎半求饶地叫他名字,沈惕才停手,将他顶端渗出的腺液抹到方才被安无咎含湿的手指。
他往上去了些,吻着安无咎的侧颈,令他皮肤上的芍药变粉,变热。
安无咎已经完全陷入其中,他的头脑都被这氤氲的雾气灌满,只想抱着沈惕,与他亲吻。
忽然,他感觉自己的臀肉被紧紧握住,沈惕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将湿润的手指探到穴口。
大概是猜准了安无咎要反抗,沈惕直接将安无咎翻到侧睡的姿势,一只手扭着他的头与自己亲吻,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去,一点点在穴口旋着,不疾不徐地扩张。
安无咎有些懵,到了此时此刻他才忽然意识到两个男人之间性交应该怎么做。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反抗,将沈惕压在自己身下,论力量的博弈,他与沈惕不相上下。
可最终还是放弃了,因为沈惕似乎很喜欢,很享受其中,他也一样,并不想反抗。
安无咎是愿意满足沈惕任何心愿的,这一点,沈惕似乎还不知道。
“无咎,”沈惕握着他的脖子,像握着一支潮湿晨露中的花茎,他手上的动作色情无比,可语气又很礼貌,“如果你不想,我现在可以停。”
他等了一秒,等来的却是安无咎将他掀开,腿一跨骑坐到他的胯上。
“我停不了。”
安无咎低头去吻他,“你这个人好奇怪,想上我,把我勾到一半,又征求我同意。”
“我要是不同意……你觉得你能插进去吗?”
沈惕听到他的语气中带了一丝难得的羞涩,尽管这话字面意思更像是威胁。
“我可没勾你,明明是你勾引我。”
“行啊,那就是我好了。”安无咎丝毫不打算辩解,甚至用实际行动揽下这罪名。
他握住沈惕勃起肿胀的阴茎,有些吃惊,这个尺寸大得太过了。
尽管心中怀疑自己是否能吃得下,但安无咎还是试了试,穴口的皮肤和肌肉几乎被沈惕的顶端撑平,甚至撑破。
安无咎难受地抓住沈惕的肩,一点一点将身子往下沉。
“进去了……”
沈惕觉得他喘着气说这样的话简直诱人得要命。
安无咎回忆着之前在收容所副本里看到的那个视频,事实上他看到的并不多,因为是在难堪,当时撇开了脸,只看到那个顶着自己面孔的人坐在另一人的身上摆弄腰肢,像坐了一叶极为颠簸的船。
于是他也学着那人的样子,一只手扶着沈惕的胸膛,另一只手扶住他的髋骨,生疏又努力地在他身上摆弄自己的腰肢,前后晃动。
快感几乎是密密麻麻地从下半身传递上去,像一阵火烧到他头晕目眩,沈惕就这样捏着他的臀肉,手在他的身体上抚摸。肠道几乎要撑破,涨得他难受又舒服,快感将一切都搅弄在一起,令人堕落。
他看不到沈惕的脸,但沈惕就在他身体里,性是他们的连系。
而沈惕也开始低声地喘息起来,很微弱,但给了安无咎极大的满足。沈惕牵起了他扶住沈惕胸膛的那只手,拉到唇边,细细地亲吻,用最纯洁最膜拜的吻法。
安无咎却好像被刺激到了,他不知是自己体内的某一个点,还是因为沈惕珍稀地吻,他一瞬间颤抖起来,在迷濛中瘫软下来,汗津津地伏到沈惕身前。
他射了,射在了沈惕的胸口。
沈惕伸手,沾上些胸口的精液抹在安无咎的脸颊和嘴角,又吻一遍,舌头卷走,与安无咎接吻。
“你自己尝尝。”
“安无咎,你确实很会勾引人。”
沈惕吻他的眼角,两手扶住安无咎的臀肉,狠狠的耸动跨步往那个穴口顶,一下一下几乎凿到最深处,嵌入处湿淋淋的,在寂静的黑暗中发出暧昧的声响。
“沈惕……沈惕……太深了……”安无咎小声地求他,他的腿都在打颤,每一次被狠狠插进去,就会发出一声难以克制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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