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亡国之君的寝殿后(45)
画鼓声中昏又晓,时光只解催人老。求得浅欢风日好。出自《渔家傲·画鼓声中昏又晓》【作者】晏殊·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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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暴躁大佬穿成圣父》(三观正但性格暴躁攻x真黑化厌世美人受)
顾叶枫看小说最讨厌主角动不动就黑化,病娇什么的。
圣母他不香吗?
直到他成了一群黑化病娇中唯一那个圣父。
还被要求不能崩人设。
顾叶枫:“……”我错了!
“哎呀,在下不是故意的,顾道友没事吧?”,对面男人抽出砍顾叶枫身上的剑。
“无碍”,顾叶枫一脸温柔的摇了摇头,仿佛丝毫不在意。
(OS:呵呵,你不是故意的我名字倒过来写!有本事你让我也砍两刀啊!)
墨泠月天生拥有读心术
却每一次轮回重生都不得善终
无论他如何挣扎。
人心是最复杂的东西
如果能选择
他宁愿没有这个能力。
经历了无数次的重生
他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丝毫的留念
直到这一世
遇到了顾叶枫。
“呵呵,道友你没事吧?”,来人声音轻柔带着担忧的开口,扶起重伤的他,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内心却完全不一样。
(哎呀呀!看我发现了什么,一个落单的小可爱!这个人看起来这么有钱的样子,他死了的话我捡个漏应该没事吧?毕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哇,这把剑好霸气,嘻嘻,真符合我的气质,他怎么还不死啊,都伤成这样了还不死?不知道我假装没扶稳摔他一下会不会死的快一点)
墨泠月:“……”
看着在挖灵草的人墨泠月十分不解,那灵草随处可见没有什么用啊,“你在干什么?”
“我就是看灵草被你刚刚压断了,好可怜,所以我给它挖出来移植到水边,这样它能得到更好的生长”
(爹在给你挖坟)
墨泠月:“……”
墨泠月看着眼前的坑,再看看某人带着期待的眼睛嘴角微抽,艰难的从怀里拿出丹药咽了下去,身上的伤肉眼可见的愈合了。
顾叶枫瞪大了眼睛,脸上依旧带着圣洁。
(不是,我坟都挖好了,你说不死就不死了?)
这是一个靠脑补扳弯了自己,靠心里活动扳弯了另一个人的故事
暴躁老哥气管炎宠妻的逗比日常,俩战斗力天花板的大佬天天飙戏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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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两章合一
那夜白鸥当差,第二日循例休沐,李遇已经一整天没见着他人了。
他以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左不过夜里出去溜达时,白鸥就会吹着小曲儿陪他。
可今天的李遇却怎么也坐不住。
成日里从不释手的书卷也弃了;光是一个晌午,就不知画毁了多少张烫金的宣纸;送来的午膳一筷未动;最后索性烦躁地将那支顶好的宣笔都撇成了两截。
小姚一直在旁边看着,实在是憋不住,上去问了几句,可李遇这些年来第一次跟他甩了脸子,转身就倒在了龙榻上。
不着一语。
昨天他是误会了白鸥,后悔不已,可白鸥看着也没在意,临了走的时候还叮嘱他那个叫“口罩”的东西要怎么用。
他是有些担心自己表现的太直白,唯恐让白鸥看穿了他的心思。
可是他心里的事骗得了旁人,却骗不了自己。
内心深处,他是想要让白鸥明白的。
只要挨着白鸥的事,他就是贪心。
可自己心里还是没来由的焦躁不安,直到把白鸥送来的东西都摸出来攥在怀里,他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醒来,他便急急忙忙让小姚派人去禁卫那边传话,说是今夜要歇着;又几番叮嘱小姚,一定要亲自去同白鸥讲,自己夜里在凉亭等他。
小姚再回到广明宫时,亥时都到了,李遇佯装镇定地捧着本书册坐在案前,藏在桌下的靴底,几乎要把地上西域进贡的顶级氍毹都磨破了。
“陛下——”
小姚进殿行了个礼,便瞧见李遇惊得连手中的书册都掉在了地上。
他垂首间余光瞥见,那落地的书册都是倒着的。
于是他脸色更沉。
他不知道该怎么同皇帝说,自己在禁卫军的小间外等了一个多时辰,都没有瞧见白鸥的身影;他只能垂首,摇了摇头。
李遇刚刚坐直的身子一下子像被抽去了一口气似的,倒回了圈椅里。
“小姚,他——”他的声音微颤,盘亘在脑中一整天的焦虑情绪渐渐演变为恐惧,“他没事的对不对?他会来找我的对不对?”
“他昨夜见不到我都来找我的……”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突然从椅子里站起来,上前攥住小姚的双臂,“他今夜等不到我也会来寻我的!”
“是、是、是,一定会的。”小姚忙附和着,“白大人向来闲不住,许也只是出门溜达一圈儿,没准儿又去找苏嬷嬷给陛下准备什么新奇物件儿去了,陛下您别急……”
“一定是的……”李遇喃喃着,松开小姚,脚步蹒跚地往殿外去。
“陛下——”小姚焦急地将人唤住,“一整天没吃过东西了……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去凉亭等他啊……”李遇的声音很轻,与其说是回话,倒更像是自语,“不好再教他等我的……”
“陛下!”小姚又再唤了一声,急得都快掉泪了。
李遇这才终于有了点反应,回身对小姚道:“你替我在殿内守着,别睡着了,万一他跟昨天一样找到寝殿来,看不见我要着急的……”
凉亭的棉布帘子应皇帝的要求还留着,李遇掀开垂帘一角,看见的还是那片纸飞机曾飞进的竹林。
这是他有记忆的,他第一次抱住他的白鸥哥哥的地方。
其实早在那个飘雨的寒夜,他就进过那片竹林。
他自己提着灯笼,小姚跟在他身后撑着一柄油纸伞。
他低低地躬着腰也不知在雨里泡了多久,才寻回了那只飞远了的纸飞机。
纸飞机被雨淋湿了,皱皱的,脏脏的。
大概再也飞不起来了。
他却每天都揣在怀里。
从怀里掏出一枚精致的锦囊,他坐在美人靠边,拉开袋口,将里面的东西一样样倒出来,小心翼翼的摊放在面前的美人靠上。
精致的发带,奇怪的口罩,还有那团皱褶污糟的纸团。
他嘴角甚至挂了点笑,指尖一件件地摩挲过,像是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在炫耀着自己的玩具,又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在思念着自己的情郎。
这样一坐,便是一整夜。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广明宫内灯火凄清,延年殿上也众人皆退。
“姑母——”周慕云侍候着周哲翎躺下,踟蹰良久还是忍不住道:“现下天儿虽回暖了,但夜里还是浸着寒气儿,就那么将人扔在那密室在底下,湿气总是格外重一些,会不会……”
“由着他!”周哲翎不悦地将人打断,“他嘴皮子硬,但愿身子骨也一样硬,这个年纪的男人,就是着场风寒也不打紧。”
陈琸秘信一封呈于李遇,虽一路上都是心腹快马加鞭,不曾假手他人,可毕竟,江南热火朝天的景况是盖不住的。
周哲翎也没有晚李遇几天,就得到了消息。
虽说在白鸥的千叮万嘱之下,陈琸格外小心地对图纸里的关要之处作好了保密工作,可那些新奇先进的曲辕犁和高转筒车一旦大批量现于人前,就算瞧不出其中的奥秘,也总能瞧出这东西与之前的玩意儿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