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水池边缘的手指白而细,忍耐地伸缩着,连接微微颤抖的掌心和小臂。
镜子前面纠缠的两人姿势怪异,江逢心的一条腿被架在闻天肌肉起伏的手臂上,身体像是被打开的蚌,深色的阴茎在殷红的穴口不停进出。
江逢心一边淫浪叫着,一边求着闻天慢一点,趴在水池上时腰都要被折断,拱起明显的弧度,屁股里还插着一根粗长东西,抓不住水池的手干脆放在闻天玩他乳头的手上,扭着身子向人索吻。
闻天俯下身,却不吻他,嘴角勾起像是嘲讽的弧度,心里骂了句:“骚货。”
他说的没错。
江逢心看着那么纯,在床上却总像个性爱娃娃,不会拒绝,甚至享受着闻天每一次都做得过火的性爱,皮肤又白又细腻,身体还那么软,就像现在他们一起在浴池里,江逢心跨坐在他身上,扭得像个出来卖的妓女。
闻天吃他乳头时总会看到那道颜色已经很浅的疤痕,很小,但没有仔细观察过,也会礼貌地吻一吻,然后看着江逢心被自己弄得欲生欲死还一脸感动又享受的表情,觉得这人也不是毫无用处。
他更凶狠地在对方体内驰骋。
在浴室里度过混乱的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闻天把人裹在浴巾里抱出来,对方实在是累,可还是睁开眼睛往他怀里扎了扎,嘟囔着说:“还没吃饭……都要凉了……”
闻天早就在公司吃过,听他这么说,把人放到床上,自己走向厨房。
江逢心困得很,后面都是被填满的胀痛感,心里甜蜜蜜地骂闻天是禽兽,看到对方端着一碗粥进来时愣了下,随即心头像是被击中,一双眼睛浸了水似的瞧着为他煮粥的男人。
“别坐起来,后面不疼吗,”闻天拿来枕头放在他后面,“靠着,我喂你。”
夏夜的雨总是来势汹汹,猛烈又突然,外面风雨交加,愈下愈大,又刮起风,从窗户钻进来,还有些凉。
可粥很暖胃,江逢心一点也不觉得冷,就着闻天的手一口一口喝着粥。
“你还没吃?”
“在公司有应酬,吃过了。”闻天用拇指给他擦了擦嘴角,“吃饱了就赶快睡觉。”
“你在养猪啊?”江逢心抱住他,闻着和自己身上相同的沐浴露味道觉得安心又满足,闻天过了几秒才回抱住他,手在他的腰臀部摩挲,贴着他耳边说:“你又行了?不是刚才说什么都不让我再弄的娇气包了?”
“哼!”江逢心想到刚才,还羞得很,蒙上被子装睡了。
闻天揉了把他的头发,走去隔壁的书房。
蒙在被子里的江逢心探出半张小脸,黑亮的眼珠一直追着自己的爱人。
本就有些累,他过后迷迷糊糊睡着,不知过了多久,胡乱滚到旁边,扑了个空,一下子就醒了,窗外还在下雨,屋里已经熄了灯,隔着窗能看到外面急速落下的雨滴。
闻天还没休息吗?
他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
“轰隆隆!”
听到外面的雷声,那局瘦弱的身子很明显地发抖,而后僵住,蜷缩成小小一团,在窗外被灯光染成橙红色的夜幕中映出孤独瘦小的人形。
在书房的门被打开时,闻天立即关闭了正在浏览的加密文档,被电脑遮住的下半张脸上,唇角有些烦躁地向下。
抬眼看向穿着宽大半袖站在门外的江逢心。
他的下半身没穿什么,裸露着两条细腿,闻天想起什么,眉头微皱,起身关上电脑,朝他走过去。
“怎么了?”
江逢心的眼圈有些红,拿手揉了揉眼睛,说话也有些没头没尾:“我发现你不在……就醒了,醒了、然后听到外面打雷,很大声……”
闻天笑着抱了抱他:“二十好几了,怕打雷?”
说着把他打横抱起来:“走了,睡觉去。”
江逢心吸了吸鼻子:“不是怕打雷,”被放到床上后,他就往闻天怀里扎,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兔子,“闻天,我听到雷声,心脏会很难受。”
闷闷的,沉重而缓慢地跳着,他几经修复的核心运转器件远不如别人健康,小时候一害怕就要钻到江修宁怀里,要被抱着、轻轻拍着背才能睡着。
他没跟别人说起过这些事。
也记得江修宁出事的那天晚上也下了很大的雨,天空响起闷雷,像是挥之不去的梦魇。
这种跳动和疼痛,在遇到闻天之前的很长时间,都让他觉得宽慰,觉得是罪有应得,也想着就算死掉也并不可惜。
“闻天,你抱我紧一点。”
“嗯。”
温热手掌轻轻覆在单薄后背上,轻轻拍着,像是要带他进入生命初始的摇篮里。
江逢心的心脏不再那么难受,呼吸也平稳许多,可还是埋在对方怀里不肯抬头,也没有睡着。
闻天感受到胸前衣襟被浸湿,轻轻叫了一声“心心?”
怀中的人终于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布满泪痕的脸。
江逢心看着闻天,眼神简单又炽热,一如他对闻天的爱情。
“闻天,我们结婚好不好?”
大的嘻嘻
第19章 (上)
江逢心那样看着闻天,在闻天有点措手不及的沉默里尴尬地笑了笑。
“没事,开玩笑的。”他起身,从床头拿起药瓶。
闻天抬起眼,视线落在他滚动的脖颈上,那么细,好像轻易一折就断了。
仰头时灯光映射在他的瞳孔中,像是蒙了层水。
“为什么突然说要结婚?”
江逢心听到闻天这样问。
他愣住,低头笑了笑,钻进被子里,伴着雨声又躲进闻天温暖怀中,就被默契地环住。
“因为我这样靠近你,都不用说话,你就会把我抱在怀里。”
他这样说,又自嘲笑笑:“我好矫情,嗯……其实是因为去了学姐的婚礼,所以当然就羡慕了。”
闻天只是摩挲着他的肩膀,在昏暗的光线里看不清神色。
大概过了许久,在江逢心安慰自己不用失落因为这是情理之中时,闻天说:“不是不可以。”
江逢心在那一刻像是停止了呼吸,抬头看他:“什么?”
“我们结婚,不是不可以,”闻天说,“现在国内也可以领证,只是我怕你会承受很多东西。”
江逢心于是抱他很紧,毫不犹豫地说:“我不怕的。”
回国后一直忙着处理公司的事情,几个老友的聚会也一直被拖着,闻天就成了他们口中高冷又难捞的月亮,许初浔在酒桌上摆摆手,说下次一定把他揪过来。
下了酒桌给闻天打电话,告诉他来聚会的有现在检察院的人,让他好好拓展下政圈的人脉。
闻天在几天后出现在星级酒店的饭桌上,单凭鹤立鸡群的相貌和气场就吸引了在场众人的眼球。
身边坐着的女生一直偷瞄他,趁着别人不注意便凑过去问:“闻天?我知道你,你跟靳妍谈过?”
闻天摇头,说:“没有,也不合适。”也没再继续说什么。
女生想了想,又问:“那你现在单身吗?”她托着下巴看他,“你,很合我的口味。”
闻天看都没看人,只是低头扯了下嘴角,也不做回应。
女生自觉无趣便不再搭话。
酒过三巡,闻天借口去卫生间离席,洗手时遇到熟人,他想起当时对方就坐在女生身边,是个长相斯文俊秀的男人。
“闻天?”
“是。”
男人伸出手,声线偏冷:“叶知柏。”
“幸会,”闻天礼貌地和他握了握手,又听他说:“刚才那是我妹妹,叶知桐。叨扰了。”
“没事。”
说罢便一同回了酒席。
叶知柏话不多,在饭桌上也总是静静听别人讲话,偶尔说一两句,闻天一口酒没有下肚,听桌上人们吹捧道:“小叶才是真厉害,年纪轻轻就当上纪检的副部长,这几年都没见你怎么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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