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洋懵:“北一又是哪个谁?”三个人送去医院,这得多大排场?
结果那服务生说:“我们这的一个服务生。”
林洋黑人问号歪歪??这得多大的事儿才能让三个人一起送去?庄承该不会要赔个底朝天吧?
林洋掏出手机就给寒邃打电话,但奇怪的是没人接。他又给沈问打,还是没人接。最后他不信邪,直接给庄承打过去。
这回儿电话是接通了,但林洋得到了一个惊死人的消息——那服务员,就之前他说庄承克扣人工资瘦不拉几一小条的那个,居然是寒邃心心念念的那个大宝贝!?
“你没逗我玩呢吧?”林洋不敢相信地问。
“我有那么多闲情逗你玩呢?”庄承反问他。
挂断电话,林洋不禁感叹,这是什么狗血剧情?
寒邃和那宝贝疙瘩的事情林洋不算太清楚,只知道大概是在寒邃十三岁生日的时候,寒邃老妈领了个小孩回去,也就是这大宝贝。
但那段时间林洋刚好和他老妈在国外旅游,等他回来的时候寒邃母亲就已经被渣爹小三联手害死了,那小孩他也只匆匆忙忙见过一眼。
之后他和寒邃一把火烧了寒家老宅,接着就一前一后被扔去了国外。那小孩应该是被寒邃托付给了不知道哪户人家。
然后据说那小孩一路成长一路叛逆,反正不是个什么好孩子,野得不成样,而且好像还很讨厌寒邃,从来不肯和寒邃通话来往。
说实话林洋都忘了那小孩了,毕竟只是匆匆一眼,要不是去年寒邃喝醉之后说漏一嘴他都记不起来。
他有想过去瞅瞅看这宝贝疙瘩长啥样,但寒邃没让。
现在来这么一遭是咋回事?
那小破孩就是那野得不行的孩子?怎么听起来这么扯呢?那小破孩哪里野了?庄承都不知道夸过多少次了。
林洋一边疑惑这一边往医院赶,结果又晚了一步。
“他带着人走了,沈问也被他薅走了。”庄承抽着烟说。他车被开走了,料定林洋会过来,他索性直接在这等。
庄承坐上车,林洋问:“咋回事啊?”
“被下了药,他路过,刚好看见。”
林洋:“不是,我意思他那宝贝疙瘩,怎么在你那打工啊?”
庄承对寒邃这事儿更不了解,仅仅知道有那么个小孩存在,他反问道:“我上哪知道阿?”
后续接着十多天林洋也没见着寒邃。直到拆掉石膏那天,他上门去找人,才知道这家伙把那小可怜关家里搞强制的那一套。
“你……你这是干啥啊,把人都吓傻了。”林洋看着寒邃脖颈上的红痕,又慢动作地转去看看坐在窗边套着一件宽大衬衫瘦削至极的人。
前阵子还机灵阳光得很,这才多久?就变得跟没了灵魂的布娃娃似的。
林洋顶着寒邃冷掉渣的目光,压低声音,又问:“你回国第一件事就是当禽兽么?”
他问完就被寒邃赶了出来。
林洋站在门口,“……”这么能赶你怎么不去赶尸呢?
“林总,我们……回去吗?”陈笠在边上小心翼翼地问。
“不回,睡这给人看门。”
……
从寒邃这离开,林洋琢磨着觉得有点不对劲,让陈笠开车往庄承那去。
“那大宝贝什么时候来你这打工的?”林洋一见着庄承就问。
“差不多一年了吧?怎么了?”
“他家里情况你知道么?”
庄承不明所以,想了想回答:“经常提前预支工资,他爷爷在住院吧好像。”
林洋皱皱眉,没记错的话,那孩子被寒邃老妈领回去之前是福利院的孤儿,哪来什么爷爷?
林洋:“你收集一份他的资料送去寒邃那吧,越详细越好,寒邃那狗der估计误会什么了,都把人搞成破布娃娃了。”
庄承根本就处于茫然的状态,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寒邃和向北一之间能有个啥?什么叫搞成破布娃娃了?误会什么了?
但林洋没解释那么多,说着有急事就离开,留下庄承在原地懵圈。
在一个岔路口。
林洋问陈笠:“我让你查的那个人查得怎么样了?”
陈笠:“资料已经发到您邮箱了。”
于是林洋回了公寓。
他先是美美地洗了一个仔仔细细的澡,然后吹着口哨来到办公桌前,悠哉游哉地打开电脑,点开邮箱文件。
纪司律,26岁,摩羯座,单身,F市本地人,有车有房,家庭住址就在那天那胡同里。
在福利院长大,小学,中学,大学,很常见的流水线成长经历。
至于工作,是给H市的一家房地产公司当顾问,上班时间自由(具体顾问类型未知)。
?
这资料上写的这鳖孙大学学的专业是水生生物学,他在房地产公司能当什么鬼顾问啊?
林洋疑惑着继续往下看,接着皱了皱眉。
没有家庭关系,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林洋捻了捻手指,想起来那天在胡同里,那人面无表情说没妈教的场景。
夕阳从落地窗洒进来,林洋转着桌上的一根笔,在霞红中沉默了许久。
最后他想,孤儿又不是他林洋的错,没妈又不是挡箭牌,犯贱就得挨糙,天经地义的事。
【作者有话说】
接下去一段时间是隔日更,更新时间是晚上八点到九点,如果过了九点没看到更新,那就是没有过审,十点过后才有审核。
第12章 别来招我
又在家里呆了一周,林洋脚上的伤好得七七八八,虽然还不能蹦蹦跳跳,但至少不用再拄着拐走路了。
不过他并没有急着去找那鳖孙。
他分析过,光靠肉搏打赢那人有点悬,况且他脚还没好透。最好是先做点准备,比如来点什么卸掉对方力气的药。
他以前可不削于使这些手段,毕竟从来都是只有他打别人的份,而且想上他床的人排队都比安第斯长。
现在特殊情况就得特殊对待。
那姓纪的不是嫌他恶心么?那他就直接睡了他,让他恶心到死。
所以现在首要目标是睡了那姓纪的,其他的一切都往后稍稍。生意人嘛,未达目的不折手段最正常不过了。
只是这卸力的药林洋还没挑好,两人就又冷不丁地撞上了。
这天林洋原本是和寒邃庄承还有沈问四个人出来喝酒的。
他因为脚伤已经清淡了将近一个月,但在沈问的鹰眼下也只得到了半杯酒,可兄弟齐聚他惯性嗨皮,所以就猛灌果汁,结果就是把自己灌尿急了。
“让让,我去个厕所。”林洋站起身。
“你是不是肾虚啊你?”庄承抬脚给他让道。
“你才肾虚,一边儿去。”林洋给庄承一脚,“再胡说我尿你杯里。”
沈问:“寒哥,你看这人,没有一点文明,说出去人都不敢信,这居然是是堂堂林家大少?”
林洋赏赐均匀:“给你也尿一杯。”
沈问:“……”
寒邃蛇打七寸:“录下来了,等会发给他奶奶。”
林洋握着包厢门把手,回头对寒邃:“你是不是玩不起?”
庄承和沈问见他吃瘪,哈哈大笑,林洋无语着拉开门去放水。
几人就在‘别故’这喝的酒,刚才那包厢是庄承自己的休息室,里面有卫生间,但庄承那人龟毛,马桶不给别人用。
楼上都是包厢,门上的灯牌亮着的代表里面有人,黑着的代表没人。
林洋和往常那样找个黑着灯牌的包厢就推门进去。
包厢估计是刚有人用完,还没来得及收拾,桌上摆着几个酒瓶和零零星星的东西,有些乱。
林洋扫了一眼,并没怎么在意,关上门进了卫生间。
等放完水,在镜子前欣赏完自己恢复如初的帅脸,林洋拉开门,然后愣住……
那姓纪的鳖孙站在门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一手插兜,一手拿下叼在嘴里的烟,在包厢昏暗的斑斓的彩灯下,用一副看小丑的眼神看着他,嘴里漫不经心地吐着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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