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真是可爱
林洋进门来也没看北冥,自顾自地架三脚架。
笼子里放了把椅子,还铺了地毯,北冥坐在椅子上,看着林洋挑了挑眉,视线跟着林洋移动,最后停在林洋弯着腰捣鼓的背影上。
看了一会儿,北冥偏头无声笑了笑。
林洋很快架好相机,他弯腰在相机后对着取景框调整角度,取景框框住铁笼的时候,也框住了笼子里的人。
他看着偏头视线不知道落在哪里、嘴角却带着笑的人,手指在按钮上摩擦片刻,然后鬼使神差按了下去。
相机发出“卡擦”一声,取景框里的人回过头来,视线隔着相机冷不丁地相撞到一起,林洋顿了顿,等回过神来,他眨巴眨巴眼睛,把视线从取景框里移出来,调成视频模式。
他调好后直起身,把相机包踢到一边,左右看看,不知道想起什么,又出门去。
北冥在他出门后,盯着相机抿唇思索。
看这架势,是打定主意要糙他一顿了。
北冥皱眉按了按左腹,视线环视一圈,最后落在挂在铁门杆上没落锁的U形锁。
他走过去拿起来,发现挺重,钥匙也插在锁里,他看着那把锁正思索着什么,林洋就突然端着一个托盘从外边进来了。
林洋进来的时候,整张脸都几乎是皱在一起的,满是嫌弃。
北冥在林洋看过来之前放下U形锁,看着林洋疑惑一瞬,下一秒,眉头就不知觉的也跟着皱了起来。
屋里在林洋进来的那一瞬间就散发出一股十分浓郁,十分难闻的怪味。随着林洋越走越近,那味道就越明显。
林洋在北冥面前站定,然后飞快把托盘放到椅子上,北冥的视线也不由得从林洋脸上逐渐移到托盘里。
只见托盘里放着两碗粥和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臭味就是从那黑乎乎的汤玩意散发出来的。
他看着林洋,林洋也看着他,两人的表情在此刻难得的统一一致。
“……”
“……”
“喝了。”林洋后退一步捂着鼻子指着那黑乎乎的玩意。
这玩意记仇,让他喝的总归不能是什么好东西。
北冥不由得想起林洋之前泼了别人一办公室的粪水,屏气也后退一步,但也不能不呼吸,他忍着那怪味,是真疑惑上了,也真有点被恶心到,“你对恶臭的东西是情有独钟么?”
那玩意是真臭,出乎林洋的预料,他没回答北冥的疑问,只捂气闷声命令:“自己喝,或者我灌你。”
北冥一动不动地看着林洋,僵持片刻,林洋眼睛骨碌碌转,不知什么的,突然他就回过味来了——恶臭的东西能治这死狗。
想明白过来,林洋就笑了,都不反感那味道了,他看着北冥,“不是随我开心么?”
北冥不动声色看着他。不懂林洋怎么长得白白净净的,却偏生喜欢这些恶心的玩意和手段。
“都说狗喜欢吃屎。”林洋走近一步,弯腰端起那碗黑乎乎的玩意,“这是狗屎猪粪加马尿,特意给你熬的,没辜负你对我的“爱意”吧?”
他不这么说还好,一说北冥反而确认了这玩意跟屎尿没有关系,这玩意是林洋自己端上来的,真是屎尿,早该被他扔出十万八千里了。
他这么想着,被林洋扣住下巴,下一瞬,那碗黑乎乎的玩意就贴到了他唇边。
浓重的怪味充斥在鼻尖,北冥本能咬牙屏气。
林洋就怎么也捏不开北冥的蟕巴了,把北冥的脸掐的通红都无果,那黑乎乎的水反而被他晃了一点出来,全洒在他自己的手臂上。
林洋偏头看一眼,没有甩开那碗东西,而是啧了一声,松开北冥,换了一只手。
接着就听北冥来了句:“草药?”
“……”林洋甩掉手上的水渍,抬眼看北冥,突然觉得有点没劲儿。
林洋的表情就是答案,北冥有些想笑,“恶趣味?”
“……”林洋看着北冥,心觉扫兴。
他就喜欢看北冥抵触又无可奈何的模样,除了恶臭的东西,他还没发现第二个让北冥受不了的玩意。
可是真恶臭的东西他自己不愿碰,也不想这死狗碰,毕竟这人以后还要糙呢。
不过他看着北冥,好一会儿后不知道想到什么,脸上没劲儿的表情突然消失,他笑起来,看着北冥说:“这哪算得上恶趣味。”
然后他放下碗,突然就开始月兑苦子。
北冥有点诧异于他这举动,他还以为以林洋的性子,会找个东西把他蟕巴撬开再灌下去。
北冥抬手擦蟕,他皱了皱眉,偏头看向那把锁,又看了看林洋的脑袋。
林洋把苦子扔地上的时候,北冥往那把锁那迈了一步,在林洋看过来的时候,他问:“生抽?”
说实话,林洋没反应过来北冥在说什么,他从眼睛里露出来一点迷茫,“狗语?”
北冥靠在铁杆上,那把锁就在他手边不到五十公分的地方,“人话。”
林洋看他几秒,没管到底是狗语还是人话,重新端起了那碗草药。
接着,北冥难得的愣了愣,伸向那把锁的手都停了下来……
林洋把那黑乎乎的药水涂到了他吉儿上,居高临下,邪笑道:“gui下,我喂你喝药。”
“……”
北冥说不上是庆幸还是无语,他不动声色地把手收进口袋,看着林洋走到他面前。
林洋懒得跟他废话,猛地拽一把他脖子上的狗链子,抬脚在北冥膝关节一踩,很容易就把北冥按得单膝跪地,接着又踢了踢北冥曲着的膝盖。
北冥抬眸看林洋,垂眸的时候不易察觉地失笑一瞬。
林洋勾起北冥下巴,垂着眸,笑得愉悦,小人得志似的,“弓长蟕。”
……
……
林洋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丫的感觉。
北冥一脸痛苦的模样简直是某种强效催化剂,他现在立刻马上就想原地糙亖北冥,想得不行。
他撑在铁笼上,低头看北冥,越看他越难受,简直是难受死了,牙痒痒,心痒痒。
糙,真是烧货。
林洋偏头看一眼旁边还剩半碗的药水,鼻子都已经失灵,闻着都不觉得臭了。
他抬手捋了把头发,垂眸,视线扫过北冥那些疤,咬咬牙又移开视线。
玛德,病秧子。
似是感受到林洋不太正常的状态,北冥抬眼,不出所料看到林洋绷着脸看向别处。
北冥收回视线,不知道想着什么,片刻后,他突然扌爪着林洋朝自己锰地一扌安。
“你大爷……”林洋脑袋空白了一瞬,电流在他全身所有的细胞里疯狂乱窜,他整个人就跟触了高压电似的。
不用看都知道,林小二已经交代了。
与此同时,北冥好一阵咳嗽,“咳咳咳……”
林洋看看自己,又看看北冥,忍不住牰气的同时又想痛扁北冥一顿。
“糙你大爷,我让你申猴了?!”他咬牙问。
北冥靠在铁杆上看他,沙哑着声音,勾唇道:“看你忍得难受。”
林洋原先的愉悦荡然无存,反而像是点了一把燃得更旺的火,兹拉一烧,把他烧得炭黑。
林洋左看看右看看,没处撒气,端起剩下的半碗药水就往北冥蟕里灌。
北冥这次没有躲,任林洋灌。
可他顺从的模样落在林洋眼里却又是另一种挑衅了。总之他脸上除了痛苦之外的表情在林洋眼里全都是挑衅。
林洋:“你再笑我把你嘴巴缝上。”
北冥倒是没有笑了,只是他突然站起来,在林洋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扣住林洋的脑袋吻了过去。
北冥蟕里的药水渡到林洋蟕里,林洋被呛着喝了下去。
那中药的怪味直冲天灵感,我的妈丫,和闻起来就不是一个概念,咋一闻起来是单纯臭,可尝起来是真特么恶心死了!yueyueyue!呸呸呸!
林洋一把把北冥推得撞在铁杆上,干呕两下,真想把嘴巴卸下来用超声波洗一洗。他戴着痛苦面具病急乱投医似的端起一碗粥就往嘴里倒,想赶快把味道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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